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還要不要再聚聚?”
穿越回後勤軍團,厚毛司長又向冷狐靖和菲菲小絲發出了邀約。
“司長,我這肚子都快撐破了。”
“我的也是。”
冷狐靖和菲菲小絲同時撫摸著自己的肚子,露出了又尷尬又為難的神色。
“呵呵,那好吧,我們以後再聚。
前面不遠就是傳送法陣,你們自行離開吧。”
“我就不必傳送了,我有族長留給我的接引玉牌。”
說完,菲菲小絲從懷中摸出一塊略顯厚重的血色玉牌,玉牌通體呈現出深邃的暗紅色調,仿佛蘊含著神秘的力量。
玉牌表面雕刻著密密麻麻、錯綜復雜的符文,這些符文線條流暢自然,彼此交織纏繞,形成了一種獨特的圖案。
在玉牌的下方,懸掛著一條精致的金色穗子,穗子隨著菲菲小絲的動作輕輕晃動,發出細微的聲響。
只見,菲菲小絲咬破手指,將一滴鮮血滴在了玉牌表面的符文上。
頓時,一道紅光從玉牌中激射而出,直沖雲霄。
片刻後,空中的雲層散開,照射下一道綠光, 將菲菲小絲罩在其中。
“我先走了。”
菲菲小絲向冷狐靖和厚毛司長揮了揮手,隨著綠光一同消失得無影無蹤。
“司長,我也告辭了。”
“嗯,後會有期。”
走出陸戰軍團的傳送塔樓,冷狐靖直接奔向了自家的庭院別墅。
眼前的情景,令冷狐靖差點驚掉了下巴。
僅僅離開幾日,整座庭院別墅都被如絲的蛛網所覆蓋。
冷狐靖家的庭院別墅安裝了防護裝置,空中、地下百余米都有一層保護光膜,三百六十度無死角。
如今,那層光膜上面同樣布滿了蛛網。
“我家這是被弄成盤絲洞啦!
莫非是心心干的?”
冷狐靖記起自己兒子出生的時候,曾浮現出蜘蛛光影。
打開院門,那幾株看門的寵物植物馬上立了起來,巨大的花苞湊到冷狐靖的身前,那副樣子仿佛是在向他訴說著委屈。
冷狐靖心中正暗自思忖,突然間,一道奇異的光芒從別墅中疾馳而出,宛如一道閃電般直沖向他的面門。
他定楮一看,不禁驚愕道︰“這是六翼甲蟲……意意!”
這只六翼甲蟲光影速度極快,轉瞬間便已逼近眼前。
冷狐靖來不及細想,本能的伸手去抓那只甲蟲。然而,就在他的手指即將觸及甲蟲的一剎那,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只見那只甲蟲猛然張開了它那巨大的口器,露出一排尖銳而鋒利的牙齒,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狠狠地咬向了冷狐靖的手指。
冷狐靖心頭一緊,立刻意識到了危險的降臨。
他來不及猶豫,瞬間施展出了自己修煉多年的無名煉體功法。
剎那間,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他體內涌動,他的整條手臂迅速被一層紫黑色的鱗甲所覆蓋。這層鱗甲閃爍著神秘的光芒,好似蘊含著無盡的力量。
冷狐靖手臂一揮,帶著鱗甲的拳頭如同一顆炮彈一般,徑直迎上了甲蟲的鐵顎。
只听得“當”的一聲巨響,宛如金屬撞擊在一起,震耳欲聾。
與此同時,鐵拳與鐵顎之間濺起了陣陣火花,好像夜空中綻放的煙花,絢爛奪目。
還沒等冷狐靖有所行動,甲蟲的口器居然快速的啃食起來,轉眼間,就將那層紫黑色的鱗甲啃去了一小片。
“哇靠!這甲蟲還有吞噬能力!”
要知道,冷狐靖如今的煉體功法已經是天境巔峰,護體鱗甲堪比金剛石,堅硬無比。
冷狐靖用力的甩了甩,卻怎麼也沒能擺脫甲蟲的口器。
眼看著自己的手臂要被傷到,冷狐靖有些著急,竟忘了這只甲蟲與兒子之間的聯系。
只見他的另外一只手中陡然顯出開山斧,朝著甲蟲的頭頂劈砍過去。
“天罡斧法劈腦殼!”
隨著神斧的落下,三十六顆天罡星同時點亮。
倘若這一斧子劈砍在六翼甲蟲的頭頂上,恐怕六翼甲蟲注定是難逃毀滅的下場。
“靖哥哥,快住手!”
開山神斧陡然停下,與六翼甲蟲之間僅有寸許距離。
下一秒,巨大的六翼甲蟲光影消失于無形。
對面,別墅前的石階上,希爾娜抱著剃成光頭的小嬰兒站在那里,眼中是滿滿的擔憂神色。
不知道是在擔心冷狐靖,還是擔心懷里的嬰兒。
“娜娜,這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能對兒子出手!
就算兒子傷了你,你也不能還手啊!
你怎麼當爸爸的!”
希爾娜劈頭蓋臉的訓斥了冷狐靖一通。
“原來你是在擔心兒子呀。”
“不然呢!”
“好啦,是我不好,我剛剛經歷了一場戰斗,差點就……”冷狐靖故作委屈的摸了摸自己眼角處的疤痕。
“靖哥哥,這是怎麼弄的?”
果然,適當裝柔弱比得上千萬句道歉。
剛剛還怒目而視的希爾娜,立刻關心起冷狐靖的遭遇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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撫摸著自己男人的傷疤,希爾娜不禁紅了眼楮。
“走吧,我們回屋再說。”
房間里倒是沒有什麼變化,這讓冷狐靖的心里舒暢了不少。
他一度以為,自己今後要與蛛網為伍了。
“白狐姐妹陪著儂兒和圓圓出去買菜了,家里只有我和兩個兒子。”
“辛苦你了。”
“不辛苦,兩個兒子都很听話。
你快點給我講講,你是怎麼受的傷?”
“不著急,我先看看心心。”
夫妻倆直接來到了兒子們睡覺的嬰兒房。
只見,同樣剃成光頭的心心,正在嬰兒床里啃著自己的手指頭。
“娜娜,外面的蜘蛛網是心心什麼時候弄的?”
“你回來之前不久,心心和意意睡醒了,我就逗他們玩了一會兒。
沒想到,兩個孩子竟然把蜘蛛和甲蟲全都弄出來了,我也被嚇了一跳。”
“之前我以為那光影僅是虛像而已,今天才知道,兒子們弄出來的蜘蛛和甲蟲與實體無異,只不過是呈現出光影狀態罷了,有點像我的‘法天象地’召出來的天神法相。”
“那叫做生物源力具象化。”
冷狐靖的手腕處忽然一閃,貓糧的身形出現在兩人面前。
“生物源力具象化是什麼意思?”冷狐靖困惑的問。
“世界源力之中有一類來源于生物體,比如動物、植物、昆蟲等等。
這類源力的最大特點就是可以具象化出生物本體,並操控該生物進行防御和攻擊。
有點像御獸師的靈獸,卻要比靈獸厲害得多。
而且,隨著修煉者的實力逐漸提升,能夠具象化出來的生物體會越來越多。”
“你的意思是,以後,我的兒子們可能會弄出一支蜘蛛和甲蟲的大軍!”
“理論上是的。”
“真是太恐怖了!”
冷狐靖下意識的看了希爾娜一眼,此刻,希爾娜的臉上亦是驚駭不已。
“你這兩個兒子可不簡單,一定要好好培養。
他們現在沒有自我意識,很難控制這種力量,如果總隨意暴露實力,容易引來殺身之禍。
我這里有兩個手環,能夠抑制他們體內的世界源力,等到他們長到一歲,就可以進行生物源力的訓練了。”
“嗯,給他們戴上吧。”
“嗯。”
只見貓糧手中瞬間多出兩只銀色手鐲,屬于極其普通的款式,絲毫不會引起旁人的關注。
“貓糧,你不會世界源力?”
“世界源力可不是誰都能擁有的,要麼與生俱來,要麼繼承,絕無其他。”
“听你這麼說,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我怎麼就生出來三個擁有世界源力的熊孩子呢。”
“你還真是凡爾賽。”
“嗯?
貓糧,你是不是去過地球?”
“沒有去過。”
“那你怎麼知道凡爾賽?”
“那個壞女人跟我說的。”
“聖皇老婆?”
“沒錯,就是她。”
“你知道凡爾賽是什麼意思麼?”
“凡爾賽不就是一種低調的炫耀嘛。
通過一些看似謙虛的言辭來掩蓋其真實的炫耀意圖,讓人在表面上難以察覺,但實際上卻能夠讓人感受到其中的炫耀意味。”
“看來你還真知道。那你怎麼說我是凡爾賽?”
“你敢說自己沒有炫耀的意思?”
“貓糧,你快點瞧瞧,我現在懷的孩子有沒有世界源力?”希爾娜忽然開口打斷了兩人。
“你之前不是不相信我嘛。”
“別拿橋啦!”
“呵呵,給你看看也行,只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好,你說吧。”
“我要一個跟主人的孩子。”
“不行!”
“你別著急呀。
我只想要一個孩子,人工受孕也可以。”
“那……你跟靖哥哥商量吧,我沒意見。”
希爾娜覺得只要兩個人不發生關系,生個孩子也無所謂。
“娜娜,你就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麼?”
“你不同意?”
“我當然不同意!
我為什麼要跟別的女人生孩子!”
“人工受孕,又不是讓你們睡在一起。
靖哥哥,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懷的孩子到底跟圓圓他們一不一樣。
何況,貓糧也算是自家人,懷一個你的孩子,豈不是更好!”
希爾娜苦口婆心的勸說起了冷狐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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