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哥，這麼大事兒，咱們要不要給軍團那邊打聲招呼？”
“去去去，給軍團打招呼那是董事長的工作，你們幾個傻小子分不清大小王？”
成績當然要留給領導匯報，你沒輕沒重地去找人家錢部長，別人認識你是誰？
“黃哥高見，我們幾個莽撞了。”
“為啥人家黃哥是主管，這就是水平，高！”
“都別吹了，先干活，咱們沒啥背景，把活干好才能有出路，懂嗎？”黃毛掏心窩子道。
手底下這幾位研究員雖說才畢業，但可都是正經的八年一貫制苗子。
除了愛照顧洗腳城里破碎的她，技術、思想、人品、子是全方位過硬。
他黃毛想要再進一步，必須搭建好自己的技術班底。
黃毛一群人忙著寫改進西北風轉化器技術方案的檔口，陸慎為的電話已經打給錢家鳳。
“我就說怎麼今天窗外喜鵲吱吱叫，原來預示陸董給我電話呢。”
陸慎為愣了一下，錢部長怎麼回事兒？嘴上抹蜜了？
陸慎為哪里知道，戰支駐守巨龍鋼鐵集團總部的軍代表月初就把西北風轉化器研發，疑似有重大進展的消息告訴了錢家鳳。
後者興奮得好幾晚都沒睡著覺，本來他想直接打電話問陸慎為。
但又怕陸慎為介意，于是耐著性子等到了現在。
陸慎為問道︰“您這是專門兒等我呢？消息您都知道了？”
“什麼消息？我這不是等你說呢嗎？”錢家鳳明知故問。
陸慎為笑呵呵道︰“我知道您派的軍代表提前報信兒了。”
“咳咳，知道得不多，都是些捕風捉影的消息。”錢家鳳敷衍道。
別的軍種都派技術專家駐廠，戰支卻另闢蹊徑。
他們的軍代表可是偵察大隊隊長出身，打探消息是把好手。
陸慎為坦然道︰“您都知道，我就不多說了，打錢！”
？？？
“這還啥都沒說呢，怎麼好意思張口要錢？”錢家鳳無語。
陸慎為說道︰“您派駐的那位軍代表，可是東打听西打听，上次陸軍和空軍的駐廠軍代表要揍他，都是我攔下來的。”
“就問您，單單這事兒是不是給我點辛苦費？”
“他們都說你小子鑽錢眼兒，我起初還不信，這會是真信了。”錢家鳳黑臉道。
“說吧，想要多少錢。”
“不多要，給七八十億不嫌多，三五億也能湊合。”
“要把我當土豪打？沒錢！”
陸慎為無賴道︰“沒錢？那成，听說龍夏糧食總局也在研究澱粉合成技術，西北風轉化器他們肯定需要，賣個三五十億他們也樂意。”
“就這樣吧，再！見！”
錢家鳳一听這話立馬急了︰“別介呀，我也沒說不同意！”
“您剛才可是紅口白牙，說自個兒沒錢的，專線通話可是有錄音的。”陸慎為裝正經道。
“我沒說不要，沒說！電話錄音不作數的。”錢家鳳急忙辯解。
陸慎為那頭可是老太太鑽被窩，給爺整笑了。
就要你點錢嘛，你怎麼還摳摳索索的。
虧得部長你還姓錢，這不是趕著讓我給你找不自在嗎？
“那您說個數。”陸慎為不再開玩笑。
錢家鳳問道︰“你覺得多少合適？”
“10億！”陸慎為隨口亂喊。
“多了吧？”
“那就8億？”
“過分了，最多5億。”
“成交！”
？？？
錢家鳳本來只想給3億的，陸慎為這麼一鬧又多掏兩億。
“不是，你等會兒。”
錢家鳳被整懵了。
“我喊最多5億，你怎麼就直接成交了？”
“啊？您還想多掏？這感情好呀。”
“我沒有，別亂說，咱們再喊一次成嗎？”
“行，您是領導，我听您的。”
錢家鳳清了清嗓子，準備這次從5億開始喊。
錢家鳳︰“5億。”
陸慎為︰“成交！”
錢家鳳︰( o o)
陸慎為︰ ?
錢家鳳懵了，當即打補丁。
“給錢可以，不過你要說清楚，為啥我要多掏這麼多？”
“技術改進算不算？”陸慎為問道。
錢家鳳想了想︰“算，但改進程度有多少？”
“物超所值，您就放心吧，我會坑您嗎？”陸慎為不想多做解釋。
“您啥時候有空？直接飛過來看看，我讓他們演示一遍。”
錢家鳳等的就是陸慎為這話。
“明天一早，我帶著研究團隊一起來，最好能當場讓我們把原型機帶走。”
“您擱這兒等著我呢？”
“嘿嘿，彼此彼此。”
你貪圖我經費，我想要你裝備，這不是很正常的事兒嗎？
“裝備您可以看，帶走嘛有點難度。”
“別家也看上我們的裝備了？”
“那倒沒有，敢和您錢部長搶裝備的還沒出生呢。”
“那咋回事兒？”
“您不是答應給我5億研究經費，我想著再改進改進。”
陸慎為解釋道︰“目前耗能太高，成本是大問題。”
“成本多少？總不能超過一千塊吧？”
“您也太瞧不起我們集團，一千塊那是傳統研究所的水平。”
錢家鳳追問道︰“六百一公斤？”
見陸慎為沒回應，錢家鳳又問道︰“總不能五百塊一公斤吧？”
“您還是別猜了，肯定比五百低。”陸慎為擺手道。
比五百還低？這成本完全可以工業使用。
錢家鳳興奮道︰“你小子可給我放了顆大衛星，明天讓我好好瞧瞧！”
錢家鳳掛了電話，立刻向領導匯報情況。
領導嚴肅道︰“這件事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禁止向任何外單位透露。”
“是！”錢家鳳重重點頭。
“請領導放心，原型機目前只有一台，我會派人24小時保護。”
“不但要保護，還要咱們自己研究，明白嗎？”
“幾十億經費砸進去，必須保證戰支的優先使用權。”
領導提醒道︰“不要搞得像乾鯤空天兩用運輸機那樣，現在咱們還沒一架。”
“陸慎為要的優化技術經費，我已經申請了，西北風轉化器只能是咱們的！”錢家鳳堅定道。
領導輕聲道︰“那更要盯緊，煮熟的鴨子飛掉的事兒還少嗎？”
“您說得對，我連夜啟程前往秦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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