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賭牌”項目牌子的貓人族女子見了,立刻笑逐顏開的迎上去,伸手挽住了冷狐靖。
“先生,隨我走吧。”
“哎,快點松手,這樣成何體統!”
冷狐靖抽了抽胳膊,卻沒能擺脫女貓人的糾纏。
“先生,我們這里都是如此,如果你甩開我的話,我會被開除的。”
說著,女貓人抬起縴縴玉手,往遠處指了指,帶起陣陣誘人的體香。
冷狐靖所站的地方是一個圓形大廳,長長的華麗走廊將整間娛樂室分成兩個區域。
女貓人手指的方向是走廊盡頭,那里有一間開放式小酒吧,其中的男男女女皆相擁而坐。
看穿戴,那些女子與女貓人毫無二致。
“好……吧。”
因為小滴的緣故,冷狐靖對貓人族女子本就心存憐憫,于是便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不過,他與女貓人之間還是保持著一小段距離,避免對方的酥胸貼上自己的手臂。
在女貓人的引領下,兩人很快就來到一間貼滿紙牌圖案的房門前。
“先生,請進!”
伴隨著“嘎吱”一聲,那扇花俏的房門緩緩的向兩側打開。
冷狐靖的目光穿過門縫,如同穿越了一道時光之門,一個紙牌的世界在他眼前驟然展開。
這個世界里,紙牌不再是簡單的游戲道具,而是成為了主宰一切的力量。
它們在空中飛舞、旋轉,交織成一幅絢麗多彩的畫卷。
各式各樣的賭牌項目如同一座座城堡,錯落有致地分布在這個空間里,每一個項目都散發著獨特的魅力和誘惑。
冷狐靖和女貓人緩緩走進這個紙牌的世界,他們的腳步輕盈而謹慎,仿佛生怕打破這片神秘的氛圍。
隨著他們的深入,更多的賭牌項目逐漸展現在他們的面前。
有傳統的撲克牌游戲,如德州撲克、二十一點等,也有一些冷狐靖從未見過的新奇玩法,這些玩法充滿了創意和挑戰,讓人不禁想要試上一試。
“什麼地方可以更換籌碼?”
冷狐靖雖然是第一次踏入這種場所,但他對于賭場的規矩並非一無所知。
畢竟,在他過往的經歷中,也曾听聞過關于賭場的種種傳聞和故事。
他知道,無論是在世界的哪個角落,賭場都有著相似的規則和運作方式。
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便是,現金在這里是被嚴格禁止的。
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統一的籌碼系統。
這種籌碼不僅方便了賭客們的交易,也使得賭場的管理更加規範和有序。每一個籌碼都代表著一定的金額,賭客們可以用它們在各種賭桌上進行下注和兌換。
“先生,往這邊走。”女貓人拉著冷狐靖向房間的中央區域走去。
剛換完籌碼,冷狐靖就被旁邊賭桌傳來的歡呼聲所吸引。
“走,我們去那邊看看。”
這是一張賭大小的賭桌,桌面鋪著綠色的絨布,四周環繞著一圈精致的木邊框。
賭桌正中央,擺放著一副紙牌,紙牌的背面是統一的藍色花紋。
莊家和閑家相對而坐,每人面前都有兩張牌,一張明牌,一張暗牌。
明牌朝上放置,所有人都能看到,而暗牌則面朝下,只有持有者自己知道。
閑家在觀察完自己的手牌後,可以選擇押注在“大”或“小”上。
這種賭法類似于簡單版的梭哈,但規則相對簡化,也有比如同花、一對、順子等說法。
閑家根據自己手中的牌以及其他閑家的下注情況來判斷局勢,決定是否加注或者放棄。
此刻,一位天龍族男子抱著一個羊角族女子坐在閑家位置,在他面前的賭桌上,籌碼已經堆積如山,看來手氣不錯。
閑家位置一共有三個,男子坐在正中,兩側的位置都還空著。
男子對面的莊家是一位魚人族女子,她臉上的鱗片被修飾的絢麗多彩。
似乎是因為輸掉了太多的籌碼,她顯得極其沮喪。
四周的圍觀者一個個興高采烈,他們雖然是看客,但也有機會參與到賭局之中。
他們可以下注賭一賭,到底是莊家贏,還是閑家贏。
只不過,他們看不到莊家和閑家的暗牌。
冷狐靖帶著女貓人擠進人群,一眼便看清了坐在閑家位置上的天龍族男子。
冷狐靖的心中不禁大吃一驚。
“哇靠,真是見鬼啦!”
這位天龍族男子的面貌竟然與死去的斷臂愷風一模一樣。
“他是什麼人?”
冷狐靖湊到女貓人的耳邊低聲問道。
“他是這里的常客,叫愷雷,我也曾經服務過他。”
“愷雷?
他與愷撒有什麼關系?”
“听說他和愷撒軍門一同來的沙界,而且他還是愷撒軍門的親弟弟呢!
不過,與愷撒軍門相比,他可就差遠了。
他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紈褲子弟,整天無所事事,游手好閑。
更讓人難以忍受的是,每次他來到這里,都會毫不顧忌的將陪玩員帶進小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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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
說到這里,女貓人的臉上泛起了一層緋紅。
“小房間是什麼地方?”
“就是做那事的地方。
本來,做那種事情不是我們陪玩員的業務,就因為他的身份特殊,所以沒人敢管。”
“哦。”
冷狐靖點了點頭,心中對這間娛樂室有了自己的定義。
“狗屁娛樂室,就是青樓!”
冷狐靖對愷雷頗感興趣,便留在了這里,一邊看著他如何賭牌,一邊也參與其中。
他的運氣不錯,贏了不少籌碼,漸漸成為這張賭桌上的第二個焦點。
“朋友,要不要一起坐到閑家位置?”
愷雷在懷里羊角族女子的酥胸上掐了一把,隨後,向冷狐靖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
“呵呵,恭敬不如從命。”
冷狐靖淡淡一笑,在愷雷的左手邊位置緩緩落座。
隨侍在側的女貓人欲坐到冷狐靖身上,卻被冷狐靖攔了下來。
女貓人無奈,只得立在冷狐靖身後。
靠在愷雷懷里的女羊角人見了,輕蔑的笑了笑,臉上更是露出傲慢的神色。
似乎已經將女貓人踩到腳下一般。
這短暫的交鋒被冷狐靖看在眼里,他的眉頭不禁皺了一下,只見他隨手拿起一枚籌碼,遞給了女貓人。
“這個給你,算是小費。”
女貓人接過籌碼,大驚失色,連連道謝。
“謝謝先生!
謝謝先生!”
女羊角人斜眼看去,亦是臉色大變,因為,那枚籌碼所代表的金幣數量為一億。
要知道,她們這些娛樂陪玩員的年薪只有十萬金幣,這里還包括客人們的小費。
一億金幣足夠她們吃喝一輩子了。
“雷哥哥,我也要籌碼。”
女羊角人在愷雷的懷里撒起嬌來,那軟綿綿的聲音讓人听了,全身酥麻。
“滾蛋!”
愷雷不僅沒有搭理女羊角人,反而將她直接丟了出去。
“咚”的一聲,女羊角人重重的摔到地面上,立即就暈了。
“你過來陪我!”
愷雷向冷狐靖身後的女貓人招了招手。
“對不起,我現在只能為這位先生服務。”女貓人怯怯的答道。
“你不認識我?”
“認識。”
“那你還敢拒絕我!
給我過來!”
愷雷怒目圓瞪,抬手就去抓女貓人。
“我……”
女貓人有些進退為難,眼中不禁泛起了淚花。
“朋友,什麼事情都有先來後到,她是我的陪玩員。”
冷狐靖一把將女貓人拉到自己的身側,避開了愷雷伸過來的大手。
“哎呦,英雄救美!
朋友,你不是烈火軍團的人吧?”
“確實不是。”
“那我就不為難你了,現在把這只小貓讓給我,一切就當沒發生。”
“沒門。”
“你找死!”
愷雷抬手就打,直擊冷狐靖的頭頂。
“住手!”
一道身影隨聲而來,攔在了愷雷的身前。
“吳管事,你這是何意?”
“雷爺,你打傷了陪玩員,又要欺壓客人,我不得不將你請出去。”
“呵,今天你們的膽子都肥了,一個個都敢忤逆我!”
“雷爺,軍門交代,這幾日有貴客來訪,任何搗亂之人,一律照章辦事,絕不姑息。”
“我大哥真是這樣說的?”
“軍門的命令,我怎麼敢胡亂編排。”
“算了,此事就此作罷。
你走吧,別影響我賭牌。”
“好的,雷爺。”
吳管事行了一禮,便從原地消失了。
愷雷瞥了冷狐靖一眼,重新坐回到座位上。
“發牌!”
“發牌。”
冷狐靖微微一笑,也向莊家示意了一下。
說來也是奇怪,自從冷狐靖坐到愷雷旁邊以後,愷雷的牌運就變得極差,面前的籌碼慢慢被莊家和冷狐靖蠶食掉。
“見鬼!”
又一次輸掉賭局,愷雷終于憤怒了。
只見他一邊咒罵著,一邊不停的敲打桌面,似乎要將輸掉的籌碼從賭桌里面拍出來一般。
“去給我叫個陪玩員,順便再換十億金幣的籌碼。”
愷雷拉過一個路過這里的送酒員,說道。
“好的,先生。”
年輕的男送酒員,顯然不認識愷雷,只禮貌的應了句。
“快點!”
愷雷很不滿意送酒員的態度,一腳將其踹了出去。
“好的,先生。”
送酒員連滾帶爬的跑出了賭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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