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義,你們兩人有什麼好談的,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你可要想清楚!”
馬玄錚看王義的腳步沒有絲毫停留的意思,只能再次出言提醒。
遲春樹感覺此時胸口已不再疼痛,于是快步走向馬玄錚,低聲道︰“馬哥,你就這麼不信任兄弟我!我可以用我的祖宗十八代發誓,我絕對不會傷他分毫的!”
他看著馬玄錚凝重的表情,再次強調道︰“現在可是法治社會,無論是誰,都不會輕易拿自己的自由和生命開玩笑!何況,像我這樣惜命的人!”
馬玄錚看遲春樹說得聲情並茂,心中稍微松了一口氣,道︰“遲少,我相信,你一個做大生意的人,做事一定是有分寸的!”
說完,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遲春樹,似乎想要在遲春樹的眼中更多的是真誠,還是偽詐。
遲春樹卻已不再給馬玄錚機會。
他已轉身,向自己的座駕,也就是王義行走的方向踱去!
王義對于身後發生的這一切,自然也是心知肚明。
他听到了馬玄錚的聲音,也知道馬玄錚不但是在警告遲春樹,更是在提醒自己要小心。
然而,他並沒有回頭,甚至連腳步都沒有絲毫停頓。
王義的心中有著絕對的自信,他相信自己的能力和判斷。他相信遲春樹不會對他怎麼樣,畢竟對一個有錢人而言,很多事情是不必親手去做的。
而且,即使真的遇到了危險,他也有足夠的能力應對。
就這樣,王義邁著穩健的步伐,一步一步地朝著遲春樹的座駕走去。
他的身影在初升的旭日映照下,顯得格外高大而堅定,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腳下。
清晨的陽光柔和而溫暖,透過樹葉的縫隙灑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駁的光影。
樹上的鳥兒歡快地歌唱著,“啾啾”的鳥鳴聲此起彼伏,宛如一場自然的音樂會。
微風輕拂著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與鳥鳴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美妙的交響樂。
王義還未走到後車門,一個訓練有素的安保人員便迅速地打開了車門。
來到車門旁,王義目光如炬,掃視了一眼車內的情況。
車內整潔而寬敞,整體給人一種奢華高端之感,沒有發現其他人員的蹤跡,也沒有任何異常的跡象。
然而,王義並沒有掉以輕心。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他伸出手,小心地撫摸過可能會接觸到的位置,仔細檢查是否有隱藏的機關或陷阱。
在確認一切安全後,他才小心翼翼地坐進了車里。
遲春樹早已坐在了王義的左邊,他面帶微笑,似乎對王義的謹慎舉動並不感到意外。
隨著車門緩緩關閉,王義突然感覺到一種奇妙的變化。
車內的空間仿佛與外界完全隔絕開來,原本清晰可聞的風聲和鳥鳴聲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兄弟,你的小心謹慎讓人敬佩,但也讓我感到慚愧!”
遲春樹不等王義開口,又接著道︰“不過,你在這輛車里,無論多麼小心都是多余的!”
他感覺來到了自己的主場,不自主生出一種一切盡在掌握的感覺。
王義望向遲春樹,微皺眉道︰“多余的?!為什麼?!”
遲春樹似乎已完全忘記了被王義撞擊胸口的傷痛,淡笑道︰“因為我若真想害你,你根本防不住,我若不想害你,你又何必做徒勞無功的事!”
王義點頭承認遲春樹的觀點,然後問道︰“那我剛才做的事,是不是徒勞無功的?!”
遲春樹一臉鄭重望著王義道︰“我當然不想害你!”
語罷,他突然低頭,然後王義听到一聲輕微的“ 噠”聲,然後車內頓時不知自何處騰起陣陣白煙——帶著一種獨特芳香的白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