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現在腦門上有個龍國在盯著他們,所以他們現在不像以前那麼放肆。
即便是想整事情也都只能偷偷摸摸的。
要擱以前的話,他們可能是相當的明目張膽的。
“每次看到這些人,我都覺得咱們現在依舊任重道遠啊。”龍國代表長嘆一口氣。
“習慣就好。”山石不置可否。
此時,世界大會的會議室里面仍舊吵得跟個菜市場一樣。
當然,這間會議室里面吵得越鬧騰,那也就意味著外面就越平靜。
只能說,這個地方還是發揮了它的作用的。
雖然那些家伙現在總是喜歡想著用這樣那樣的方式去撈錢,並且很多方式都是非常偏門的,也是不符合規則與道德的,但至少這些家伙已經不像以前那樣無法無天了。
“話說最近有發生過什麼戰爭嗎?”
“藍星以及周邊是沒有能夠被稱得上為戰爭的事件,不過還是存在一些流血沖突,這個是沒辦法避免的。”龍國代表說道。
人畢竟不是機器,仍舊會有沖動的時候,一沖動,就容易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
“那藍星之外呢?”
“藍星之外的話但是有不少,像您手中這一次我們所要討論的這就是。
探索部隊發現了當地的文明正在與另外一個陌生的文明交戰。
我們出手阻止了雙方之間的戰爭,但其中一方似乎並不打算停止,仍舊希望通過武力來解決問題。”
“探索部隊那邊沒有給他們來個下馬威嗎?”山石問道。
龍國這邊經常會往一些陌生的世界派出一些探索的部隊。
這些探索的部隊領頭人大概是守護者部隊的成員,然後再帶上一些專業技術人員以及一些輔助人員。
雖然他們的手中沒有那種威力巨大的武器也沒有那種一眼看上去就非常牛逼哄哄的裝備。
但守護者終究是守護者。
以他們的本事,翻江倒海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那幫人在見識到這種本事之後,應該不至于說還能夠提得起勇氣,跟他們打吧。
還是說對方也具備同等級別的武力?
但也不對啊,如果擁有同等級別的武力的話,那這個事件的檔案應該是會被交到虞峰那個家伙手上,由他來負責下達下一階段的指令。
如果對方願意講道理,那麼虞峰也樂意和對方講道理。
而如果對方不講道理的話,那虞峰還是會和對方講道理。
“這支探索部隊的隊長是一只首領蜂。”
“首領蜂?”山石回憶了一下,想起來了。
在濱海城的那條神明街上有一家快遞叫做瞬蜂快遞,這家快遞由一支完整的蜂群所組成,而他們的領袖是一只蜂女王。
這只蜂女王是他從牢籠世界里帶出來的,也是那個世界里的頂端強者之一。
整個蜂群都是她的子嗣,首領蜂則是蜂群中最為強壯的一些個體。
蜂女王是不能離開蜂巢的,所以她的任務一般由首領蜂來完成。
雖然蜂巢里有多少只首領蜂只有蜂女王自己知道。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每一只首領蜂都超過六十級,擁有神靈級別的力量。
首領蜂單挑能力很強,但是對群能力很弱。
如果對面有一群敵人的話,他也就只能一個一個的殺過去。
再加上首領蜂的個頭也不怎麼大,也就差不多一只貓的大小,看著就不怎麼起眼。
可能也就是因為這些個原因,所以才沒能夠將對方震懾住吧。
“其實這次事件發生也算是意料之外的。”龍國代表解釋道。
就像將軍所說的,探索部隊一定要去探索。
所以,探索部隊的帶頭人基本上都是在探索方面有著非常專業的技能的。
就拿首領蜂來說吧。
在對花卉一類植物的感應方面,還有什麼能比昆蟲更敏感的嗎?
更別說是一位神靈級的昆蟲了。
探索部隊都是這樣子的一群探索專業人士,所以,在戰斗方面的話,可能會有那麼一點點偏科。
龍國在戰斗方面的話,基本上秉持的就是首戰及決戰的態度。
你但凡要真要跟我打,那你只有一次機會。
反正我要是真動手了,你就沒下一次了。
“只能說對面那群家伙運氣好,遇見了探索部隊,探索部隊基本上是以擊退為主。
如果對面想跑的話,探索部隊是不會去追的。
更別說這幫人交手了沒一回合就開始跑了。”
“你們後續沒找人去再正式的震懾一下他們?”
“去了,沒用。”
“對面的實力很強嗎?”
“該怎麼說呢,如果我們雙方是一場拳擊擂台賽的話,對面是一位輕量級的選手。
而我們的那位首領蜂...”
“相當于泰森?”
很多世界也都是有原生神靈存在的,這些家伙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難免守護者部隊里一些主要技能不在戰斗方面的人可能會覺得有些棘手。
不過,守護者部隊畢竟是有著老鐵匠的裝備加持,同等級里面基本上沒人能打得過他們。
“是泰羅。”
“不是,那他們怎麼敢回來的?”山石有些疑惑。
他說咱們是泰森的話,那也不是說沒有一戰之力。
再怎麼重量級的拳手,那也只是一個人,一刀下去也能沒了。
但你要說對面是個泰羅...
這已經不是能不能刀的問題了?你有火箭炮都沒用。
正常人看一眼就知道要輸了,怎麼還能接著打下去呢?
“大概就和那些人一樣吧。”
順著龍國代表的目光看去,鐵匠立馬明白了他說的是哪些人。
龍國西南邊的國家。
又菜又愛玩,還有著迷之自信。
“唉。”兩人齊齊嘆了口氣。
“所以虞峰怎麼說?”
“虞將軍說要用魔法來打敗魔法。”
“啊?”山石撓了撓頭,這是你的台詞嗎你就說。
“虞將軍的意思是,想要搞得定這幫人的話,咱們可以參考同類型的人的意見。
所以他讓我把這件事情放到世界大會上來討論,來看看這幫人能不能給點什麼有用的意見。
反正最重要的一些方面的方案已經定下來了,像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剛好也可以拿來轉移這幫人的注意力。
省的他們靈機一動搞出點什麼事情來。”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明白了。”山石點了點頭。
這還真就是用魔法來打敗魔法。
只有傻逼才能懂得如何對付傻逼。
真虧那小子能想的出來。
簡單了解了目前藍星的狀況之後,山石表示起身離開了。
從世界大會的會議室出來之後,山石也準備出門了。
學無止境,腳也不能停。
“姓名?”
“山石。”
“性別?”
“男。”
“年齡?”
“呃...74?”
砰!
“說實話!”
“那...47?”
“這還差不多。”
“說說看吧,你跟受害者是什麼關系?你為什麼要殺了他?”
“啊?受害者?我殺的?”
山石現在正坐在一間審訊室里接受審訊。
他現在也很懵逼。
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麼?這些人又是在干什麼?
雖然吧,他確實想出門走走的,但是架不住自己身上的召喚抗性為負,藍星的世界意識經常會把他扔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地方。
他倒是不介意往哪兒走。
出門走走最重要的總歸就是出門。
到哪都無所謂。
而且藍星一般把自己拖過去的地方應該都是有問題要處理的。
所以他並不十分介意別人把他召喚過來。
但這一次他再怎麼想十分介意的話,也只能給到8.6分了。
因為他發現自己旁邊這里有個人,對方好像已經有一點四了。
山石不知所措的看著倒在血泊之中的人。
這哥們應該死了有幾分鐘了。
而正當山石看看這哥們是因為什麼死了的時候,警察已經破門而入了。
然後他們剛好就看到了正在動尸體的山石。
雙方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點尷尬。
然後,然後他就被拷上了。
“我說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你們會信嗎?”山石看著周圍盯著自己的警察,撓了撓頭。
而警察們則表示,我信你個鬼,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你要不要听听看你在說些什麼?
你難道說是想告訴我們,我們一路跟蹤這位受害者來到了這個密不透風的只有一扇被從里面鎖住大門的房間里面,剛破開門就看到了倒在血泊之中的他以及站在旁邊的你。
然後對方的死跟你沒有任何關系。
你覺得這合理嗎?
總不能這哥們是自殺吧?
你要不要看看他背後的那把刀在說話。
尸檢的報告已經出來了,對方的死因是因為被人從背後捅了一刀,直通心髒。
背後中刀自殺是吧?
在那個密閉的環境里面就你們兩個。
不是,你還能有誰?
“好像是這麼個理。”
听完警察的敘述,山石也點了點頭。
這好像還確實跟自己有點關系。
畢竟那扇大門是從里面上鎖的,這個房間里也沒有什麼窗戶或者通風口之類的地方。
如果把自己的存在完全刨除的話,這完全就是一樁密室殺人案。
而且對方是從背後中刀,以前還有掙扎的痕跡,必然是被人偷襲的。
而在那個房間里的,除了自己,還能有誰呢?
要知道警察和這位受害者兩者來到這個房間的時間幾乎是前後腳,只不過警察一直沒有進去,而是在外面等待著。
而在這段時間之內,外面的警察根本就沒看到有人從里面出來過。
直到等了很久,警察也沒有看到有人從里面出來,所以他們才選擇了破門而入。
換句話說。
除了山石之外,根本就沒有別的什麼可能了。
這個人必然就是犯罪凶手。
從警察的視角來看,這完全沒有任何問題。
但老鐵匠覺得自己挺冤的。
自己是被人拉過來幫忙的,只是剛好出現在了犯罪現場而已。
雖然老鐵匠從來都不對自己的運氣抱有任何的希望,但是吧,你也不能這麼玩,對吧?
可惜的是,現在想要自證清白的話,還是有那麼一點困難的。
如果修羅在這的話,那倒簡單多了,可惜他不在。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在指向山石就是殺害那個人的凶手,完全沒有任何能夠讓他能夠為自己辯解的余地。
眼瞅著從山石這里啥都問不出來,周圍的警察們此時是非常的生氣。
“話又說回來了,這是個什麼人啊,怎麼感覺你們這麼來氣呀?”
“人是你殺的,你居然不認識他嗎?”
一听這話,其他的人瞬間就不淡定了。
山石總感覺這些人想上來揍他。
“首先我再重申一點人不是我殺的,我看到的時候,他已經死了。
第二,我還真就不認識他。”
“好吧,先不說人到底是不是你殺的這一點,他是干什麼的?我可以告訴你。
反正人都已經死了,隱瞞也沒什麼必要。”
隨後,面前負責審訊的這位警官就和老鐵匠講起了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
從上個月開始,他們派出所所屬的轄區內接連發生了數起兒童失蹤的案件。
上面的人要求他們必須得用最短的時間內解決這些案件,並將犯罪嫌疑人逮捕歸案。
事關重大,本地的派出所聯合周圍其他的派出所一起對整個區域進行篩查,最終終于找到了其中一位犯罪嫌疑人。
那些失蹤的兒童們在失蹤之前都曾和這位犯罪嫌疑人有過接觸。
因此可以說他的嫌疑是非常重大的。
好不容易找到這條線,警官們自然會重視。
于是他們便派出人手死死的盯著這位犯罪嫌疑人,然而這條線如今斷了。
因為這個犯罪嫌疑人就是剛剛死掉的那個。
他這麼一死,所有的線索就全斷了。
那麼這一段時間,警察們所付出的努力也全都付之一炬了。
听到這話,老鐵匠自然就明白該干什麼了。
“雖然人確實不是我殺的,不過關于這起案子,我倒是能夠幫你們一點忙。”
听到這話,所有人都將目光聚集在了老鐵匠手上。
“你是知道什麼嗎?”
“呃,我什麼都不知道。”
“那你要怎麼幫忙?”
“我找個知道的人來告訴你們不就行了。”
“可我們現在所知道的唯一知道的人不是已經死了嗎?”
“誰告訴你死人就不能開口說話的?”
“不是哥們,咱得講科學,你別整點靈異的出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