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是!”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前者是秦夢璇,後者是龍小小。
而憶無情,則是還沒反應過來祖龍星主問的問題。
“額……”祖龍星主頓了頓,干笑一聲,“哈哈,開個玩笑,開個玩笑罷了。”
“我們聊回正題,聊回正題。”
聞言,憶無情臉色凝重下來,就連龍小小與秦夢璇也認真的听了起來。
這件事,可是關系到她們的身世。
祖龍星主輕咳一聲,緩緩說道︰“實際上,這個故事,我已不想與任何人說。”
“但,既然是龍祖所言,我自然會全盤托出。”
“當年,我太虛祖龍一族的一位神女,因不滿我給她安排的婚約,從而逃婚。”
“而後,我便派人前去追,並要求找不回神女,便別回祖龍古星。”
“後來,他們歸來,並且帶來了一個消息,那便是神女被卷入了一顆古怪的行星,害的他們也一同被卷入。”
“結果便是,他們被不知名的力量重創,昏迷了數年。”
“直到他們醒來,才發現來到了一顆星球之中。”
“後來,他們很快便找到神女的蹤跡,發現神女竟然與一個低賤之人成了親,有了一個孩子。”
“再後來……”說到這里之時,祖龍星主頓了頓,繼續說道,
“再後來,以他們的描述,便是神女聯合凡人,欲要斬殺他們,他們因為重傷,差點隕落。”
“最後,他們拼盡全力,才將神女斬殺,但卻因為情誼,留了那父子一命。”
“一派胡言!”憶無情眼神冷厲,聲音無比寒冷,
“那時你們的神女都已經修為盡失,是個凡人!且那神女嫁的凡人,修為低下,如何殺他們?”
“他們……因為自己身受重傷,便將罪責歸于神女,將她殘忍殺害!”
“而那留那父子一命,完全不是因為情誼,他們又能有何等情誼?”
“留他們一命,完全是那所謂的凡人,跪下苦苦哀求,那些人才放過他們,並且羞辱一番。”
說到這,憶無情看向祖龍星主,唇瓣輕動,聲音攜帶著殺意,
“那些人在哪,殺了他們。”他的聲音中帶著一抹不容置疑,引得祖龍星主都感受到了一絲絲壓力。
“公子……”龍小小將腦袋埋入憶無情懷中,輕輕的抽泣著。
“我……”祖龍星主眼神猶豫,有些犯難,“他們有四人,兩人已經壽終正寢,還有兩人……”
“還有兩人還活著,就是……就是都不在此地。”
“他們被天鳳古星的一位供奉看上,被納入後宮。”
“納入後宮?”憶無情瞪大雙眼,“他們是男的女的?”
“額……”祖龍星主頓了頓,“男的。”
“那那位供奉是?”憶無情又問。
“自然是女子。”祖龍星主有些無語的看著憶無情。
一看就知道這小子想到哪去了。
“哦,這樣啊。”憶無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既然如此,那位供奉是何人?”
“我去要人。”
“那位供奉,便是妖鳳神國的國主,妖鳳皇主。”祖龍星主緩緩說道。
看到憶無情不解的眼神,祖龍星主開口解釋道,
“祖鳳古星有一大勢力為尊,那就是天鳳古殿。”
“其它勢力,全都是天鳳古殿的附屬勢力。”
“而妖鳳神國,便是天鳳古殿座下第一大勢力。那妖鳳皇主,是一位無涯之境的強者。”
“她也是天鳳古殿的一位供奉,在天鳳古殿的地位很高。”
“且,她還是天鳳妖尊的嫡孫女。”
“你若要向她要人,怕是不易。”
“……”憶無情沉默片刻,淡淡一笑,“此事就不必祖龍星主擔憂,我會解決。”
“那個……”祖龍星主猶豫片刻,試探性問道︰“仙君非要將他們斬殺嗎?”
“一定。”憶無情輕輕吐出兩個字,聲音中帶著難以言喻的嚴肅。
祖龍星主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既如此,我也不攔你了。”
“但還請仙君一定不要告訴祖鳳古星之人,是我們告訴你的消息。若是可以,盡量不要告知他們緣由,當即斬殺那兩人就好。”
“不然,我祖龍古星,怕是有些難做。”
“為何?”憶無情開口問道。
“……”祖龍古星沉默了一下,嘆息一聲,“我祖龍古星,除去龍祖之外,並無無涯之境強者。”
“所以,便一直仰仗著祖鳳古星的幫襯。”
“許多事,我們都看著他們的臉色,所以……”
他有些羞愧,若是在當年,何故于此。
但現在,龍祖的孩子們,都已經不在了,中流砥柱,基本沒有。
“好。”憶無情點了點頭,心中也大概能猜到原因。
畢竟,龍祖的孩子們,可都不在了。
說著,憶無情問,“但,還有一個問題,禁忌墓碑,前輩是從何人手中得到?”
聞言,祖龍星主沉默了一下,聲音有些無奈,“當時,一位星主抬著禁忌墓碑,來到我祖龍古星之外。”
“我發現他之後,立即帶人出去攔住了他。”
“結果我沒想到,他很強,甚至未曾使用禁忌墓碑之時,都將我壓得節節敗退。”
“沒辦法,我只能求助于祖鳳古星的星主,前來助我。”
“後來,我們合力,才將他鎮壓。”
“至于禁忌墓碑,他似乎也不知該如何催動。所以並未使用。”
“那人呢?”憶無情立即問道。
聞言,祖龍古星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嘴唇微微抽動,喃喃道︰“被祖鳳星主帶走了,不過他應是沒有性命之危。”
“不過,我大概能猜到他的下場。”
聞言,憶無情一怔,心中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立即問道,“什麼下場?”
“額……”祖龍星主沉默了片刻,緩緩說道︰“他的容貌氣質上佳,正好是妖鳳皇主所好。”
“他……大概也被納入後宮了……”
“找死!” 憶無情猛地拍案而起。
懷中的龍小小猝不及防,雖已長開了身形不至于摔落,後腦勺卻結結實實磕在桌沿上。
她捂著發疼的後腦,剛要揚起幽怨的小臉抱怨,視線觸及憶無情的瞬間卻生生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