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為難……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說。”
鹿小路深吸口氣，猶豫地看安涼涼，好一會兒，才把系統之神對不染的感情說出來。
听完後，安涼涼震驚了。
堂堂商盟副盟主，叱 商業好幾年的大佬也宕機了。
她看著鹿小路，懷疑自己听錯了，可鹿小路直白的眼神告訴安涼涼，她沒听錯。
“系統之神……喜歡不染？”
“不是，不染他憑什麼啊？”
“他也沒有長得很帥，也沒有很有能力，更不是多體貼多溫柔的人，憑什麼被系統之神喜歡？”
安涼涼覺得很不可思議，“系統之神不是天地誕生的第一位神女嗎，說她是開天闢地的女神都不為過，經歷那麼多的第一神女，怎麼會喜歡不染？”
“我也不知道啊，我也覺得很奇怪。”
鹿小路坐直身體，一下來了精神。
果然，人只有在和自己同頻的人聊天時才會開心，還會覺得困擾自己許久的問題瞬間不是問題了。
她看著安涼涼，眼中全是不解，“我真的想不明白啊，系統姐姐那麼厲害，見識過那麼多，為什麼會喜歡不染？”
“倒不是說不染有多不好，但他和系統姐姐……那明顯就是配不上系統姐姐啊。”
從知道系統姐姐喜歡不染後，鹿小路就覺得不染配不上系統姐姐的喜歡，她忍不住吐槽，“想當初剛認識不染的時候，不染身旁還跟著好幾位姐姐，那時候咱們都不知道系統姐姐的存在，也不知道她喜歡不染，現在想想，那時候的系統姐姐得多傷心啊。”
安涼涼跟著點頭，忍不住看鹿小路，幽幽地說“你以前還和我說不染挺好的，在他視角里咱們的世界就是個虛假的世界，他卻能溫柔地對待每一個人，怕身邊與他相遇的這些‘npc’難過，他就一直很溫柔，現在想想，在系統之神眼里，不染的溫柔算不算中央空調？”
鹿小路“中央空調的話就有點過了吧……畢竟不染也沒辦法。”
“他要是不溫柔對待身邊人，那些被他主角光環影響的人都會困擾。”
“這……”安涼涼皺著眉，忍不住吐槽，“不染身上那主角光環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睡了一覺就擁有了主角光環，這劇情……確實很像主角啊。”
一個普通人一夜之間擁有主角光環，怎麼想怎麼符合主角人設，可不染……憑什麼？
涼姐想不明白，涼姐眼底全是困擾，“要是真有什麼主角光環，也不該選不染啊，不染也沒有好到能當主角的地步吧？所以這個主角光環到底是怎麼來的？”
鹿小路搖頭，眼底同樣滿是困擾，“不知道，據不染所說就是睡了一覺，就來到咱們這個虛假的世界了，系統姐姐好像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安涼涼嘆息，和鹿小路縮在一起，兩個人眼底全是困惑。
很久之後，安涼涼忽然坐直身體，郁悶地看著鹿小路，“我還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不染能有主角光環，為什麼他能獲得系統之神的喜愛，就憑他真的配擁有這些嗎？”
“姐妹，冷靜，別用‘配不配’這個字，不染也不想得到這些。”
鹿小路攤著小手，安撫安涼涼，“不染被主角光環困惑著，自己也沒辦法，而且系統姐姐對他的感情，我也不清楚他知不知道。”
“系統姐姐是想和我說說不染的，可每次開口說上幾句，又會跳到別的話題上，我感覺她是自己沒想明白，只是想找一個人說說，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你還坐在這兒干什麼？”
安涼涼看著鹿小路，伸手扒拉她，“你趕緊上線啊，再去勸勸系統姐姐，世上好男人那麼多，比不染好的人可太多了，讓她不要被不染左右情緒啊。”
鹿小路“……我就這麼上線勸啊？”
“姐妹，你覺得我能勸出口嗎？我和系統姐姐有熟到這種程度嗎？”
“她當時和我說自己喜歡不染的時候，我人都麻了。”
“你不知道，那可是系統之神啊，還是第一神女，結果竟然和我說喜歡不染，我當時的第一反應也是不染配嗎？可系統姐姐和我說不染對她很特殊，會嘀嘀咕咕地跟她聊天，沒有把她當成系統。”
“我听見這話第一反應就是讓系統姐姐不要把性別卡的太死，不染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啊，可系統姐姐又說不染畢竟是她第一眼就看中的孩子，還是她偏愛的孩子，怎麼都是不一樣的，我……”
鹿小路聲音頓住，一大堆吐槽被吞了下去。
安涼涼扶額，總算知道鹿小路和系統之神為什麼聊了那麼久，聊天的進度卻不怎麼快了，原來是系統之神每說幾句話，鹿小路就忍不住吐槽幾句。
自家閨蜜是什麼性格，安涼涼實在太知道了，要是系統之神嚴肅一點，不那麼縱容鹿小路，那鹿小路能安安靜靜地听著，可系統之神多次表示喜歡鹿小路說話的調調，那她家小鹿路是根本不可能收斂一點的。
所以鹿小路和系統之神聊了很久，得到的有用內容卻不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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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涼涼“這種情況咱們一般都是勸分不勸和的，更何況系統之神和不染還沒在一起，連勸分都算不上，只是讓系統之神放下而已。”
“你要是不方便勸，等上線之後我幫你勸勸吧，堂堂女神，怎麼可能困在一個男人的愛恨情仇里？”
鹿小路輕輕點頭，眼底卻帶著一絲猶豫，“小涼子，我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感覺系統姐姐似乎……有些虛弱。”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那樣的感覺，就是感覺她有點虛弱，今天和咱們聊天，聊了沒一會兒她就讓我拿躺椅，後來和我單獨聊天的時候也一直待在躺椅上。”
“而且……我從始至終都沒看到系統姐姐的腿，倒不是說我對系統姐姐的腿有多好奇，就是很奇怪，系統姐姐既然都現身了，為什麼不全身出鏡？是真的懶，還是力量不夠？”
安涼涼皺起眉，下意識覺得鹿小路的話沒有道理，僅僅是因為沒有顯露全身，就覺得系統之神虛弱，這是不對的。
可憑她對鹿小路的了解，安涼涼又忍不住開始相信鹿小路說的話有道理，她家小鹿路很多時候都不靠譜，可第六感實在太敏銳，鹿小路感覺不對勁的地方，絕大多數時候都是不對的。
“等會兒上線好好觀察一下，如果系統之神真的很虛弱，我們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幫到她。”
“好……”
鹿小路應了聲，眼底帶著為難，“可是……我上線後應該怎麼和爹爹說，又應該怎麼面對系統姐姐啊？”
“要是爹爹問我和系統姐姐聊了那麼久，都聊什麼了，我怎麼說？”
“系統姐姐要是又和我說不染的事，我又應該怎麼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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