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听到那些男人的話，臉上並沒有驚訝之色，甚至習以為常。
“你們想看也不是不行，但是都得排隊，而且必須買六瓶的養生丸才可以。”
那男人一听臉上露出了幾分興奮之色，他剛剛就是買了六瓶。
那些對蛇女感興趣的男人們，則繼續追加。
“來來來，兄弟們接著買，趕緊排隊，我倒要看看這蛇女和普通的女人有什麼不一樣。”
周圍的那些百姓看到這一幕之後，臉上都露出了厭惡之色。
有的是心急自己沒有這個錢，去買這什麼養腎丸。
有的則是看到他們那樣覺得傷風敗俗。
但是這是你情我願的事情，而且他們又沒有做什麼。
總之有人不滿卻並未有人阻止，甚至有個別人，臉上滿是好奇之色。
一副看戲的表情，別提多興奮了。
甦染見狀微微皺起了眉頭。
“大人，你要是不舒服的話，我就讓他們停止。”
沈明清看到這一幕倒是沒有多大反應，他是知道男人劣性根的。京都有些貴公子玩的比這個瘋。
而且他做事那麼多年，什麼樣的奇形怪狀的人沒接觸過？
甦染聞言搖搖頭，“不用，不必了。”
隨著那些人買夠了六瓶養腎丸，就真的被班主放了過去。
第一個男人，上前捏住了蛇女的手臂。
蛇女微微愣了一下，卻挺直了胸脯，用自己的臉頰蹭了蹭那男人的手。
她那副樣子壓根兒就不像是一個蛇女，而像是一個嫵媚的低級妓女。
大多數男人都是有獵奇的心態。
那蛇女的腰肢縴細，腿部以下被那種鱗片給裹住了。
那男人捏著蛇女柔軟的臉頰和脖頸。
至于其他部位，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能捏的。
然後另一只手就摸上了蛇女的腰，等手摸到蛇女身上的針線時，他愣了一下。
但是他並沒有露出同情之色，而是嘖嘖稱奇。
“班主，你這是好手段呀，就這樣她也能活下來。”
班主听到那男人的話，低聲笑道“豈止是能活下來，而且滋味和其他的女人相比，更加的美味。”
听到這句話，那男人愣住了。
而就在這時，其他的男人也走向過來了。
那男人見狀收斂住了神色。
“你這手段也太牛逼了吧，這鱗片就像是長在身上的一樣。”
大多數人離得近了。就能夠看清楚那蛇女身上的尾巴。
也不知道那鱗片怎麼如此之真，他們都看到了那細細密密的針腳，直接穿透蛇女的腰處。
所以蛇女哪里是他們想的那樣，而是直接被裝在了鱗片的袋子里，然後蜿蜒著在地上爬行。
看到之後。他們倒也沒有驚訝。
畢竟這世上又沒有真的妖魔鬼怪，要真有的話，他們早就嚇死了。
只不過是獵奇，過來捏兩把。
班主見他們心滿意足，笑著道，“你們要是感興趣的話，晚上可以來參觀我們的夜場。”
“什麼意思？晚上還有表演。”
班主聞言笑笑點點頭，“你們的養腎丸就是入場券，回頭別忘了過來哦。”
他們的聲音很小，竊竊私語，臉上帶著淫蕩之笑。
周圍的百姓猜測出了什麼，但是離得遠並沒有听清楚。
甦染和湖女不同，那戲班子班主和那幾個男人的交談，她們听的一清二楚。
“大人。他們真的實在是太惡心了。
那蛇女身上的鱗片是被縫上去的，這些男人看到之後非但不同情，甚至還和班主約好了晚上過來玩。
玩什麼？簡直是過分。”
湖女臉上憤憤不平。
沈明清見他這樣子沉默不語，甚至都不敢看湖女。
湖女跟在甦染的身邊懟天懟地。
他真擔心湖女一言不合，就連帶著把他也懟了。
畢竟他可是個男人。
“好啦，我知道了，安靜看下面的表演。”
場地上的班主，已經敲鑼打鼓的讓人將蛇女給帶了下去，然後開始準備第二個表演。
“下來給大家帶來的是，雙頭人舞龍圈。”
隨著班主這句話落下，戲班子的人拿出了一個巨大的火球圈子。
然後從後面走出來一個男人，他有兩個頭。
周圍的百姓看到這一幕，都倒出了一口冷氣。
“天吶，怎麼有這麼奇怪的人？”
“他竟然有兩個頭呀，還能夠活下來。”
“……”
眾人們竊竊私語，緊接著那男人就開始在空大的場地上翻跟頭。
幾個跟斗下來，他直接從那火圈里穿了過去。
雙頭男表演了沒一會兒，又換了其他的人。
但一個比一個畸形，看的甦染都有些作嘔。
“這些人都是被人為打斷成這樣的，除了那個雙頭男，但是那雙頭男的身上也有不少血。
剛才他做表演的時候，連走路都踉蹌的。”
甦染轉頭看著沈明清道。
沈明清其實此刻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
這些人的樣子實在太慘了，甚至中間還有一個侏儒小人。
侏儒小人是耍猴戲的，他長得都沒有猴子高，卻要背著猴子在天上走。
表演一個比一個精彩，偶爾穿插著一些比較香艷的表演。
藥丸子賣了一堆又一堆戲班子，班主賺的是盆滿缽滿。
而到最後的時候，班主又搬出來一個箱子。
“最後一個表演，奪寶戲團給大家帶來一場絕妙精細的換頭術。”
隨著班主這句話落下，一對龍鳳胎少年少女走了上來。
他們倆推著一個巨型的桌子，上面放著一個木箱子，是可以開合。
那箱子的另一側是一個巨大的閘刀，上面還有些許的鮮血。
空地上的人看到這一幕後，呼吸都緊促了起來。
隨著戲班子的吆喝聲，雙胞胎中的妹妹躺上了木箱子。
然後音樂的急促響起，雙胞胎哥哥直接握著那閘刀，切下了雙胞胎妹妹的頭顱。
他甚至將那女孩子的頭顱捧在手里，給周圍的一些百姓觀看。
有些膽子小的，已經帶著孩子離開了。
剩下的都是一些愛起哄的，其中有不少人，甚至還摸了摸那女孩子的臉。
“我的娘呀，竟然是個真人呀，這頭都給砍下來了，還能活嗎？”
摸到那雙胞胎妹妹的人頭，那人忍不住發出了驚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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