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松田陣平也跟著懷夕一起將那些受傷的自己人挪到安全的地方,甚至旁邊還有江戶川柯南這個普通市民若隱若現的身影, 原研二立馬跑了過去。
反正幫手,他已經通知到位了。
沒必要停留在原地等著他們的到來。
小降谷的得力下屬風見裕也也不是個蠢笨的,看到當下的情形,他一定會做出最佳的反應與指揮。
——
懷夕走到了後方,此刻雙方的戰場逐漸朝海猿島靠海的那一邊挪去。
黑衣組織的人,已經知曉他們來時的快艇全都被炸毀了,如果不是前方有勁敵,後方無工具,他們才不會在這個鬼地方一直被迫挨打。
所以,懷夕此刻去的地方,也沒有那麼危險了。
至少,田中甚至都有多余的精力可以幫助懷夕將自己人抬到安全的地方救治。
江戶川柯南一直緊盯著懷夕,可他還是沒察覺到懷夕是如何做的手腳。
難不成,小夕姐姐真的只是想將這些傷員們抬到安全的地方,等待救援嗎?
難道真的是他想岔了?懷疑錯了?
可現場嚴峻的情形讓江戶川柯南根本做不到無時無刻地盯著懷夕看。
而我們的懷夕在干嘛?
懷夕確實是要對黑澤陣的這些下屬們動些手腳,但這些手腳只需要她觸踫到這些傷員便可以輕而易舉地動到。
懷夕的身上還是有一些靈氣存在的,雖然這個世界的靈氣並不多,但是懷夕在這里生活了那麼久,多少還是攢了些靈氣的。
<,懷夕沒想著用自己原本的靈氣。自己世界的靈氣還是要用到自己人身上。
所以,懷夕在觸踫到傷員們的時候,便輸入了一縷他們這個世界的靈氣進入到他們的體內,只為在他們被送往阿陣名下的醫院時,可以吊著他們的命,不至于因為失血過多而死亡,亦或是不至于因為傷勢過重而留下隱患。
今天的這些人,都是好樣的。
所以懷夕不會吝嗇于自己在這個世界存下來的靈氣。
挪動一個,就輸入一點。
但也不是每一個傷員都傷到了腳,有些甚至不敢讓懷夕踫他,因為怕被琴酒大哥的死亡眼神掃到,哪怕琴酒當下並不現在,他們還是會怕。
所以,懷夕盡自己的可能,將每一個受傷的人都踫了下,確保這些傷員們的身體里都有她的靈氣吊著他們的身體。
因此,在江戶川柯南準備用手上僅有的東西給一個手臂中槍的壯漢止血的時候,撕開那名壯漢的長袖,卻發現,傷口處沒有新鮮的血流出來。
這是血止住了?
江戶川柯南眉頭緊皺,心中很是納悶。
不是他不想這些傷員們好,而是這已經是他遇到的第七個受了槍傷但血都止住的傷員了。
這很奇怪。
他沒看到小夕姐姐對這些人動什麼手腳,小夕姐姐甚至兩手空空,連止血噴霧都沒有,那她是如何做到給這些傷員們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止住血的呢?
等等!
他為什麼要懷疑是小夕姐姐做的手腳呢?
難道是因為前面小夕姐姐一直執著于到過來這邊救治傷員嗎?
可,現在不單單是小夕姐姐在這邊, 原警官和松田警官他們也在。
甚至他們的手上有更好的傷藥。
他,應該懷疑的,不應該是他們嗎?
可江戶川柯南又想到一件事。
沒錯, 原警官和松田警官手上確實有風間叔叔拿過來的傷藥,但是他們也不是每一個傷員都踫到了。
就拿他自己簡單救治的那些傷員來說,這些七個傷員, 原警官和松田警官都沒有接觸過。
那麼,這些傷員的傷口,是如何被動止血的?
難不成,真的是小夕姐姐……?
可是……!
江戶川柯南大腦里的兩種分析不斷在打架,但他手上的動作不停。
直到手上的這個傷員忙活完後,江戶川柯南將懷疑的目光投到此刻正背對著他的懷夕的身上。
他,想要知道是不是小夕姐姐讓這些人的傷口不再流血的?!
想要知道,小夕姐姐是如何做的!
但是——!
一想到自家老爸對自己的那些叮囑,還有懷夕背後的琴酒,江戶川柯南垂頭喪氣起來。
他要怎麼才能解開心中的這些疑惑啊!
不解開真的很難受!很抓耳撓腮的啊!
心癢癢.jpg
……
……
另一邊,
懷夕只對己方人員輸入靈氣,其他的只要不是自己人,不是阿陣的人,只要左手手臂上沒有綁著紅繩,懷夕便不會主動對其進行救治。
不是懷夕心狠,而是,救治那些不是自己人的人,他們可以給到她什麼?又或者說,他們可以給到她家阿陣什麼?
她又不是聖母,不會見一個人就救一個人。
所以,那些不是自己人的傷員,只好……拜拜咯。
當然,懷夕也沒那麼的過于心狠,這不是 原研二喊了日本公安過來嘛。
那干脆便讓日本公安的人來處理那些還沒死的人吧。
不過,在將如此大的功勞移交給日本公安之前,懷夕還做了一件事,主要是讓田中做了一件事。
田中在懷夕準備過來救治傷員的時候,便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半點都沒有離開過。
那些受傷的人,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昏迷了過去,也有意識清醒之人的存在。
只不過,這意識清醒之人,有自己人,也有其他勢力的人,比如企圖渾水摸魚的fbi,又比如被她和阿陣甕中捉鱉的黑衣組織的人,還有某些懷夕並不清楚他是哪個官方機構派過來的人。
至于那些不是自己人的人,懷夕讓田中將那人的臉擦拭干淨,然後拿著手機對其拍了一張堪比證件照的照片後,便讓田中將其打昏,專門丟在一個地方堆起來。
反正都不是自己人了,何必給他們好的待遇呢。
懷夕可是小氣又記仇的很。
黑衣組織和那些官方機構多少都給阿陣添了些不大不小的麻煩,懷夕自認為自己現在是在報復回去,所以誰也不能說她這麼做不對。
風見裕也原本想過來和這位琴酒的夫人打聲招呼的。
畢竟不管是降谷先生,還是諸伏先生,亦或是上司的上司黑田理事官都在讓他好好對待這位夫人。
這不,風見裕也為數不多的禮儀知識——打招呼——就準備用到懷夕的身上。
但是他還沒到懷夕的跟前便被懷夕身後的那個小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小弟——瞪了一眼。
再然後,風見裕也就不敢上前了。
他怕自己打擾了那位懷夕夫人的興致。
畢竟,風見裕也視角里的懷夕,帶著神秘的微笑,對著那些傷員,手上並沒有用力,只是在恰到好處的時候,幫扶一把,這是對自己人的待遇。
至于對不是自己人的待遇——踫都不踫一下,甚至還讓自己身後跟著的小弟,粗暴地將那些人的臉擦干淨,然後……侮辱他們。
是的,在風見裕也看來,懷夕拍下那些不是他們陣營的人的人臉,就是在侮辱那些人。
此刻的風見裕也並沒有想到懷夕這麼做的目的。
如果降谷零在這里,他絕對第一時間明白懷夕的想法,然後立馬電話告知黑田兵衛那邊,在其他官方機構過來日本公安領人的時候,多多配合琴酒那邊的勒索行動,甚至可以在懷夕和琴酒的要求上,多番一倍。
而多出的那一倍,便是他們日本公安的了。
可惜,在這里的風見裕也,不是降谷零。
他並不了解懷夕和琴酒的行事風格。
風見裕也看著地上那些被懷夕的手下粗暴對待過的人——里面有其他官方機構派過來準備渾水摸魚的,也有黑衣組織的人。
其實風見裕也是認不出黑衣組織的人的。
他能認出的其他官方機構的人的臉。
因為降谷零的吩咐,也因為至今還在日本地界逗留的那些美國fbi的搜查官們,風見裕也被迫記下了所有降谷零調查到的至今還在日本不肯離開的其他國家的秘密調查員們的信息。
只為了能在這種情況下用到。
是的,風見裕也也沒想到自己記住的那些信息,居然能在這種情況下用到。
也是理論運用到實際啊。
等等。
這句話是可以用到這種情況的嗎?
風見裕也不清楚,他只是一味的將地上的那一堆昏迷不醒之人,分成兩堆。
一堆其他官方機構派來的人,一堆黑衣組織的人。
不然他們公安的人總不能就這樣直接帶回去吧。
萬一回去的路上,黑衣組織的後援趕過來殺人滅口呢。
那豈不是直接團滅了。
那他們今晚豈不就是一點好處都沒撈著了?!
那可不行。
風見裕也還是很為自己所在得公安著想的。
所以,還是分開的。
分開,對你我他都好,對大家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