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厲害？
自己做事多輕松？
……
自家人知曉自家事，自己其實……不厲害，只不過知道的稍稍多一些，了解的多一些罷了。
等百業院堂步入正軌之後，自己的厲害……當愈發不顯。
百業院堂接下來分開兩處，一處為男子百業院堂，一處為女子百業院堂。
也不算壞事。
起碼，可以讓院堂的學院更為細化一些，一些事情也更方便些，從某些方面而言，也是自己所希望看到的。
女子百業院堂立下，青蓮就要過去主持大事了，李素素也在其中，青蓮都這般勞心勞力，李素素怕是也不輕松。
李素素的性子，自己還是了解一些的。
有一顆不甘人後的心。
“素素？”
“嘻嘻，為男女院堂分開的事情，素素背地里沒少罵那些吃飽撐沒事干的人。”
“素素所言，那些在報紙上寫評論文章的那些人，字里行間皆大義凜然，皆浩然正氣。”
“背地里，還不知道是什麼樣子呢。”
“接下來，素素準備花銀子找人探探那些人的底，準備給那些人好好爆爆料。”
“嘻嘻，妾身覺得有趣，也支持了一些銀子。”
“……”
“院堂分開的事情，如今木已成舟，難以改變了，素素這幾日正在將素顏的事情好好梳理一番。”
“接下來去到女子百業院堂，只會更加忙碌。”
“因素素近月來不在素顏主持大局，以至于素顏的營生進項都少了一些。”
“秦郎，您可得幫幫忙……。”
有秦郎在身邊，規劃文書的事情盡管很是頭痛，盡管很是有些煩心，實則，也非真的難以處理。
秦郎說了，讓自己先試著寫一些，過兩日會親自指點自己完善，自己期待那一日。
素素？
提及素素，李青蓮便是忍俊不禁。
想著一件趣事，和秦郎分享著，若不是不認識那些人，素素都準備拿針線將那些人身上都扎一個大窟窿。
那些人的確討厭。
若可，自己也準備拿針扎一下他們的。
真的是吃飽撐的沒事干。
素素已經花銀子找那些人的底細了，到時候給那些人好看。
另外。
對于百業院堂的眼下之事，素素雖沒有所思太多，卻也知道擔子更重了。
她！
沒有退縮，接下來準備將素顏的事情好好處理一番。
素顏！
沒有素素坐鎮的素顏，終究不太一樣，進項上明顯少了不少，上個月的統計數字都少了近兩三成！
听著兩三成不為多，實則也是好幾百兩銀子的好處。
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數百兩銀子可不是小數目。
京城內的許多鋪面，一歲所得好處也就數百兩，如今沒有素素坐鎮，素顏損失不少。
盡管還是賺銀子的，但……若是繼續下去，進項會更加的堪憂，也會減少。
素素言語不在意，自己看得出……還是有些心疼的。
畢竟，數百兩銀子不是一個小數目。
眼下，也非秦淮河的時候了。
“呼……，采月按的不錯，力道很好，小妖精，你的力道就有些輕了。”
“好好按。”
“找那些人的麻煩？真虧你們想得出來。”
“不過，給他們添堵也是可以的，听上去也是有趣的。”
“素顏鋪子，進項有變化，在意料之中，畢竟，胭脂水粉行當的競爭很是激烈。”
“幫幫忙？你說讓我怎麼幫她？”
“……”
身後香菱用毛巾擦拭著頭發，很柔和輕順的感覺，很舒服，雙腿分別由采月和青蓮按摩著。
二人的手法都體驗過，論起來，各有千秋。
如今來看，明顯采月更勝一籌，青蓮因院堂的時候，近月來按的相對少了一些。
力道上有些淺了。
“嘻嘻，幫一下素顏很簡單的，秦郎你讓麾下工坊多多采買就好了。”
“好歹支撐一下。”
“等宣南坊的事情解決，素素可以分出精力了，就好了。”
“……”
力道輕了？
李青蓮秀眸嗔了某人一眼，自己……有些小小的生疏了，那就加點力道。
為素顏幫忙，自然是讓素顏的報表好看一些。
對秦郎不難的，何況素顏的東西不差，宣傳力度也是有的，奈何沒有素素坐鎮，就是不一樣。
就如秦郎麾下的那些工坊，秦郎雖不理會那里的事情，每隔十天半個月，報表文書也是一覽的。
大致方向把握，路就不會錯，問題和麻煩就會減少很多。
“工坊采買？”
“嗯，那倒是一個法子，只是，你莫不是忘了，素顏的胭脂水粉，工坊已經是每個月都固定采買一批了。”
“繼續采買的話，那就佔比太大了一些。”
“不是好事。”
“素顏要立足于京城，需要大客戶，更需要零散客戶。”
“既然李素素難以分心，那麼……接下來我做一款精華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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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以前做精華原液的時候，所想到的一件事，只是精華原液還沒有鋪開，便是將精華水的事情擱置了。”
“而今，那些器械更為精致了，也能做出精華水了。”
“那個東西……足以支撐素顏鋪子的接下來的運轉和興旺，只要不出意外，肯定可以的。”
“……”
青蓮的法子，算得上是以工坊的銀子補貼素顏。
當然，也不能那樣算，每個月，工坊都有固定的一筆資金采買胭脂水粉作為福利、獎金……。
素顏的東西，已經在采買之中了。
加大采買力度，不為難，卻不是上好的法子。
胭脂水粉這個東西，在京城……只要名氣有了，賺銀子不是一般的快。
素顏，名氣還是有的。
既如此，也就差點底蘊產品。
冬日推出的防寒護臉美白功用的脂粉，效果就相當好，而今，再來一款……也不錯。
防曬的？
還是算了。
時下的女子，大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根本曬不住，弄出來，也賣不掉。
其它一些功用的東西，還是可以的。
之前以器械制取精華原液的時候，其實，已經包含精華水了，精華水就在里面。
畢竟，能夠用來沐浴滋養的東西，如何不能用在臉上？
只不過當時沒有想太多。
先前以新式法子制取烏雞白鳳丸的時候，也有想到那個點子，卻是難以浮動心頭。
許多時候，也想不起來。
現在。
剛好用上，也不難制取。
做出來後，應該不愁賣，畢竟功效還是不錯的，更是一款新穎的產品！
“精華水？”
“秦郎，那是什麼東西？”
“精華原液？精華水？難道它們是一脈相承的東西？”
“精華水？也是沐浴用的？”
“……”
一時。
李青蓮和采月的目光皆看向某人。
精華水？
第一次听到。
精華原液，倒是知道是什麼東西。
听上去，是相似的東西。
李青蓮多好奇。
秦郎閑暇鼓搗出來的東西，還真是……沒得說，好用又……賺銀子，關鍵，別人想要模仿也不太容易。
精華水？
秦郎之意，讓素顏推出一款新的好物？以此穩住素顏的報表數字，以此穩住素顏的營生進項。
精華水？
什麼東西？
“哈哈，聰明！”
“精華水和精華原液有些關系。”
“但……比起精華原液簡單一些。”
“功效上，根據精華原液的不同方子，也可以做出不同的精華水。”
“精華原液，可以滋養肌膚，讓肌膚潤澤、美白、康健、順滑……，同樣，精華水也有那些功用。”
“此外，精華水使用很方便。”
“制取出來後，可以放在一只琉璃瓶內，用的時候，取出一些，涂抹在臉上、手上、手臂上，都可以！”
“直接就可以滋養肌膚，很是便捷。”
“我只是這樣說，你們怕是難以明了所觀，過兩日，我親自制取一些，你們試一試就知道了。”
“想來，會有不少人喜歡。”
“……”
都對精華水那麼好奇的？
秦鐘一笑。
沒有隱瞞什麼，將精華水的一些妙處簡單道出，京城內的高門大戶很多。
後宅的女子們掌握家財，再加上女子對于顏色的追求，售賣……不會冷淡。
“精華水！”
“精華原液！”
“秦郎，妾身……妾身是真的服氣你了。”
“常听人贊譽秦郎有陶朱範蠡之才，妾身覺那二人同秦郎相比，也是遠遠不如。”
“精華水，妾身現在對那個東西還真是好奇了，听上去，比起精華原液簡單許多。”
“……”
李青蓮絲毫不吝嗇口中的贊譽、欽佩、溢美之詞。
百業院堂的事情，在秦郎面前，不為難。
現在，素顏的難題，秦郎三言兩語，也解決了，這也太……，為素顏的營生進項，素素的一顆心……自己能看出來。
“少爺，真厲害！”
采月用力的點了點小腦袋，秀眸如彎月，熠熠生輝的看向少爺，好像就沒有少爺做不成的事情。
“少爺本就厲害！”
香菱的輕笑之音亦是傳出。
“哈哈哈，你們一個個的，小嘴抹了蜜似的，來……，讓少爺嘗嘗是不是真的抹了蜜了。”
“……”
秦鐘大笑。
一個個的，夸贊之語仿佛不要錢似的飄來，聞之，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一樣。美人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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