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並沒有向毛利蘭解釋她對著她保證的原因,只是認真地看著她,想要得到她的答案。
毛利蘭被這樣認真堅定的態度怔住了,但還是很快的給出了回應︰“放心,我是不會相信的。”
“電影里的也不一定都是真的。”
毛利蘭的聲音很輕︰“我知道,有些制作人會為了讓自己的作品更加引人注意,而夸大其詞……”過往的爸爸處理的案件中,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人。
她都知道的。
而且,不管電影里的灰原做了什麼,那都和現實世界中她所認識的小哀不一樣。
她們兩個,是完全不一樣的個體。
哪怕他們是不同世界的同一個人,但不同的經歷也會讓他們截然不同。
善良的毛利蘭心想,她前幾天去阿笠博士家時,還看到一個右偏三七分發型的女性,她頭發的顏色和小哀的一樣,她的眼型,看著也和小哀的相似。
那位女性,應該和小哀有關系吧。
毛利蘭又想到先前在看《名柯》的動畫時,看到的那位宮野明美女士,和她在阿笠博士家附近看到的那位深褐色發色的女士很是相像。
便猜測她在阿笠博士家附近看到的那位女士,是小哀的姐姐。
兩個世界兩個不一樣的結局。
一個世界中,姐姐還在。
一個世界里,姐姐死了。
一個世界的宮野志保經歷了人生巨變,另一邊世界的灰原哀等到了自己的姐姐。
在這個節點上,經歷了不一樣事情的人,怎麼可能一樣。
而且……
雖然毛利蘭很少參與警校組和江戶川柯南對案件的分析,但是她注意到了。
有些案件的發生,就是因為凶手和受害人彼此之間的誤會。
她不會讓這種誤會出現在新一和自己的身上。
也不會誤會小哀這個人。
至少,在她們這個世界里,小哀並沒有過多的插足她和新一的世界。
……
望著毛利蘭越發溫柔的眼神,灰原哀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姐姐。
她曾用海豚來比喻毛利蘭,用鯊魚比喻自己。
也曾說過毛利蘭這樣的人,就像冉冉升起的太陽,無時無刻地吸引人靠近她。
也曾嫉妒于她……
但好在,她及時改正了過來。
她有屬于自己的太陽,她不會再嫉妒太陽。
……
“沒事的,我不曾誤會于你,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樣的人。不要因為電影上的劇情而驚慌失措。”
“那只是電影的制作人為了票房、為了流量而制作出來的槽點。”
毛利蘭也是看過電影的,也曾和班里的同學們討論過時下最火的的電影劇情。
清楚有些引起人爭議的電影劇情,是制作人故意展現出來的。
所以,她不會誤會小哀。
她和她同為女性,深知女性在社會上的艱難,更何況她們所在的國家,對女性的束縛很是嚴苛。
——
——
就是這麼一小段的“人工呼吸”的劇情,就讓影廳里的大家議論紛紛——這里主要是指懷夕,和被懷夕帶上的毛利蘭。
灰原哀也偶爾加入進來。
至于其他人,要麼是默默听著這三人的吐槽,要麼就是私底下用眼神和身邊的同伴溝通。
反正都沒出聲打擾到前排三人的議論。
是的,前排三人。懷夕換位置了。
準確的說,她將江戶川柯南趕到另一邊坐了。
“你都不是看電影,你那是在分析案情,電影是這麼看得嗎?!”
懷夕便是用這個理由,將江戶川柯南趕到另一邊,和黑澤陣、魚冢三郎他們坐在一起。
萬惡的“人工呼吸”之後,便是電影劇情的高潮結尾。
“阿美莉卡這麼囂張的嗎?哦,不,它在日本這里有駐jun,不能說囂張,是光明正大。”
“它都不擔心日本這邊生氣的嗎?”
“說什麼,這是美jun的職責所在?”
“不是,保衛國家,不應該是那個國家自己的事嗎?美國那邊怎麼什麼事都到處插一腳啊!不知道這樣很惹人厭煩的嗎?”
雖然赤井秀一在武裝直升飛機上開的那槍,很帥氣,但是懷夕還是覺得槽力滿滿。
雖然懷夕都是在說阿美莉卡的事,但毛利蘭還是覺得有些尷尬。自己的國家站不起來,這讓她有一種羞恥感。
灰原哀倒是無所畏懼。
她在阿美莉卡生活過,也在日本生活過,她知道這兩個國家之間的差距。也清楚阿美莉卡的囂張,是它武力值上所帶來的。
“不然阿美莉卡為什麼會有一個太平洋警察的稱呼呢。”
這個稱呼,她從姐姐的口中得知過,也從懷夕的口中听說過。
灰原哀覺得此時用這個詞來形容阿美莉卡,是中肯的,一針見血的。
懷夕愣了一下,然後放聲大笑。
她覺得,灰原哀也是有些幽默在身上的。
這不,她說的這話也太應景了。
在場唯一一個阿美莉卡人的赤井秀一……哦,忘了說了,貝爾摩德在黑衣組織傾倒之後,便丟棄了莎朗和克麗絲這麼耀眼奪目的身份,為了更好的接近她的天使,她換成了日本的身份。
所以,赤井秀一還真的就是影廳里唯一一個阿美莉卡人。
他沒明白前排的懷夕為何哈哈大笑。
太平洋警察怎麼了?
不明白,那就去問。
赤井秀一問了他前一排的 原研二,他覺得,這個看似輕浮的男警察,應該會解開他的疑惑。
其實赤井秀一更想問的是諸伏景光,他和諸伏景光的更熟一些。但是當目光觸及到諸伏景光旁邊的那位金發黑皮時,赤井秀一便打消了這個想法,換了一個人問。
“請問,太平洋警察怎麼了?”
阿美莉卡的西海岸是太平洋,那太平洋警察是和這個有關嗎?但赤井秀一總覺得不是這樣,他感覺,懷夕是因為太平洋警察的含義才大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