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旗軍用上了以前金國的方式來對付金國。
只不過,也不得說這些招式確實是有著那麼一些賤啊。
一時間是讓這金國左右,對黑旗軍是防不勝防。
家里根本是連一粒米都不敢留。
將那才能藏起來的東西都給藏起來。
家里有那麼一粒米,這黑旗軍來了之後都給搶走。
黑旗過處寸縷不著。
金國現在著實也是沒啥辦法。
對付黑旗軍打有打不過。
這個時候金國應該是在和黑旗軍談判的。
按照常規來說,在雙方談判現在是這個階段,不應該動手的。
不過,不要跟潘鳳講道理。
潘鳳這人從來就不按套路出牌的,有時候你不講道理的時候,他忽然一下就講道理了。
當你要跟他講道理的時候,他忽然一下就不講道理了。
完全是讓人捉摸不透。
金國不敢隨意出兵,只能就看著黑旗軍在這金國大地之上到處去劫掠。
他們現在需要等待需要時間。
等到時間足夠了,也就能夠將金軍都給集結上來。
軍隊集結上來之後,到時候才能反攻黑旗軍。
小不忍則亂大謀啊。
現在只能忍住。
……
“他們還真是能忍啊。”
潘鳳在揉著手指,本來他還想要將那些俘虜的舌頭都給割了。
只不過,要是將這舌頭都給割了的話,做得就有那麼一點兒太明顯了。
到時候金國要不換人了,那就虧了啊。
這些俘虜在他的手里根本就沒有任何用。
他不能將這些俘虜給砸在了自己手里。
“呼。”嘴里在微微吐出吐口氣。
接下來要在興中府去交換人質。
興中府和大定府之間的距離不算是很遠,潘鳳也是想要抓住這個機會,在接近興中府的時候去靠近大定府。
在靠近大定府之後,便就能夠直接兵圍中京了。
兵圍中京之後,這就是直接殺到金國都城了。
上次兵圍中京,還是金國打遼國的時候。
只不過,這中京實際上不好打。
想要攻入進去的話,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兒。
中京幾乎就四面環山,只有那麼一個進去的小口子。
主要是進去了,要是不能一鼓作氣的將這中京攻下來,長時間圍城可能就會把自己給圍死。
而潘鳳去中京也只是想要去嚇唬嚇唬這金國而已。
他們雖然就只有幾萬人,但金國可不要拿這幾萬人不當人。
真正打起來的話,這幾萬人也能夠將金國幾十萬人給吊起來打的。
嚇唬一下之後,潘鳳就得要收兵回來。
以乾州的大山來作為防守屏障。
把這金軍給嚇唬住後,到時候金軍要是想要出兵的話,那麼多少就會考慮考慮……
打進去了沒什麼好處,滅不了黑旗軍。
可黑旗軍要就真沒一直在這里的話廳,可就好像卡在了喉頭之上一根刺兒。
卡在喉頭之上的一根兒刺,拿得多難受啊!
潘鳳很快在帶著人朝著興中府去。
這興中府的周圍也都是大山。
山里已經開始下雪了遠處的山頭之上,能夠看見一些白雪覆蓋,山尖之上一抹白色,看起來就很像是一個大白饅頭。
微微拍馬。
風也是輕輕的在臉上拂過,身上穿上了厚重的衣服。
潘鳳看著周圍,說道︰“這山里熊多,找找看這熊都在哪兒,弄上一張熊皮。”
“這熊皮暖和啊。”
“過冬的時候能夠救命的。”
“我這一身的傷,一到這冬天之後,身上的那傷口就著實是疼得難受。”
“要是能夠有那麼一張熊皮裹在身上,是能舒服不少的。”
王寅此時站了出來,說道︰“將軍,請把這事兒交給我吧。”
“我一定為將軍獵來最好的熊皮。”
潘鳳說道︰“嗯,你要是能夠有這好孝心的話,那自然就是最好了。”
“你不想做的話,那我也不會去強迫你啊。”
“況且,這熊瞎子也不是那麼容易能夠遇得到的,現在冷下來之後,熊瞎子都已經躲起來。”
“可遇而不求。”
“要是遇到了就順手打一只。”
一邊說話,眼神也一邊就在看著王寅。
王寅咂摸了一下嘴唇,說道︰“行,沒問題的。”
潘鳳肯定是不信王寅的。
王寅現在也不算是正式加入了黑旗軍,只能說一個協助黑旗軍的編外人員罷了。
王寅這樣的人,就算是加入了黑旗軍,他也會叛逃的。
對于這種會叛逃的人,想要防止他叛逃的話,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他加入黑旗軍。
不加入,也就不會叛逃了。
不過,王寅確實也有那麼幾分本事兒。
屬于是那種有點兒棄之可惜的人才。
微微的揉著額頭。
前面就已經看見興中府的興中城了。
在興中府的後面就是大定府。
潘鳳也是許久都沒來這里了,對這周圍還有那麼一點兒陌生。
“上次來這里已經是十年前了啊!”
“看著這周圍也都已經物是人非了。”
此時,到了一個叫安德的地方。
這里算是一個大城了。
城內看起來也沒什麼人。
黑旗軍來了,百姓們全跑了,有不少人是直接跑到了潘鳳的地盤之上。
因為,黑旗軍不搶自己人,不但不搶自己,反而還會給自家的百姓發各種好處。
周圍的百姓都想要去。
但沒成為黑旗軍百姓之前,看見黑旗軍就只能跑。
畢竟,這黑旗軍是真搶啊。
而且下手也是真狠,幾乎就是給清理得干干淨淨。
一點兒活路都不給留那種。
而被搶了之後,金國朝廷里是不會管你死活的。
也根本就不會給任何一點兒補償。
無論是損失多少,都只能自己承擔。
做金國百姓也是非常擔驚受怕的一件事兒。
潘鳳將人夠放在了城外。
接下來是前面的一塊平地之上交換。
這周圍都是山,找一塊平地不是很好找。
扎營下來之後。
潘鳳縱馬往前,他也許久都沒見到完顏宗翰了。
再次見到了完顏宗翰,他眼中微微眯了起來,叫道︰“鳥家奴?”
“你是鳥家奴嗎?”
“這次多久沒見,你怎麼老成這副模樣了啊?”
完顏宗翰是已經滿頭白發,異常的滄桑,五十多人好像是七老八十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