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王大美不可思議的看著身邊的女孩,“你說你叫啥?”
“山小七啊。”小七笑著眨了眨眼。
“那你豈不是...”
“覺醒開始了。”
王大美剛想問什麼,就被小七給打斷了。
王大美只能按下心里的疑問,轉頭看向儀器。
儀器內部閃爍著光芒,並且亮度還在不斷提高。
沒過多久,儀器內部的光芒已經變得非常耀眼了。
這麼強烈的光芒便意味著那位女孩所覺醒的天賦等級絕對很高。
王大美見過很多天才的覺醒,其中也不乏s級的天才,但那些天才覺醒時的動靜和眼前所看到的完全比不了。
兩者之間的差距猶如螢火之光與皓月相比。
很快,覺醒結束了,儀器內的光芒黯淡了下去。
儀器的表盤上顯示的是一個大大的“sss”
這是目前已知的最高等級的天賦。
如果不算上還沒能夠確認的小七的話。
“天吶。”
王大美此時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了。
這時,周玲已經從儀器上下來了。
小七一直在觀察這個女孩的情緒,覺醒的超高等級天賦似乎並沒有能夠讓她內心的恐懼減少。
相反,這個女孩心里的恐懼似乎加深了。
這就讓小七有些難以理解了。
超高等級的天賦在這個世界與社會中意味著什麼,這是三歲小孩都能知道的事。
雖然天賦太高確實容易招來嫉妒和憎恨,讓某些人產生得不到就毀掉的想法,但是那前提是背後沒人的情況下。
如果背後有人的話,天賦超高那便意味著成長速度與成長上限,只要能苟住前期,那麼到了中期就很難有人能壓得住了。
而到了後期甚至是大後期,其他人可就一點都不敢壓了。
周玲現在明確有一個王大美這個高手帶著,前期的提升完全不用擔心,可以非常平穩的度過。
而且,小七注意到了,王大美在震驚過後的第一時間就將儀器的記錄給清除了。
物理意義上的。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種超高級別的天賦會引來什麼樣的覬覦。
這是張王牌,怎麼能輕而易舉的讓別人知道呢?
但王大美並沒有注意到周玲情緒之中的異樣。
“她究竟在恐懼什麼呢?”小七非常的好奇。“或許我該去問問老爹了。”
王大美在確保今天的覺醒結果不會有額外的人知道後,便帶著周玲回到了漫雪地下城外的官方辦公處。
雖然說是官方的辦公處,但實際上也就是一簡陋的小木屋。
這就是官方給升遷後的王大美的最大的資產了。
原本這里應該是有幾名公務員負責這里的各項事務,但環境太過惡劣加上十天半個月也不會有人來。
來的人大多也就是想體會一下這里的臭究竟是怎麼個讓人望而卻步的臭法,沒人下地下城。
所以最後官方撤銷了這個辦事處並把人員全都調走了。
王大美現在就是名副其實的光桿司令。
現在她也終于迎來了自己的第一個幫手。
雖然這幫手現在還沒成長起來,等級太低,寵物也還沒有,卡牌都沒一張。
但王大美相信,這個孩子未來的成就一定會讓世界所有人都為之側目。
總有一天,所有人都會高看她們的。
回到辦事處之後,王大美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周玲的天賦。
“被選召的孩子”sss級)
效果︰你的寵物會不斷的進化。
這份天賦的效果有些太過于...樸實無華了。
相比于王大美的天賦而言,這份超級天賦的說法實在是太模稜兩可了。
王大美的天賦就很直接,完完全全的遠程輸出天賦。
“鷹眼”s級)
效果︰你的攻擊牌攻擊距離提升百分之五十,並造成百分比提升的額外攻擊距離x卡牌傷害的額外傷害。
很強大的一個天賦,配合上一些超遠程攻擊牌的話就可以打出非常高額的傷害。
假如有這麼一張攻擊牌,它的本體傷害為10,攻擊距離為100,那麼王大美就可以用這張牌打出10+5010=15的傷害
而如果這張牌的攻擊力距離為1000的話。
那麼王大偉就可以用這張牌打10+500 10一共60點傷害。
傷害足足翻了六倍。
可以說,王大美就是一位天生的遠程火力輸出點。
效果簡單粗暴很詳細,但就是簡單粗暴,所以才好用。
而周玲的天賦就有些讓人看不懂了。
寵物會不斷的進化?怎麼個進化法?
寵物確實是會成長的,大多數人的寵物都是從其剛出生開始就進行培養和訓練,最後訓練得與自身的天賦完成配合。
但這是“成長”而非“進化”。
成長意味著這是寵物天生就能擁有的力量,只是需要時間去使之發芽。
而進化?
王大美著實有些不太能理解這個詞語背後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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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給周玲找一個寵物回來,或許就能夠明白這份天賦真正強大的地方在哪了。
不過問題又出現了,給這孩子找個什麼樣的寵物呢?
周玲的天賦或許很強大,但看不出偏向性,也看不出屬性,這就無法確定什麼樣的寵物能夠與之相匹配。
但不管怎麼說,既然這份天賦與寵物有關,那麼王大美肯定得想辦法給周玲整個寵物回來,而且肯定不能差了。
這時,王大美忽然想起了另一個人,一個擁有更加可怕天賦的人。
小七。
既然sss級天賦是這個樣子的。
那麼,那被譽為只有上帝才能觸及的領域里的ex級的天賦又會是什麼樣的呢?
此時的小七回到了老山羊的花哨小玩意總店門口。
還沒進門,小七就听見了屋里傳來的呼嚕聲。
看來是老爹在睡午覺。
小七又看了眼前不久剛收留的旺財,也在睡午覺。
一人一狗就躺在那呼呼大睡,完全沒有任何的危機意識。
或許這倆是怎麼想的︰
山石︰有看門狗,放心睡。
旺財︰主人的地盤,放心睡。
小七一進門,旺財的狗耳朵就動了動,然後鼻子也動了一下。
聞見熟悉的味道之後,旺財立馬彈射起步,搖頭擺尾的沖到小七面前。
山石也醒了,伸了個懶腰。
“回來了,怎麼樣了?”山石一邊打哈欠一邊問道。
“我給那孩子安排了一份特殊的天賦。
不過那孩子還在害怕,她究竟在害怕什麼?
老爹,你應該知道的吧?”小七問道。
“知道。”
“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說呢,你還記得我之前收的那徒弟不?”
“依涵?和她有什麼關系?”
“跟她沒什麼關系,不過兩者的遭遇有共通性。”
“老爹你的意思是...系統?”
“嗯。”
山石的徒弟陳依涵曾經被別人的系統迫害過。
如果不是正好遇見了一般路過的山石,那孩子接下來的遭遇恐怕會很艱難。
不只是因為陳依涵失去了原有的優勢與天賦,更因為某些人可不會那麼輕易地善罷甘休的。
當初與陳依涵有仇的那位系統持有者對陳依涵的恨意可以說仿佛是殺父之仇一般。
明明兩人之間沒什麼交集,但這份因嫉妒而誕生的恨意已經扭曲了這人的思想。
哪怕她已經拿走了陳依涵的天賦與職業,獲得了她所想要的地位和名利,但這對她而言,還遠遠不夠。
只要陳依涵有任何好過的跡象,她絕對會上前一腳把陳依涵踩回泥潭之中。
只有看著陳意涵在泥潭中掙扎沉淪,她的心里才開心。
“那老爹你打算怎麼處理?”小七問道。
對于這種情況,正常的處罰會顯得沒有力度,而額外的處罰很明顯是不符合規定的。
所以必須得要想其他辦法。
“老樣子,殺人誅心。”山石說道。
“殺人誅心?”
“沒錯,殺人還要誅心,就問你可不可怕?”山石裝模作樣的說道。
“可是,你要怎麼個誅心?”小七好奇的問道。
山石的殺人並不是說真的動手殺人,而是對方犯的事兒已經足夠吃槍子兒了。
這里的殺人其實說白了就是送這個家伙接受應有的審判。
問題就在于誅心。
小七知道,在自家老爹眼中,生理死亡並不能算是最重一種懲罰,因為對某些人來說,死亡等同于解脫。
而且,這份死亡,它只能對活人產生影響,活著的其他人,還活著的...死刑犯。
死刑本身的存在意義大于使用意義。
老爹說過,這個世界上最為折磨的懲罰並不來源于外界,而來源于自己的內心。
“那個人,他的一切行動都是由自己內心中的黑暗來驅動的。
而他的快感也誕生自這份心中的黑暗。
釋放這份黑暗就和吸食毒品一樣,能給人帶來短暫虛幻的快感,並且讓這些人上癮,令他們著迷。
但短暫的快感之後,便是無窮無盡的空虛與折磨。
于是為了持續性的獲得快感,他們便不斷對外的釋放自己內心的黑暗。
一刻也不停,多巴胺的分泌刺激著他們的大腦,讓他們一點一點的失去了理智。
沒了理智之後,為了獲得更大的快感,他們又開始不斷加深放大自己內心的黑暗。
一如癮君子不斷加重自己吸食的劑量一般。
隨著劑量越來越重,越來越重,最終...”
“他們就死在這上面了。”
“沒錯,還記得之前虞峰那小子讓你出手整治的那些人嗎?”
“你是說那些網絡刁民?”
虞峰曾經為了整治日益惡臭的網絡言論環境,拜托小七對藍星所有人下了一個降頭。
那次事件之後,整個網絡環境瞬間變得干淨得多了。
就算還有爭吵,雙方的用詞也都會有所斟酌,不會一路道德滑坡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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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釋放內心黑暗的典型,曾經網絡的監察機制不完善給了這些人這樣的一個平台。
網絡就像是一座公園,每個人都可以進入其中尋找自己的快樂。
想做什麼想說什麼,這是人們自己的自由。
人們可以學習,可以工作,可以游玩,可以鍛煉,做什麼都可以。
但這並不意味著可以隨地大小便,可以偷竊,搶劫,侮辱或者傷害他人。
公共場所應當有《公共管理處罰法》所管制。
既然做了這些違法行為,那便應當承擔起代價。
每個人都有言論自由行為自由的權力,但並不是所有人意識到要履行這份權力背後的義務。”
“然而網絡的性質導致了執行處罰這一部分很難實施。”小七說道。
這也是為何虞峰會需要小七出手的原因。
沒有什麼力量能夠比小七的能力更適合用來處理這件事的了。
無視時間空間的施法距離,加上精準的定位,沒人能逃的了。
“沒錯,而且有的事情如果不能及時處理,那效果會大打折扣。”
就像一場侵略戰爭一樣。
侵略者戰敗投降了,入侵軍隊的士兵可以回家了。
那麼被入侵的一方呢?
他們的家呢?
“我現在就算是把那個家伙提留著扭送到刑場上,用加特林菩薩給他打成篩子,這麼做確實很爽。
但這也改變不了那兩個孩子家人已經失去的事實,也無法改變他們這些年所承受的痛苦與傷害。
從情緒上來說,快意恩仇確實很爽,會讓人很解氣。
但這麼做會帶來更多的問題,而且...”
“而且老爹你是秩序的建立者與維護者,你不能做出這種破壞秩序的事。”
“沒錯。”
“而且,對于完全遵循律法的執法者而言,有些人是他們永遠都無法處理的。
你知道他明明是個壞人,但卻不能對他動手。
因為他並不是‘罪犯’。”
只有經過法院審判,定了罪的人才能夠被稱之為罪犯。
否則,那只能稱之為犯罪嫌疑人。
但如果沒有證據,那麼即便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個壞人,那麼也無法將其定為“罪犯”。
而既然此人不是罪犯,又何來處罰一說。
“這種人對于絕大多數正義的執法者而言是最難辦的。”
不辦了他,他的存在就是就在踐踏執法者維護的律法與秩序。
但是辦了他,執法者自己就踐踏了自己一直維護的律法與秩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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