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那件事了？”
“……”
抬手拂過美人額前的一縷青絲，握在手中把玩，輕嗅之，芳香多清新。
忍不住再次香了美人一口。
語落，將懷中的美人抱的更緊，听著美人所言，迎著美人的幽幽目光，秦鐘不由一笑。
“哼！”
“別給我轉移話頭，快和我說道說道。”
“……”
秦可卿沒好氣的秀首拱了拱某人。
這壞胚子，惹得自己現在身上又有些熱熱的，也有些酥酥的，真真該打。
“……”
“並無轉移。”
“華陽郡主！”
“出身皇親貴冑之家，其人性情還是很好的，姐姐和華陽郡主也熟悉，當所知。”
“屬意之人！”
“我的屬意之人，若說……真的屬意之人，自然是姐姐了，也唯有姐姐了。”
“……”
氅衣之下，美人蜷在懷中，低首摩挲著美人的秀眉，伸手一探……一只瑩潤生光的縴足入手。
若一塊溫潤無瑕的羊脂白玉。
細膩修長多靈巧，素雅的蔻丹點綴其上，剛才……已經多有把玩，還留下一道道清晰的印記，此刻觀之，再有意動。
姐姐。
天地鐘靈毓秀的人兒。
無處不妙。
無處不美。
真真……不夠。
永遠不夠！
“你個壞胚子！”
“別鬧！”
“別鬧！”
“怪癢的……。”
“快松開，快松開！”
“……”
正等著壞胚子回應那個問題，壞胚子又開始使壞了，小腳被握住了，真真……不知道那里學來的壞習慣！
呸！
清啐之。
怎麼就那麼會折騰人呢？
尤其……自己今兒好沒有沐浴呢，小腳還沒有好好洗一洗呢。
壞胚子！
秦可卿羞憤不已，本能要將被握住的小腳抽回來。
說什麼真的屬意之人是自己，實在是讓人多羞，讓人忍不住心神多顫顫。
呸！
好不知羞。
鐘兒這壞東西的心意，雖所知，然……自己和鐘兒這般……已經是不合禮了。
已經見不得人了。
壞胚子。
還說沒有轉移話頭，自己所問的事情，都沒和自己說呢。
就壞吧！
“……”
“明兒我瞧瞧這些印記還在不在，不在的話，我再來補上，真好看！”
“……”
“終身大事！”
“說來，我並無真正的想過。”
“今歲，我才十四，想那些有些早了。”
“若說屬意之人，姐姐在此，心間之言，華陽郡主……確為屬意之人。”
“華陽郡主！”
“相識數年，相交數年，彼此相知，她很好，皇族之中，難得的一位佳人。”
“她！”
“也是我的貴人，若無華陽郡主，京城之內，我難走到今日。”
“不過，姐姐更為屬意之人。”
“華陽郡主……于我的心意，我……知道的。”
“一直都知道的。”
“就如姐姐于我的心意，我……我一直都知道的。”
“屬意之人。”
“喜歡之人。”
“終身之人。”
“……”
姐姐詢問的那件事，老爹也有問過。
老爹只是淺問。
姐姐想要刨根問底了。
沒有繼續逗弄懷中的美人，把玩著愛不釋手的金蓮，迎著美人溢出春情的美眸，再次親昵著。
“就知道你肯定屬意華陽郡主的。”
“如若一位女子你不喜歡的話，肯定都不會和她說話呢。”
“既如此，那就定下華陽郡主了？”
“哼。”
“壞東西。”
“你也知道你才十四歲？”
“這麼大就會折騰人了。”
“就會甜言蜜語。”
“你啊。”
“男子姻親之事，自然不著急的，你才十四歲，起碼要十六歲之後才會辦那件事的。”
“以你爵位，以你官職，如若到時候遇到別的事情，時間還說不準。”
“……”
秦可卿羞紅著小臉仍要將小腳收回來，這壞胚子……握著自己的小腳，很癢的。
屬意之人！
鐘兒對華陽郡主還是屬意的，如自己所想。
自己？
呸！
這壞胚子。
又將話題落在自己身上了，知道鐘兒對自己的心意，但……自己和鐘兒是不能夠的。
這壞胚子。
十四歲！
他也知道他才十四歲？
就這麼會折騰人了？
真是不知跟誰學的，讓自己知道，非得將那人打死！
“終身大事！”
“時間還真快……。”
“……”
秦鐘輕輕一語，握著美人的無瑕小腳，近距離細細打量那一個個清晰的牙齒印記，一時間……沒有多言！
未來此地，那般事，便沒經歷過。
而今。
要經歷了？
還真……真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具體什麼樣的感覺。
也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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惶恐？
不至于！
希冀？
期待？
暢想？
忐忑？
……
好像都有一些。
“你啊。”
“人都會有那一日的，你個壞胚子，也是一樣。”
“時間的確很快，當初你才那麼大，還那麼听話，現在……都這般壞了。”
“華陽郡主！”
“鐘兒，既然你屬意華陽郡主，華陽郡主也屬意你，但……一些禮儀上，不要逾越。”
“無論對你，還是對華陽郡主，都好！”
“不為過分親近，一些事情，是不一樣的。”
“男人啊，都是喜新厭舊的。”
“哼！”
“你個色心多多的，現在屬意華陽郡主，以後……萬一性子變了，若是又屬意其她人了，都不一定。”
“……”
“壞胚子。”
“不用這樣看著我，說的就是你，哼！”
“保不齊，接下來你踫到了什麼好顏色的佳人，你又心動了！”
“你和華陽郡主，太過于靠近，非好事，太過于遠離，也非好事，既然你們現在很好，那就如此就好了。”
“若是你心意將來還是如此，那……事情就可定下了。”
“果然將來你的心意變了，或者華陽郡主的心意變了，也有迂回之地。”
“也不為有損顏面。”
“……”
“……”
小腳是實在收不回來了，秦可卿恨恨的白了某人一眼，就壞吧！
姻親之事。
終身大事。
鐘兒莫不是有些擔心那件事？
有什麼擔心的？
以秦家現在的門楣，再加上鐘兒的才學品貌，錦繡前程，京城之內，若是有心，上至一位位公主、郡主，下至尋常之家，都可能。
華陽郡主！
鐘兒屬意她。
在意料之中。
如此，是好事，也非好事。
非好事，爹爹已經說了許多。
好事！
自然也有。
如若華陽郡主嫁過來之後，添為秦家大奶奶之後，性情還是那般，則……秦家之福。
有這樣的一位大奶奶，鐘兒的後宅，當不會出現一個亂七八糟的事情。
無論青蓮，還是二姐她們，亦或者三姑娘，在華陽郡主面前，都會很有禮儀的，縱然有事，也會輕易平下，那就是門當戶對的姻親可比。
前提，是好的一面。
如若潑辣、不講理、肆意生事……，那就是一場災難了。
禮儀！
是一個家族傳承長遠的必須之物。
若無禮儀，則上下亂套，則規矩失衡，則亂象頻出。
自己和嬸子平日里管家，其實也非管理許多，所為就是將一道道禮儀規則秩序落下去。
只要安分守己，只要遵守禮儀。
則一切無礙。
一切無憂。
就是皇城的後宮之地，皇後娘娘執掌六宮之地，也是以禮儀規矩駕馭之。
除了後宅安寧之外，還有別的好處。
以恭王爺在國朝的地位，若然華陽郡主有心，則鐘兒的仕途會更為順利。
對于秦家的好處，也更大。
那般好處，就算是下一代、下下一代……都可以享受到的，于秦家而言，更是珍貴。
華陽郡主為秦大奶奶！
雙方都有意。
二人維持眼下就行了更進一步……沒有那般必要，疏遠……更沒有必要了。
年歲。
鐘兒才十四歲。
距離十六歲還有兩年，若有變故，時間更長。
男子的心性，難料。
鐘兒！
這壞胚子……說不得將來的屬意之人就變了。
華陽郡主！
也是一樣！
非為對鐘兒和華陽郡主不為相信，而是……一些事情的道理就是那般。
話語間，掃了壞胚子一眼，覺壞胚子想要辯解辯解，直接抬手點了一下某人的腦袋。
“……”
“嘿嘿，我听姐姐的。”
“姐姐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
人，都會變？
自己嗎？
自己會變嗎？
應該不會吧？
握著手中的玉足，秦鐘自我評價了一下，自己……還是一位很堅守本心的人。
姐姐說的……自己好像接下來就要變心似的。
自己是那樣的人嗎？
不是！
絕對不是！
不過。
姐姐的意思，自己都明白。
都是為自己好。
為自己著想。
真好！
有這麼一個姐姐，真好！
“壞胚子！”
“又說听我的了，你哪一次听我的了。”
“讓你這些日子多去西府走一走，多去園子里瞧瞧三姑娘，你去了幾次？現在又說听我的了？”
“哼！”
“油嘴滑舌。”
“……”
秦可卿秀首直接拱了某人一下，沒好氣的輕語落下。
“姐姐放心，一些事情，我心中有數的。”
“……”
秦鐘訕訕一笑。
三姑娘！
姐姐又說到三姑娘了。
任由美人如何掙扎，手中縴足仍舊。
三姑娘！
年關前後，也見過不少次吧？
也說過不少話吧。
自己還是可以辯解一二的，不自覺，輕輕摩挲手中的縴足。
“你……，快松開！”
“你……現在是越來越壞了。”
“……”
略有不耐的癢意自腳上生出，秦可卿甚為嗔怒的瞪了某人一眼。
就不能……換一個愛好？
“姐姐這是嫌棄我了？”
“嘿嘿，我觀姐姐腳上的印記有些淺淡了，當加固一下，當更清晰一些。”
“……”
秦鐘樂然，于懷中美人的娥眉親昵之，明亮之眸落在手中金蓮上，似乎……一些印記不為完美，當修補修補。
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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