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兩族都算不上多麼沉得住氣的人,在魔尊率人利用屠城一事進行挑釁後,修真界頓時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少聰明一些的宗門和世家都嗅到了風雨欲來的氣息,這種時候誰也不敢有大動作,生怕吸引了兩族的注意力將刀口對準他們。
五宗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忙碌了起來。
其他幾宗的親傳也得知了自家師父被魔尊絆住的事。
凌劍宗內。
幾個親傳圍坐在一起,面前的桌面上還丟著正在一閃一閃的玉簡,幾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郁珩第一個坐不住了,他急吼吼道,“都什麼時候了長老們還不許我們下山,現在到處都是妖獸,我們得去幫忙吧。”
其他別的不說,他們宗庇護下的那些城池也都遭到了不同程度的襲擊,這幾天長老們簡直焦頭爛額。
一部分內門弟子由劍修長老帶隊前去支援,剩下的一部分堅守在宗門內按兵不動。
“長老們也是擔心中計。”岑歡一把將他腦袋按了下去,冷靜分析,“師父如今不在,長老們也只剩下幾位,如果魔族打的是調虎離山的主意,宗門很有可能會有危險。”
他們是要幫忙,但絕不能腦子一熱隨意下山,否則只有可能是幫倒忙。
郁珩听得一愣一愣的,“那怎麼辦?”
許是察覺到同門的情緒都有些低落,他小聲說道,“總不能干等著就不管了吧?”
十幾歲的劍修,這個年紀正是中二的時候,他還幻想著自己拯救世界呢。
“倒也不是沒有辦法。”
岑歡這話說完,轉過頭看向了坐在中間一直沒有說話的謝白衣身上。
另外兩個師弟腦子靈活,很快也跟著看了過去。
郁珩雖然不明所以,但秉持著合群的念頭他也緊跟隊形看過去。
一時間全場焦點匯聚一身的謝白衣“……”都看著他做什麼?
“大師兄。”
岑歡托腮看著他,“或許我們可以先去太一宗走一趟。”
以顧夏那群人不安分的性子,想必也不可能就這麼待在宗門干愣著。
想幫忙還是要先商量個章程出來,單憑他們幾個人胡亂折騰肯定是不行的,這種時候他們腦海里幾乎同時浮現了顧夏那張欠扁的臉。
顧夏啊顧夏,離了她他們該怎麼活啊?
……
被他們無比懷念的顧夏可不知道來自其他宗門的深情呼喚,此刻她正在暗中觀察。
自從靈族一行人進了太一宗後,師兄妹幾人左思右想還是覺得不太放心,索性路上一直在若有若無地觀察著他們。
然後他們就發現對方那個靈族聖子好像確實是沖著顧夏來的。
不只是他們在暗中觀察,靈族常常和靈植打交道,神識大多都敏銳,也在防備著他們。
畢竟是第一次踏足陌生的宗門,警惕一些也是人之常情。
總之雙方視線交匯的剎那笑得都挺虛偽的。
許星慕揉了揉臉頰,嘟噥了一句,“再笑下去我臉都要僵了。”
“總覺得他們不對勁。”葉隨安托著下巴,招呼道,“有人要去探探情況嗎?”
“誰去?”
這話一出,原本目光還在亂瞟的幾人頓時都看向了江朝敘。
“???”
他下意識眼角一抽,一陣不好的預感,“什麼意思?”
四人組“嘿嘿嘿。”
“……”
變態啊你們,突然笑得這麼猥瑣。
“要不還是猜拳吧。”
這個提議相對還算可以,于是走著走著師兄妹五人就湊在一塊猜起了拳。
同樣在打量他們的靈族眾人“……”
這很難評。
一開始的那個靈族少女語氣听起來一言難盡,“聖子,你確定要找的人就在這里?”
他們只知道自家聖子此行為的是來見一個人,但並不清楚對方究竟是什麼人,看著身後手舞足蹈的幾個親傳,她直言,“他們看起來不怎麼正常的樣子。”
“南霜,別亂說話。”青年蹙了下眉,不輕不重地提醒道。
被稱作‘南霜’的少女撇了撇嘴,但到底還是沒再多說什麼。
鐘屹長老將人帶進來後剩下的事情就丟給了幾個親傳,他還有其他事要處理,自然不可能一直待在這里。
幾個靈族還在好奇的打量四周,他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大宗門內部的樣子,不免都有些新奇。
不同于族中遍地靈植草木的安寧氣氛,太一宗內來來往往的弟子們神色都夾雜著或多或少的緊張情緒,偶爾才會有幾道打量的目光落在他們身上。
是不一樣的環境,但一切都井然有序。
那邊顧夏和幾個師兄已經決出了勝負,最先提出這個提議的葉隨安被票了出去。
他哈了一聲,頗感不可思議,“為什麼?”
這不合理。
為什麼他挖的坑最後自己跳進去了。
“去吧三師兄。”江朝敘挑唇微笑,“我們等你的好消息。”
“……”去就去。
葉隨安嘖了一聲,隨後一轉身唰的打開折扇,順勢朝靈族眾人露出燦爛的笑容
“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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