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可能是fbi一直追查的罪犯,追到日本的罪犯。
懷夕在泡茶的手頓住了。
她知道 原研二很敏銳,也很聰明。
但是沒想到,他居然能敏銳到這種地步,聰明到這種地步。
她看著 原研二認真地眼神,無聲地呼了口氣。
緩緩點頭道,“對,是罪犯。”
那個愉悅犯確實是和fbi有點牽扯,但這點牽扯是黑澤陣利用自己手下人,強行牽扯上的。
反正,只要烏丸蓮耶知曉了今晚這件事的幕後主使後,便不會在將注意力放在高橋身上了。
哦,高橋是那位只為了自己開心便到處釋放炸彈,戲弄警察的愉悅犯在日本的姓氏。
懷夕也不在意這姓氏到底是真是假。
里世界的人在外行走,有一兩個身份很是正常。
比如,降谷零的安室透,赤井秀一的諸星大,諸伏景光的綠川光,以及琴酒的黑澤陣……等等等等。
所以,懷夕也沒那個心思去分辨高橋的身份是真是假。
在她和黑澤陣看來,只要人好用就可以了,身份如何沒有關系。
君不見降谷零和諸伏景光這兩個臥底被琴酒安排了一堆又一堆的組織任務。
咳咳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懷夕既然請了高橋幫忙,當然不會讓除自己和黑澤陣以外的人查到他。
這是懷夕的誠意。
雖說這場游戲是高橋自願參與的,但如果不是懷夕主動邀請,怕是高橋也不知道這場游戲的存在。
另一邊,確認了執行任務之人的身份後, 原研二沒有再問些什麼。
就像他了解警察系統里可能存在的黑暗一般,他同樣對里世界的彎彎繞繞有所了解。
但也只是有些了解而已。
他是警察,是正義之人,里世界的每一人可能都有暗藏在深處的不為人知的身份。
他們那是一個馬甲一個馬甲地往身上套, 原研二深知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便沒有繼續再問下去了。
只要可以確定不會牽連到降谷零和諸伏景光, 原研二願意當一個听不見、看不見的聾啞人、盲人。
至于旁邊的江戶川柯南,也在懷夕越發燦爛的笑容和 原研二略有些凝重的神色下明白,現在可不是自己可以妄為的時候。
他還是老實一點,安分一點。
安靜了一會兒,松田陣平好似不耐煩這樣的氣氛,將監控視頻的聲音調大。
“……”
哪怕聲音被調大了,但也沒發出什麼有效的聲響。
也對,現在還不到時候,會 響的槍聲可不會在大白天的時候出現。
但槍聲不出現,就不會有其他東西出場了嗎?
畢竟,在東都水族館雙輪摩天輪內,離開的可不只是他們四個人。
還有那一箱又一箱的明明被拆掉卻又被帶走的炸彈。
松田陣平見懷夕對他的行為沒有說什麼,便將大屏幕上的監控視頻換成了另一邊的。
前面因為是懷夕在弄,供人觀看的大屏幕上播放的實時監控視頻是來自海猿島那邊當下正在發生的事。
但因為時機未到,海猿島那邊也暫時還是一片風平浪靜的模樣。
可另一處就不是這般海不揚波。
……
……
警視廳上午的時候還洋溢著歡聲笑語的氛圍,但等到目暮十三接到來自大膽的罪犯的來電後,整個警視廳都陷入一片沉重當中。
沒有人敢在這個時候去挑上面的霉頭。
每個在警視廳行走的警察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錯一點被當做上司的出氣筒。
黑田兵衛作為刑事部搜查一課的管理官,發生了這等的大事,當然要坐鎮搜查一課。
他的心中本就因為昨晚黑衣組織的事而焦急,但他卻要將這點焦急隱藏起來不能被人察覺到。
畢竟他暗處身為警察廳警備局警備企劃課擔任情報第二擔當理事官幕後理事官)的身份要隱藏好。
不能被黑衣組織暗藏在警視廳、警察廳的臥底發現。
所以,黑田兵衛一邊在心里焦急 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這邊的事,一邊煩躁搜查一課突然接到的來自罪犯的挑釁。
黑田兵衛覺得自己快要被這兩件對他來說都很重要的事給弄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