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已經晚了,白琳琳的那道魂魄轉頭沖著我的方向露出了一陣邪魅的笑容,然後一頭朝著棺材之中扎了進去。
“完了!”望見這一幕,林歸一扼腕嘆息的喊道。
“沒完!”相比于林歸一的絕望和悲憤,我則表現的要淡定的多,我心中無比自信的注視著那準備一頭扎進棺材中的邪祟。
砰!
果然,和我意料中的一樣,邪祟並沒能穿透棺材,而是被棺材上方突然綻放出來的一陣金光給彈飛了出去,重重的翻倒在了地上。
“臥槽,那是什麼東西?”林歸一瞪大了眼楮,不可置信的盯著大堂前的棺材,只見棺材上方突然出現了一只三足金烏。
昏暗的燈光下,那站在棺材上的三足金烏渾身散發著一陣金色的光芒,一雙透著死亡氣息的小眼,充滿了威脅的盯著那偽裝成白琳琳的懼魄看著。
“那是什麼東西,棺材上怎麼突然多出了一只殘疾的鳥?”林歸一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眼楮,盯著棺材上方站著的三足金烏看著。
“什麼殘疾的鳥,那是三足金烏,是神靈的分身!”我十分得意的看著林歸一說道“我的招魂棺不僅可以替主人招魂,而且還能識別魂魄是不是主人的,如果不是主人的魂魄,招魂棺是不會讓他進去的。”
“還有這麼厲害的招魂法陣?”林歸一驚嘆的看著我說道。
“你以為呢?”我緊緊的盯著樓下那冒牌的白琳琳“真當我不用你的招魂符是吃飽了沒事做?”
面對著三足金烏那充滿了威脅的目光,邪祟的表情也變得凶狠了起來,喉嚨中不時發出低吼聲,想要以此震懾住棺材上方的三足金烏。
只是三足金烏絲毫沒有被冒牌的白琳琳影響到,始終堅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邪祟也不敢貿然向前,只是緊緊的盯著三足金烏。
就這樣僵持了不知道多長的時間,終于還是冒牌的白琳琳失去了耐心,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棺材的方向沖了過去,試圖以速度取勝。
“啞!”
只听一聲嘶啞而又寂寥的聲音響起,那聲音之中似乎夾帶著一股毀滅的力量,穿透力十分的強大,我和林歸一都忍不住的捂住了耳朵。
轟!
幾乎是三足金烏仰頭發出叫聲的剎那,冒牌的白琳琳直接被震飛了出去,重重的摔翻在了地上。
等到冒牌的白琳琳再次掙扎的爬起來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她那張絕美臉蛋的皮膚正在一點一點的脫落,露出了本來的面目一團團精密纏繞在一起的人形水草!
“我的天吶,那是什麼東西!”林歸一捂住了嘴巴,眼中流露出強烈的意外“水草也成妖了嗎?”
怕不是水草那麼簡單!
我死死的盯著大堂前站著的那堆水草,在水草之中,能夠清晰的看見一雙猩紅的眼楮。
水草里面還藏著東西!
嗚嗚嗚嗚!
面對著棺材上方的三足金烏,邪祟舞動著滿身的水草,聲音中透露著憤怒和不甘。
它知道自己不是那三足金烏的對手,猩紅的雙眼在棺材鋪子中掃視了一圈後,突然朝著樓梯的方向望了過來。
和水草中的邪祟四目相對的瞬間,我的心頭猛然一顫,我從來沒見過如此怨毒的眼楮,那種感覺就好像我剝奪了她的生命一樣。
吼!
下一秒,這躲在水草中的邪祟朝著我們發出了一聲憤怒的咆哮,無數的水草如海浪一般,從天而降,排山倒海的朝著我們砸了下來。
“快跑啊!”
我沒有一點的準備,拽著林歸一就朝著樓上跑去,不過還是晚了半拍,林歸一的腳踝一下子就被水草給纏住了,就像是被繩索拉拽著的小狗一般,被生生的朝著樓下拖去。
好在林歸一並不是任人宰割的小狗,而是淨明道的大師哥,被拖拽中,只見他迅速的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張火符,“啪”的一聲就貼在了水草的上面。
伴隨著林歸一迅速的念誦了一陣我听不懂的咒語,那符 “轟”的一聲,瞬間燃燒起了一團熊熊大火,將纏繞著自己的水草全都燃燒成了灰燼。
拉了個空的邪祟由于慣性作用,一屁股就坐倒在了地上,林歸一趁機連滾帶爬的跑了上來,來到了我的身邊。
吼!
只是很快那滿身掛滿水草的邪祟,就以一種非常變態的速度朝著樓上我們所在的位置跑了過來。
“周師弟,我今天白天對付那河妖已經消耗完了精力,這邪祟就教給你了。”
好不容易跑到我身邊的林歸一,氣喘吁吁的說道。
“好!”我答應的十分的爽快,手上卻用力的推了一把準備躲在我的身後林歸一。
林歸一沒有想到我會推他,整個人瞬間就失去了重心,像是一個皮球一樣朝著樓下邪祟沖來的方向快速的滾去。
跑樓梯跑到一半的邪祟听到樓上傳來的聲音,連忙停了下來,抬頭朝著前方看了過去,不等她看清楚前方的情況,從樓梯上方滾落下來的林歸一直接就將她撞翻,連著一起朝著樓梯下方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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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淡定的望了一眼滾下去的兩人,然後迅速的轉身跑進了自己的房間,將被單系在窗台後,順著窗台爬到了一樓。
當然,我可不是想要逃跑,就算不為林歸一著想,我也丟不下白琳琳。
下樓後,我第一時間跑到了棺材鋪子的大門口,朝棺材鋪子里望了過去。
此時,翻滾的林歸一和邪祟正好撞到了一口棺材,同時停了下來。
“什麼鬼東西?”林歸一還沒反應過來, 爬起來的他第一時間朝身下坐著的東西看了過去,映入他眼前的是一團亂糟糟的水草和水草里面那雙充滿怨恨的眼楮。
吼!
不給林歸一任何反應的時間,他身下的邪祟發出了一聲怒吼,第一時間抬起雙手掐住了林歸一的脖子。
雖然反應過來的林歸一第一時間抓住了那邪祟的雙手,但依舊阻止不了它一點一點將自己的魂魄拖拽出來。
一旦林歸一的魂魄完全被這邪祟拖出來的話,他就算不死,修行道路也算是走到頭了,見狀,站在門口的我沖著那邪祟大聲的吼道“住手!”
邪祟愣了一下,抬頭朝著我看了過來,眼神中的怨毒中多出了幾分嘲諷,喉嚨中發出了像是小刀劃破玻璃般難听的聲音“你別急,殺了他,下個就是你。”
“殺我?”我忍不住的笑了出來,望著棺材鋪子內的邪祟說道“你信不信我只需要一秒,就能讓你魂飛魄散?”
邪祟的眼神分明在說“我不信,你試試!”
下一秒,我只用了一個抬手的動作,邪祟那怨毒的眼神就被無盡的驚恐給填滿了。
“這回相信了?”我的手放在蒙住門神雙眼的紅布上,只要我將這紅布撕下來,不用我出手,家宅六神就能秒了他。
這邪祟也知道我撕了這紅布的後果,第一時間松開了掐住林歸一脖子的手,雙手高高的舉了起來,雖然她什麼都沒有說,但肢體語言已經告訴我,她服了。
“咳咳咳咳……”林歸一捂著喉嚨,在一旁劇烈的咳嗽著,已經完全沒了任何反擊的能力了,不對,他還有嘴,林歸一緩過來後,抬頭沖著我大聲的喊道“周師弟,你還愣著干嘛,快把紅布撕了,滅了這邪……”
啪!
林歸一話還沒說完,一道水草就狠狠的抽在了他的嘴巴上,強大的力道讓他的嘴唇高高的腫了起來,這回,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並沒有著急滅了這邪祟,而是靜靜的望著她,說道“告訴我,是誰派你來害白琳琳的?”
“我說了你就能放過我嗎?”那如小刀磨玻璃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可以!”我回答的十分的肯定。
邪祟低頭沉默了下來,似乎十分的猶豫,不過很快,他打定了主意,重新抬頭看向了我,說道“行,我告訴你,是……讓我來的。”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在說到是誰讓他來的時候,他的聲音低到讓人根本無法听見。
“可以放我走了吧?”說完,邪祟緊緊的盯著我,說道。
“你他媽是嘴巴塞大便了嗎,名字都說不清,再說一遍,是誰讓你來的。”
藏匿在水草里面的邪祟眼神中閃過了一絲憤怒,不過還是強行壓制了下去,說道“那好,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听清楚了,是……”
在我聚精會神的听著這邪祟的話的時候,邪祟突然化作了一道綠影,以最快的速度朝著我沖了過來,想要打我一個措手不及。
撕!
這種老掉牙的小說劇情我早就看過不知道有多少遍了,我沒有重蹈覆轍,直接將大門上貼著的紅紙撕了下來。
也就是紅紙掉落下來的剎那,我仿佛看到面前的秦叔寶睜開了眼楮。
“大膽妖孽,休要傷人!”
只听秦叔寶大喝了一聲,化作了一道神影,手中的“雙 ”就重重的打在了那邪祟的身上。
“啊!”
伴隨著一聲淒厲的慘叫聲,水草之中的邪祟直接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重重的摔落在了地上,在沒了任何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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