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慎為猶豫道︰“總師，我明天請您成嗎？這會兒已經吃上了。”
“吃上了？你們在哪兒？”馬總師問道。
有些話盡早澄清的好，否則時間拖長，萬一陸慎為心存芥蒂。
自己心心念念的超電磁炮豈不是要飛？
“京城洲際酒店，好像在三環里。”
“洲際酒店？等著，我馬上過來。”
也不等陸慎為回話，馬總師掛了電話穿戴整齊帶著劉向前直奔京城洲際酒店。
“向前，穿上正裝，態度必須端正。”
“您放心，陸董說朝東，我老劉絕不往西。”
十分鐘後，一輛軍車開出電磁武器研究分中心大門。
“董事長，要不要等等馬總師他們？”
“菜都上齊了，咱們先吃著，中午就給咱餓了一頓。”
話說京城的豆汁兒真沒傳言中那麼好喝，甚至還不如集團總部街道上的包子稀飯。
樊國見涼菜上齊，當即舉杯︰“我能有今天全憑大家支持，多謝！”
程導晃悠悠舉杯︰“樊導是人中龍鳳，這些成績都是你努力得來的。”
“但是有句古話說得好，一個好漢三個幫，一個籬笆三個樁。”
“程導說得對，所以我今天才把您這位業內大咖請來，給我指點迷津。”樊國恭維道。
陸慎為悶頭夾菜，黃毛想說什麼但見陸慎為沒有開口，也只好悶頭干飯。
樊國中午本來帶著馬泉林閑逛的，結果突然接到這位程導的電話，說什麼想見面聊一聊。
畢竟都是影視劇圈子的，程導天天跟在國師之流屁股後面混，還是有點名氣的。
見就見唄，有啥話飯桌上談。
程導也是見人下菜，開口前先看了眼悶頭干飯的陸慎為幾人，見對方沒有說話的意思，他才開始指點江山。
從什麼龍夏電影市場火熱聊到第五代導演們嘔心瀝血，屢次挫敗鷹醬好來屋的“進攻”，挽救龍夏電影市場于危局。
反正什麼詞兒好，就都給國師之流用上。
“小樊吶，你操刀的這部流量藍星我找國師他們看過，水準很高，稱得上一線水平。”程導隨口道。
陸慎為抬頭瞥了程導一眼，迷魂湯灌完，接下來該亮匕首了吧？
“承蒙觀眾們喜愛，我才有今天的成績，但更多的還是大家支持。”
樊國說著看向陸慎為，程導三兩杯下肚，心中早已沒了剛進門的那份謹慎。
“別看了，這幾位朋友一看就是圈外的，是想追星呢？還是想睡星？”
程導口無遮攔，陸慎為面露厭惡，趙思冬默默喝茶，馬泉林心中嘆息。
合著影視劇圈子都是這些牛馬蛋子，那還能有好？
我老馬風雨里闖蕩這麼多年，這次幫陸董找對象算是明珠暗投，真他麼晦氣。
全場唯獨黃毛聞言兩眼放光，對這類話題頗為關心。
“程導，還能睡星？”
“小伙子，你們圈外人不懂，睡星都是半公開的秘密，三線的幾萬塊就能搞定，至于像什麼二線的，或者當家小花旦什麼的，需要破費些。”
“但也不會超過百萬，不過你今天遇上程導我，看上誰了直接說。”程導滿嘴跑火車。
樊國冷汗直冒，影視圈子的污穢被當著面撕開，這程導怕不是今天來給我上課的吧？
“程導，您醉了。”樊國勸說道。
程導笑呵呵道︰“醉了？我才沒醉，和你們實話說吧，就那個誰家的小誰，熒幕上那叫一個清純玉女，私下呢？嘿嘿，玩得花。”
“還有那誰，說自己不婚主義的，娃都生了八個。”
“最離譜的還是……罷了，不提這茬。”
“幾位朋友有需要的話盡管開口，我老程在京城能量大著呢。”
見程導越說越離譜，樊國趕忙將話題扯回來。
“程導，不知道您這次來想聊點什麼？”
程導放下酒杯︰“小樊吶，別說前輩沒提攜你，我這次來是送你一場富貴！”
“富貴？願聞其詳。”樊國疑惑道。
自己的大金主可就在旁邊，你千萬別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我找人算過，按照目前的排片比例，流浪藍星整個公映周期的票房能到24億左右，不但能回本，還能小賺。”
“真的？謝您吉言。”樊國欣喜道。
程導樂呵呵道︰“24億對于新人導演而言已是很逆天的成績，完全有資格加入10億導演俱樂部。”
在龍夏電影票房史上，單部電影票房能超過10億的都沒有30部。
樊國這才拍第二部電影，就有踏入10億導演俱樂部的資格，多少女導演女演員脫的只剩褲衩，也沒這個機會。
“您過獎。”
樊國被夸得不好意思，一旁的陸慎為卻听出了不一樣的味兒。
這程導是要來摘桃子？還是想怎麼著？
還不等陸慎為發問，程導便坦白來意︰“龍夏20億票房的導演不多，但也不是沒有。”
“我這次來是想趁著流浪藍星將要起飛的工夫，給樊導再助助力。”
“您的意思是幫我們宣發？”
“不只是宣發，而是幫你們拿下更多排片，讓樊導成為龍夏電影史上第一位50億票房導演！”
樊國愣了一下，旋即回過味兒來。
這他麼是想來摘桃子？
“您想要什麼？”
“懂事。”
程導笑眯眯端起分酒器，為樊國斟滿。
“年輕人就是腦子活，不像我跟著國師這麼些年，只學了點皮毛。”
“如果樊導同意合作，我可以介紹您和國師認識，讓他指點你幾招，今後受益無窮。”
“甚至以後在新電影宣發的時候，也可以掛上國師的名頭增加熱度，當然掛名費還是要的。”
“不過既然以後都跟著國師混，掛名費就收你五百萬好了。”
程導笑呵呵說著，仿佛樊國已經同意了他的恩賜。
“感謝程導厚愛，您條件呢？”
天下沒有白吃的大餅，更沒有送上門的好處。
程導看了眼繼續干飯的陸慎為，而後神秘道︰“擴大排片佔比，我們有一套自己的流程，院線的分賬一分不動，但收來的票房，三七分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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