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只有見血,才可以震懾那些心懷鬼胎之人。
懷夕看著台下各個國家的參賽人員被她這一手,弄得滿片嘩然。
心里滿意極了。
有人看不過懷夕嘴角的微笑,滿腔怒火地指責道︰“你不是監考官嗎?你不應該保護賽場的安全嗎?!你為什麼要殺了這些人?!!”
其他人也和他差不多的想法,但他們沒那麼頭大,只敢在心里蛐蛐,不敢直接罵出來。
懷夕無語地“呵”了一聲。
又是一個沒有听前提概要就直接蓋棺定論的蠢貨。
而且,還是一個連髒話都不會說的家伙,沒必要放在心上。
懷夕直接無視這個蠢貨的發言,微笑地看著台下的所有參賽隊伍,主要是這些隊伍背後的帶教老師和國家。
“這下,你們會好好的遵守規則,好好地比賽了吧。”
赤裸裸的威脅,令那些真正心懷鬼胎的人或國家只能咬著牙,將這口怒火,強行咽下去。
“會的,會好好地參加比賽的——!”
懷夕知道他們心中的不滿。
那又怎麼樣。
還不是要給她忍著,憋著。
“那麼,請各位參賽人員做好準備,比賽——開始!”
一聲號令下,原本站在始發地上的參賽人員,瞬間消失。
雖然身為修士大比的監考官,懷夕應該時刻注意進入賽場的各國參賽人員,但是……
是人都有私心,更何況是最隨心而動的長生種呢。
所以,懷夕直接朝自己心愛之人所在的位置走去,並不在乎還在始發地的其他國家的帶教老師的目光。
“我以為,你會用一些委婉的手段呢。”彭越川笑著對迎面而來的懷夕調侃道。
而他的旁邊,站的是黑澤陣。
和懷夕一樣,彭越川都像是瞧不見那些國家隱隱約約看過來的目光。
黑澤陣同樣。
沒有在意那些落在他身上,打量他的目光。
“委婉?呵。”
嘲諷的笑從懷夕的嘴角泄了出來。
“從前就是太給他們面子了,才讓他們一次又一次的,這麼的得寸進尺。”
對此,彭越川沒評價什麼。
他是喜歡懷夕這個處理那些老鼠的手段。
但是他明面上不能直接標識出來。
可周圍的人,還是從他微微勾起的唇角,以及時不時用滿意的眼神看著懷夕。
之所以會發生這一幕,還要從半個小時前,懷夕和黑澤陣剛到修士大比真正的賽場時說起。
懷夕已經打定主意,無論等會提溜出來的老鼠是哪個國家的,她都將直接捏碎。
物理的那種。
已經想好處理方式的懷夕,開開心心地拉著黑澤陣朝監考官的打卡點走去——這個地方是要確認各個國家的監考官已成功抵達參賽地點。
之前在老君山的開幕式時,不僅說了參賽人員的參賽地點,還說了監考官會合的地點。
所以,當看到傳言中消失的懷夕突然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時,那些監考官內心無比震驚,尤其是曾經派人暗殺過懷夕的國家。
但已步入社會的老狐狸,他們的閱歷不是懷夕在開幕式遇到的那些。
但還是有一個傻子驚訝地問了出聲。
“你怎麼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