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小夕她有分寸的。”
……
懷夕當然有分寸。
她雖然擴聲這個技能掌握的不是那麼的熟練,但是被她針對的那幾個,是一個都不會被她放過的!
耳朵已經出血的那支隊伍︰好好好,合著受傷的就我們是吧。
帶教老師們會時刻關注自己的學生。
因此,那支隊伍的帶教老師,在發現自己學生的耳朵開始往外滲血時,一整個著急起來。
他蹦噠起來,憤怒地指著懷夕,大聲吼道︰“你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為什麼要針對我的學生們?!!”
“你怎麼知道是專門針對你的學生們?”
懷夕一個反問,讓那位帶教老師直接啞口無言。
周圍的其他人很快都反應了過來,那支隊伍周邊的隊伍迅速地往後退。
在他們這一番動作下,那支耳朵都流血的隊伍,瞬間成為了人群中央最為耀眼的那一顆“星”。
流血隊伍︰不是很想要這個名號。
原本對懷夕的行為有些不滿的人,在看到只有那支隊伍的參賽人員出現耳朵滲血的情況,其余隊伍都只是輕微的耳鳴耳痛,並不是那麼的嚴重後,開始歇下自己想要挑事的心。
他雖然直,腦子只有一根筋,但是他不蠢。
看樣子,懷夕是專門針對那支隊伍的。
聯想到前面懷夕問的那個問題,其他人瞬間都明白了過來。
這是有人做小動作啊!
但是,這和隊友齊不齊有什麼關系?
現在那支鶴立雞群的隊伍里的人數,不是對的嗎?
等等——
我為什麼要比喻自己是雞?!!
沒等青年自行想明白,台上的懷夕在那支隊伍再蹦噠前,將證物丟了出來。
“吶,你們應該認識他們吧。”
懷夕將目光轉移到站在外圈的那支隊伍的帶教老師身上︰“就算你們不認識,你們的帶教老師,一定認識的吧。”
輕言輕語,但威懾力滿滿。
此刻,台上台下台周,沒有任何一個外人發言,或者做出其他動作。
大家的目光都齊刷刷地落在中央那塊主動空出來的空地上的那支隊伍,以及他們站在外圈的帶教老師。
甚至帶教老師都享受到隊伍的福利待遇——周圍的其他帶教老師都紛紛遠離他,生怕下一秒被生氣的懷夕遷怒到。
他們不是不能直至懷夕的行為。
但是,今天懷夕的出現,本來就已經令他們很驚訝的了,而現在懷夕赤裸裸地動手,更讓他們震驚。
種花,這是,不想忍了?
還是,他們打算放開懷夕的性子了?!
有些帶教老師注意到和他們一樣在外圈站著的彭越川——這個懷夕明面上的長輩——正一臉滿意地看著台上的懷夕大打出手。
懷夕︰也這不算是大打出手吧。
她只是將被她提前用藤蔓捆住的幾人丟出來而已。
又沒有當眾殺了他們。
怎麼能算出手呢。
這還不叫出手嗎?!!
圍觀的其他人看著地上完全認不出人形的幾團,覺得,這個監考認知里的“出手”和他們認知里的“出手”好像不一樣。
懷夕還是那句話︰
“都沒有死,怎麼算是出手。”
我沒有在發現他們的那一刻就直接殺了他們,已經算好的了。
周圍的人看了看一本正經的懷夕,又看了看一臉認同的彭越川。
內心尖叫。
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