“那邢老您的意思是依然還能趕上?”
面對林安的詢問,邢元森反而是一臉的疑惑,有些不解的詢問,“難道你們夫妻倆想要依然也走音樂這條路嗎?如果專走這條路,我覺得問題不大。不過你們也好,依然也好,應該都沒有專門走音樂這條路的想法吧!”
依然有些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平時練習嗩吶對她來說更像是一種放松。倘若真的因為學業要放棄一樣的話,嗩吶也很不幸的在選擇一列。這也是最後她說服自己的原因,只是骨子里的好強讓她有些難以接受而已。
“老師,我是不是很難趕上鄧迪了?”依然仍舊有些疑問。
雖然不想打擊自己的學生,但是邢元森還是開口了,“你跟鄧迪兩人的天賦差不多,但是你現在跟她比差了點東西。以前人修道講究是法侶財地。對于依然你來說除了法和財,其他都缺。而鄧迪她是四者兼備,要趕上很難。”
“明白了,老師!”
依然這下子是徹底在心里放下了這件事,但是隨即一個問題冒了出來,“老師,你還沒有跟我說你來這里是干什麼呢?”
“還能是什麼?被抓壯丁了唄!我都一把年紀了。”
依然听到這話也是一腦門子的問號,但是隨後在邢元森的講述中弄清楚了原因。事情的根還是在《梁祝》的曲譜上,所謂哀而不傷,這是評價一首傷情曲子的標準。而《梁祝》在這點上卻是不足,反而是不如老《梁祝》曲子。
所以邢元森也是被國家大劇院的老伙計拉了壯丁,畢竟嗩吶是新《梁祝》情感轉折的橋。
“正好,依然你這兩天也跟著老師我一起听听曲子的問題在哪兒。”邢元森直接選擇了抓依然當成這次的壯丁。
說完,邢元森簡單的跟林安和呂琪打了聲招呼就直接帶著依然奔著後台的方向而去。
後台化妝室,
此時不少的樂手正坐在化妝鏡前匆匆的進行著補妝,10點45分的時候還有一場《梁祝》的演出。對于她們來說,這點時間可是不太夠休息。
作為《梁祝》重要一環的鄧迪此時卻並沒有在後台卸妝,而是在樂團的帶隊還有編曲老師面前乖乖站著。
“老師,這次的修改可以嗎?”鄧迪有些忐忑。
“還是不行!”編曲老師搖了搖頭,整個人顯得有些頹廢,“可能真的是我天賦不好,明明再現部已經取消了嗩吶,但是哀傷感還是沒能減輕。總不能在投墳那個環節就把嗩吶退場了吧!”
鄧迪听著編曲老師的話心里也是一顫一顫的,畢竟嗩吶不同于其他的樂器,大部分的合奏曲中嗩吶的出場都極少。好不容易《梁祝》由嗩吶挑起了大梁,她不想放棄。
就在這個時候,劇院的經理推開了門,“那個有位叫邢元森的人帶著學生幾人過來了,說是找你們的。”
“誰?”
原本還有些漫不經心的編曲老師瞬間整個人都坐直了身子,臉上寫滿了驚喜,“你是說來人是邢元森大師,趕緊請進來。”
鄧迪听到經理的話也是十分驚喜,她剛才可是听到了邢元森大師帶了學生來,那也就是說。
“鄧迪,你今天演奏的實在是太棒了!!”
一個身影瞬間就撲進了鄧迪的懷里將她緊緊的抱住,“不愧是將我比下去的你!”
“沒有啦,今天也就是正常發揮。”鄧迪也是頗為不好意思。
就在這個時候,編曲老師看向鄧迪說道,“鄧迪,你帶著你朋友先去外面後台休息一下吧。我跟邢元森大師關于曲子的事情要好好的溝通一下。”
“老師,依然不僅僅是我朋友,她也是我們樂團的成員。林依然啊!”
鄧迪少見的跟老師頂嘴倒是讓編曲老師多看了依然幾眼,很快也從記憶中翻出了這個名字,“那更好了,本來外人還不太方便去後台呢!你們兩個去後台隨便轉轉吧!”
老師的休息室之外就是樂團成員的化妝間,鄧迪也是帶著依然在樂團成員之間穿行,並將每個樂團的成員一一介紹給了依然。
“這是我們嗩吶組的林依然,也是我的朋友。這位是長笛組的李康。”
“你好!”
“我听說過你,什麼時候也參加下我們樂團的合奏呢?”
“有機會吧!”
這是比較友善的樂隊成員,但是還是有不少人僅僅是冷淡的點了點頭,這不僅是針對林依然,就連鄧迪也是包括在其中。<,他們也沒有惡意,可能就是比較高冷!”鄧迪有些尷尬的解釋。
不過依然還是認識樂隊的不少成員,他們原本就是一起參加選拔進入的國家大劇院,倒是剩下的成員則是後續憑借自己的能力從茫茫b角中頂替了原本的a角。
鄧迪很快就帶著依然到了自己的休息區,她的嗩吶此時就擺放在化妝台的上面。此時許久沒有見面的兩人都有著超多的話想要跟對方說,但是率先開口的還是依然。
“對不起啊鄧迪,我之前因為你超過了我,居然對你心生嫉妒。我傷害了我們的友情。”
依然的坦白不僅是讓鄧迪一怔,就連緊挨著的其他樂隊成員都忍不住對依然側目。
這是哪里來的極品!
倒是鄧迪很快就反應了過來,她反過來將依然的雙手握緊,“這可沒有傷害我們的友情,雖然說嫉妒不好,但是听到你說你會嫉妒我的進步,其實我還有些高興,感覺我終于有一項能夠站在你的身邊。”
鄧迪這話倒並沒有瞎說,雖然說她跟依然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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