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夕瞟了眼微微低垂著頭、讓人看不清眼神的江戶川柯南,很想說︰你這反省來得也太晚了吧。
但是想想他和毛利蘭之間的情感糾纏,還是算了。
閉嘴,是對自己乳腺最好的幫助。
畢竟,誰又知道在這倆人談心的中途,到底會發生多少事情拉長他們談心的時間?
有時候的劇情,真的很想讓人進去打它一下。
忽略主角的心思,懷夕樂滋滋地抱著已經收拾好的盒子,把他們放回原處。
並在吉田步美的再三請求下,讓黑澤陣把他定制這些禮物的那家店告訴給了這個也很是喜好浪漫的小女孩。
等把一個心思深沉的假小孩,和三個活潑好動的真小孩都送走了後,懷夕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先是輕嘆一聲,而後喃喃地說道︰“還好我們倆生不出小孩。”
不然她真的無法想象阿陣帶孩子的樣子。
他前面幾乎都是在無視這四個小孩的存在,哪怕知道江戶川柯南的真實身份,也在無視他。
轉身用略帶慶幸的眼神望著她身後的某人,懷夕再次真摯地說道︰“還好我們倆沒孩子。”
不然,她真的……
黑澤陣摸了摸懷夕的小腦袋,對她的說法笑笑便略過去了。
就算他們倆可以生,他也不會讓懷夕生,除非懷夕自己想。
可懷夕就是不想,所以這種假設根本不成立。
而且他也不會讓另一個人出現來分懷夕的注意力。
懷夕的眼里只能有他。
黑澤陣的佔有欲是極強的,這他從不否認。
從前他對懷夕的佔有欲就體現到方方面面,很是明顯。
而如今……
“走吧,我們進去吧。”黑澤陣攬著懷夕的肩膀,帶著她回到別墅內部。
他已經完成了他昨晚的承諾,那是否可以拿取一些好處呢。
此時的懷夕,看著腳底下回去的石板路,總覺得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她轉頭看向身邊的黑澤陣,卻什麼也沒觀察出來。
後面一想,應該是死神的余威。
因為死神已經安全離開了,並且死神好奇的東西他都知道了,所以死神的能力並不能在她家發揮。
可如果今天沒發生什麼事,很平淡地度過的話,對劇情來說,不是那麼友好。
劇情︰我也不是非要出事,那些案件都是巧合。)
可能真的是柯南死神的原因吧。
這麼一想,懷夕的心便放下來了。
輕快地,奔奔跳跳地跑回了別墅內。
等黑澤陣把大門關上,走到一樓中央時,便看到廚房里某只偷吃的小老鼠。
輕笑一聲,跟著走了過去。
其實,懷夕也不算是偷吃,畢竟這是黑澤陣答應她的。
可樂宴怎麼可能沒有快樂肥宅水呢?尤其還是冰鎮的!
但因為中午有湯,她的胃要暫時留給那幾碗胡蘿卜玉米排骨湯,只好把冰鎮的快樂肥宅水放在後面了。
而現在,中午的飯已經消化了一些,下午的嘴饞又開始找上門來。
這不,懷夕進來的第一件事,便是跑到廚房,把冰箱里的冰鎮可樂拿了出來。
一同被她拿出來的還有在冰櫃里保存的琴酒。
先是把琴酒打開,而後懷夕才打開自己的冰可樂。
等黑澤陣過來時,順手把手邊的琴酒遞給了他。
“喝點?”
“嗯。”喝點好,酒精更能助力。
黑澤陣看了眼笑眯眯地喝著冰可樂的懷夕,想著後面可能會發生的事,也笑出了聲。
也不是黑澤陣不行了,而是他想著喝過酒後的懷夕更大膽、也更好吃了。
懷夕︰睜大你那只會想某些事的眼楮看看!我手上的是可樂!是!可!樂!)
某名奇妙的笑聲,短暫地吸引了一會兒懷夕的注意力,但很快她就轉向其他的了。
畢竟,阿陣經常這樣。
經常看著她笑,很莫名其妙的笑。
次數多了,懷夕也就習慣了。
很顯眼,懷夕的心眼子無法讓她發現這麼多次黑澤陣這些莫名其妙的笑後,都發生了同一件事。
懷夕還在開開心心地喝著冰可樂︰“等會兒∼我們去拼拼圖吧∼∼”
“就那個金屬的拼圖,十里紅妝的那個∼∼∼”
這是他們昨天就說好的。
“好∼”
可能後面自己也會心想事成,黑澤陣的耐心十足,甚至于在回答懷夕的話時都會拉長自己的語音。
他發現,懷夕有時候會對他的拉長音很關注。
這不……
“啊啊∼∼,阿陣!阿陣!你再說說!再拉長看看!好享受啊!!!”懷夕立馬放下手中的冰可樂,撲到黑澤陣的身上,央求他再來一次。
“好∼∼”
一次一次又一次。
“好∼∼∼”
這會,黑澤陣換了種說話方式,他也是有關注種花那邊的視頻的,也是有看一些世界上一些關于男性魅力的娛樂新聞。
畢竟,懷夕有時候會背著他,看其他的帥哥。
這樣他很不高興。
但他也知道,懷夕只是看看。他也不好把那些懷夕看過的帥哥都嘎掉,這不可能。
所以,有時候為了讓懷夕的視線都留在他身上,或者為了讓懷夕在某些事上更加主動些,黑澤陣會利用這些他看到的東西,吸引懷夕的注意力。
黑澤陣︰委屈版)我好卑微啊∼∼
懷夕︰呵,你這叫卑微?!這是你為達目的的手段!!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懷夕很是心痛自己))
結果,黑澤陣這次的新方式好像夭折了。
只見,懷夕皺著眉,咬著唇,將黑澤陣的雙手握住,並拿至胸前︰“阿陣,答應我,以後別用這種方式說話。答應我!”
黑澤陣還是第一次見懷夕這般地抗拒他的說話方式。
但還是很順應懷夕的意思,什麼也沒問,就答應了。
見黑澤陣點頭後,懷夕松了一口氣,主動告訴他理由。
“我不是嫌棄你,而是這種說話方式真的很油膩。”
懷夕也不明白,阿陣這樣不沾互聯網、娛樂圈的人,是怎麼學會氣泡音的?
此時的懷夕一心想要黑澤陣永遠不沾這個,拉著他往客廳里走。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
黑澤陣能告訴懷夕是他自己主動看並且還主動學的嗎?能破壞他在懷夕心中的形象嗎?
當然不能!
于是,他找了個背鍋俠。
“有次任務,中途休息的時候,魚冢在看視頻,應該是種花那邊的視頻,我瞄到了幾眼,听到了一些。”
黑澤陣回答地很淡定,懷夕一點也看不出其中的破綻。
而且,這個背鍋俠還背得很有前科。
反正懷夕是知道魚冢三郎很是喜歡種花那邊的影視文化,經常會利用空余時間追劇。
自從種花那邊的短視頻流行後,懷夕已經看到好幾次魚冢三郎在等阿陣的時候,在刷短視頻了。
而且,她記得,氣泡音一開始就是在短視頻里火起來的。
懷夕面色凝重地點點頭,很明顯,她已經相信了黑澤陣的說辭。
“阿陣,魚冢看的這些,你不要學,這些不是好的。”
似乎是怕黑澤陣學壞,懷夕還強調了好幾次。
黑澤陣也有意在懷夕心中把這件事淡忘掉,面對懷夕的要求,那是一邊堅定地應和著,一邊悄悄地轉移話題。
他把懷夕帶到放著那些拼圖的展示櫃里。
“不是說要拼拼圖嗎?你想先拼哪個?”
但手上的動作卻是把裝有《十里紅妝》的那個盒子拿了下來。
“嘿嘿,果然還是你了解我,我就想第一個拼它。”
然後拍下來,發給所有自己認識的人,向他們炫耀炫耀。
成品給人帶來的震撼可比半成品來得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