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農莊激情的第一晚很快就過去了。
被迫操勞了一整夜的懷夕,起床的時候,太陽已普照大地,但因才入春,陽光並不熱烈,伴著早晨的微風,讓才剛清醒的她又生出了幾分困意。
也剛好符合這個季節的特點——春困。
“啊哈∼∼∼”
大大地打了個哈欠,站在門口了個大大的懶腰,懷夕帶著還泛著水珠的臉,走出了她和黑澤陣荒唐了一夜的木屋。
懷夕起來的時候,第一時間便是查看手機上的時間。
——1024。
可想而知,昨晚是有多麼的激烈。
咳咳少兒不宜少兒不宜。
十點半,這個時間有點尷尬。
如果這會兒去吃早餐,中午就吃不下午飯了,但是如果等到十二點的時候才去吃早午餐,還要挨上一兩個小時,這對嘴巴很少停下來過的懷夕,是一種折磨。
走去廚房的懷夕,一路上都在思來想去,最終決定還是吃吧,大不了中午吃少點唄。
我︰你本來就是要去吃的吧,不然為什麼一開始就是朝廚房進攻的呢?)
懷夕︰哎嘿∼? >②<?
等到了廚房,懷夕果然見到一大早就消失不見的某人。
某人︰你不是才醒嗎?怎麼知道我是一大早就消失的?
懷夕︰我當然有我知道消息的渠道呀!叉腰.jpg
“阿陣阿陣我餓了,有什麼吃的嘛?”
懷夕跳過廚房的門檻,朝背對的黑澤陣撲去,但是又在快要撲到的時候,猛地停下動作,從黑澤陣的臂膀下鑽了進去。
“昨晚的菜有些沒有吃完,魚冢收拾的時候直接放進了冰箱里,我剛剛看了下,準備順便熱點,做小菜,搭配白粥一起吃?或者你會更喜歡小米南瓜粥?農莊這邊也有種植南瓜。”
黑澤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從他的胸膛通過震動傳遞到懷夕的耳朵里。
莫名地,懷夕想到了昨天晚上在木屋里那刺激的一幕——
白皙嬌嫩的大腿被人為固定在和大腿一樣粗的臂彎上,一晃一晃的,刺激著懷夕的雙眼,黑棕色的瞳孔泛著淚花,眼楮周圍還帶著一圈的紅暈……這下,大腿更晃了。
不自在地摸了摸突然熱起來的耳垂,懷夕讓自己向前傾了些。
她現在和黑澤陣的姿勢——她的後背與黑澤陣的胸膛緊緊挨在一起,讓她想到了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晃了晃頭,將腦海里的黃色廢料甩掉,懷夕開始專注于面前的東西。
她來的時候,阿陣就在擺弄這個︰“你怎麼在弄這個呀?”擺在面前的是黃色的蛋皮和肉餡,“你是要弄蛋餃嗎?”
“對。”黑澤陣眼楮直勾勾地看著懷夕越來越紅的耳垂,這個小東西的觸感很好,尤其是含在嘴里的時候。
凸起的喉結微微浮動,黑澤陣也想到昨晚讓他更加激動的一幕,但是現在,是要回答懷夕話的時間。
無聲地吞了下口水,收回看向懷夕時灼熱的目光,黑澤陣柔聲回答道︰“中午吃火鍋,清湯滋補的那種,我看冰箱里有椰子,農莊也有新鮮的走地雞,做個椰子雞火鍋,再搭配一些農莊里現摘的青菜,可以嗎?”
“我就沒弄其他肉了,昨晚還剩下了些,加上椰子雞,和蛋餃,就我們兩個,應該夠了吧?”
“可以呀。”懷夕不假思索地回答。
但是……
“就我們兩個?魚冢呢?他該不會又先走了吧?”懷夕發現了這個問題,並重點提了出來。
“早上他發消息和我說,基地那邊有些事他要去處理,就先走了。”黑澤陣聲音平穩,很是淡定,回答完魚冢三郎的去向後,他不動聲色地將話題掰了回來,“那中午就吃椰子雞火鍋哦。”
“可以可以!順便把剩菜也處理完。”
懷夕退出黑澤陣的懷里,打開冰箱,看了下昨晚的剩菜。因為桌子是手快的魚冢三郎收拾的,黑澤陣也上前和魚冢三郎一起,沒有懷夕的位置,所以她並不清楚最終還留下來哪些菜。
“燒鵝……烤乳豬……羊腿……魚…哦沒有魚,所以昨晚烤魚吃完了?蝦餃也吃完了?就剩下這三個大肉了?”
“對,”身後傳來黑澤陣的聲音,他說,“有些菜還剩下一點,當時我就倒了,也就一兩口的份量,不好熱,也沒必要。”
“只有燒鵝,部分的烤乳豬,還有羊腿剩下的比較多,我就留下來,就連從烤乳豬身上分下來的脆皮五花都吃完了。”
“哦哦哦這樣啊。”關上冰箱,懷夕手里拿著從冰箱里看到的小蛋糕——是魚冢三郎帶來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