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龍九兒撓了撓頭，“我還不確定嘛。”
“你……”龍九兒看著憶無情，微微抿唇，“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憶無情沉默了一下，一縷縷混沌法則凝聚于周身，道“可能是因為這個吧。”
“法則……好可怕的法則。”感受著憶無情周身的氣息，龍九兒心中很是震驚。
“演化萬物，天地初開，混沌法則。”憶無情緩緩說道。
“混沌法則……”龍九兒喃喃一聲，心中異常震驚。
混沌二字，足以說明這股法則的強悍。
演化萬物，包羅萬象。
“其實我在八階之時，就能戰勝九階的家伙了。”慕怡萱忍不住抬手說道。
“啊？”龍九兒不可置信的看向慕怡萱，“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慕怡萱傲然一笑，“我三招鎮壓那破滅神君那時，我也是八階。”
“額……”憶無情有些無奈，這個消息若是讓厲飛塵知道，怕是要破防。
那家伙自詡同境無敵，不曾想除了自己之外，同境界中慕怡萱也能隨手鎮壓他。
禁忌道體，其實恐怖。
“你們……”龍九兒朱唇輕抿，臉上帶著不忿，“你們倆太離譜了。”
“你們還是人嗎？”
“我龍九兒長這麼大什麼妖孽沒見過，還是頭一次見到你們這樣的。”
“沒事噠沒事噠，你也不差。”慕怡萱拍了拍龍九兒肩膀，臉色有些無奈，而後遺憾道
“我現在都不能越級殺人了。”
“越級……”龍九兒嘀咕一聲，冷哼一聲別過臉去，不想再理會他們兩個。
九階還想越級殺人，怎麼？還想逆伐禁忌了？
“唉。”慕怡萱無奈搖了搖頭而後指了指憶無情，“其實我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
“他現在實際修為你也知道，剛剛突破無涯之境。”
龍九兒“……”
慕怡萱這麼一說，她忽然反應過來，對哦，這些天來，她都忘了這家伙才剛剛突破無涯之境。
現在真實修為應該是一階無涯。
但是，他好像一直都是六階，就算是秘法也太離譜了吧？
“不過是我的至高法，能夠提升五個境界。”憶無情說道。
“你的……至高法？”龍九兒瞳孔收縮，“提升五個境界？”
“無涯之境都能提升無涯境界？”
“持續多久時間啊？”她有些焦急且好奇的問道。
“……”看著她這副模樣，憶無情有些不想說，擔心傷到她的自信心。
見到憶無情沉默，龍九兒一怔，而後有些不悅，“你不是說當我是朋友嗎？”
“我可以告訴你，但這件事，絕對不能透露給任何人，明白嗎？”憶無情語氣微微沉下，臉色嚴肅。
這件事絕對不能暴露，否則他的處境就很危險了。
“……”龍九兒一怔，而後搖了搖頭，“現在我不想知道了。”
說著，她攤開手，“既然是這麼重要的事情，我就不听了。”
“畢竟你我也才剛剛認識。”
“雖然說……”說到這，龍九兒俏臉泛起一絲紅暈，聲音頓了頓，“雖然說，我們相處的還算愉快。”
“永久。”憶無情沒有在意她後面的話，自顧自道“只要我不想解除，便能永久提升五個境界。”
“你……”龍九兒愣在了原地，腦袋有些發懵，不知是因為憶無情至高法的逆天還是因為憶無情完全不顧及任何便與她說了這個消息。
她心里清楚，這個至高法，絕對會令所有人覬覦。
若是憶無情這門至高法可以傳承出去，那更可怕。
但憶無情的這些紅顏都不會，看來是無法傳出去了。
“你…… 為何要告訴我？”龍九兒指尖無意識地攥了攥衣擺，沉默的片刻里，連呼吸都放輕了些。
她緩緩抬眸看向憶無情，燦金色的眼眸剛與他的視線撞上，耳尖便不受控地泛起一抹淺紅，
像被燙到般迅速收回目光，聲音也弱了幾分，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慌亂。
“嗯……”
憶無情尾音拖得綿長，目光落在龍九兒身上，從她微微泛紅的耳尖，到攥著衣擺的指尖，再到額前那對泛著微光的金色龍角，慢悠悠地上下打量。
他眉梢輕挑，沒有立即回答，倒像是在細細品味眼前這副有些窘迫的模樣。
感受到憶無情那帶著探究的視線，龍九兒心底忽然泛起一絲莫名的緊張，像有只小鹿在亂撞，連心跳都快了半拍。
她心頭一緊，急忙默念 “清心決”，指尖掐著訣印，努力壓下那股不受控的悸動，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即便如此，再抬眸看向憶無情時，對上他那雙深邃灼熱的黑眸，她還是有些招架不住，眼神慌亂地移開，不敢再與他對視。
“不得不說，這可惡的家伙眼楮真好看。”她在心里忍不住這般下意識嘀咕。
等再次用 “清心決” 穩住心神，龍九兒猛地瞪向憶無情，腮幫子微微鼓著，帶著幾分故作凶狠的模樣
“看…… 看什麼看？”
同時她在心里暗自腹誹該死！這 “清心決” 自打學會後就沒派上過用場，今天竟然為了這家伙用了兩次！都怪這壞家伙，總讓她亂了分寸！
憶無情見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聲音帶著幾分調笑
“看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是能吸引到我的。”
他看著龍九兒那副炸毛又強裝鎮定的模樣，只覺得有趣，心里暗道
沒事逗逗她，倒比平日里有趣多了。
以前他可不敢這麼做，畢竟打不過這丫頭。
但現在，就算真打不過，他想逃，這丫頭也未必能追上。
听到這話，龍九兒心頭瞬間竄起一股火氣，她挺直脊背，死死對上憶無情的眼楮，怒視著他，語氣帶著幾分不服氣
“那你看到了嗎？”
“看不到。” 憶無情故作惋惜地搖了搖頭，眼神里卻藏著笑意，“還是沒有什麼能吸引我的。”
“你！” 龍九兒氣得胸口微微起伏，正打算發作，憶無情卻搶先一步，笑著打斷她，語氣帶著幾分狡黠
“但我就是看你順眼，我都不知道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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