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空天戰斗機是塊難啃的骨頭，我可是號稱軍中惡犬！”
“您年紀這麼大，不適合再操勞，還是讓我們年輕人來吧，您幕後把把關就成。”
“這是什麼話？看不起老年人？老頭子我當年可上過新山前線揍過猴子，難啃的骨頭當仁不讓！”
“得了吧，功勛你都拿夠了，機會讓給年輕人。”
“什麼年不年輕的，六十我也是一枝花。”
“沒大沒小的，听三號領導怎麼說。”
專家們夾槍帶棒爭搶白帝空天戰斗機研發權，就差上折凳了。
三號清了清嗓子，會場瞬間安靜。
“吵夠了？吵夠了就散會。”
三號起身離開，陸慎為與徐雷緊隨其後。
“看看，吵什麼吵，把三號氣走了吧？”
“這事兒還要從長計議，沒听陸董剛才說光學隱身技術都要投30億嗎？空天戰斗機怎麼不300億？”
“不行不行，老頭子我就剩兩年退休，臨入土前一定要搞個大的。”
“你都要退休了怎麼還不忘那點榮譽？給年輕人留點機會。”
“去去去，各憑本事，沒準人家年輕人比我厲害呢。”
專家們吵嚷不已，而不遠處的三號辦公室，陸慎為捧著茶杯抿了口。
“陸董，白帝重型空天戰斗機想我們投多少？”
陸慎為放下茶杯，沒想過三號領導會這麼直白。
“500億，如果您能一次投入500億，保證三年內讓您見到成果。”
“胃口不小，野心很大。”
“按你剛才說的，後續空軍真要大批量需求空天戰斗機，你們集團還不賺得盆滿缽滿？”
“生產數量上去了可以攤平研發制造成本，如果咱空軍真能要上千架空天戰斗機，我估摸單架賣價不會超過18億。”
“那也不便宜。”
“畢竟是在近地軌道執行戰略值班任務的精密裝備，機體材料各方面都需要重新設計，成本在那兒放著呢。”
三號想了想︰“空軍預算有限，一次給500億有點困難，今年先給你們200億，明年再給100億。”
“等原型機造出來，最後再給你們200億，怎麼樣？”
“分期付款也成，但您要給我不少于50名專家，而且要研發制造經驗豐富的。”
“沒問題，沒看他們剛才在會議室都快打起來了，50名專家不是問題，但你也要幫我解決200名國防生就業問題。”
“您放心，我們集團什麼都不缺，獨獨缺人才。”
正愁找不到人呢，三號領導這是瞌睡送枕頭，好人吶。
“那就這麼說定咯，一周後打款，專家下周過去。”
“這麼快？”
“快不好嗎？”
“快了當然好，咱們早動手也能早點造出空天戰斗機。”陸慎為笑呵呵說著。
三號領導隨口道︰“徐雷，通知大食堂，今天晚上好好做一桌。”
“我來安排，保管讓陸董吃得舒坦。”
“事情就先這樣，你回去好好休息，咱們晚上再聊。”
陸慎為出門離開，三號示意徐雷關上房門。
“是咱們的專家技術不行，還是陸慎為水平太高？”
“咱們專家技術水平是頂尖的，毋庸置疑。”
“那你說剛才怎麼回事兒？陸慎為隨便說了句，介紹介紹參數咱們邀請來的專家都是一副沒見過世面的表情。”
“專家是頂尖專家，但人陸董可是專家中的專家。”
專家們還在第一層搗鼓研發，可陸慎為已經飛出大氣層，甚至是降落火星了。
有可比性嗎？那是一點都沒有！
“我現在明白，什麼叫比你聰明的人比你還努力。”
三號感慨道︰“陸慎為的科研天賦極高，以前怎麼就沒人發現呢。”
“領導，他才28歲，踏入社會也沒幾年。”
“28？難怪呢，對了，他還沒對象吧？”
“一門心思撲在裝備研發上，沒工夫找。”
“這是好事兒，立刻聯系咱們營區最漂亮、最溫柔、最賢惠的女軍官今晚過來吃飯。”
“領導，今晚安排有意向搞空天戰斗機的專家們作陪的，剛好聊聊白帝的事兒。”
“糊涂啊你！把陸慎為弄成咱們空軍的女婿，以後還怕專家們沒機會和他聊？”
用女人拴住男人這招，可能對絕大部分男人管用。
但對陸慎為這種一門心思搞軍工的死心眼兒而言，什麼如玉美人能比得上空天戰斗機，比得過人形高達？
怕是連五隊輪都比不上！
“我去安排，爭取讓陸董看上一位。”
“這才對嘛，都是小年輕，干柴烈火的年紀，只要咱們稍微撮合撮合，沒準真就成了。”
“到時候咱們也不用跑秦川那麼辛苦，直接讓陸慎為把巨龍鋼鐵集團搬到咱們營區。”
“以後空軍要什麼裝備沒有？你就是要搞宇宙戰艦，陸慎為也能給咱們弄。”
“想想還有點小激動，我這就去找人。”
“快去快去，別忘了，找屁股大的好生養。”
臨到門口的徐雷聞言，差點沒摔倒。
領導，您可真懂。
結果當天晚上，陸慎為就被五位英姿颯爽的女軍官輪流照顧。
要不是他偷偷換了礦泉水，怕是都下不了酒桌。
“陸董，我們空軍的鏗鏘玫瑰不賴吧？”
徐雷扶著陸慎為朝招待所走，後者嘟囔道︰“酒量驚人，怕是小綿羊都喝不過她們，下次再來我讓王自重陪著。”
“你可別，王副總一把年紀的，小姑娘們只喜歡青年才俊。”
“懷疑您在內涵我，但我沒有證據。”
“內涵什麼？我們今天這幾位可都是好姑娘，你就沒個心動的？”
“心動？實話告訴您，我只愛邱小姐！”
“邱小姐？什麼邱小姐？”
陸慎為推開徐雷也不解釋，徑直回房休息。
次日上午，搭乘空軍專機返回秦川。
“昨天那幾位女軍官，陸董有看過眼的嗎？”
面對三號詢問，徐雷如實搖頭︰“沒，但陸董說什麼他喜歡邱小姐，我已經派人去查了，看看邱小姐是誰家姑娘。”
“邱小姐？哈哈哈！這還真像是陸慎為能喜歡上的人。”三號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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