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家族,在港島開設了一家名為順生的電子廠。
在我的牽線下,順生廠以兩萬美金的價格,從內陸購買了一台s1型計算機。並基于計算機,對廠里的st生產線進行自動化升級。
幾個月前,順生廠進行車間擴建,對生產線和計算機進行了封存……”
曲卓把事情經過客觀的介紹了一遍,隨後說︰“順生廠捐了二十萬港幣的辦案經費,敦促港警查明案情。
同時,我的家族向彎省方面施加壓力,要求給出合理的解釋。
兩方分別調查,結論都指向同一個目標。收買順生廠內奸的,是南棒人。雇佣彎省專家赴港的,也是南棒人。
而那個南幫人,在事發後已經消失了。
通過對個人履歷、資金和通訊情況進行調查,一切證據都表明,那個人,是你們北棒派去南棒的情報人員。”
“不可能,這是污蔑。” 李勝澤情緒激動了表明了態度,隨後緩下語氣,誠懇的說︰“小曲同志。我向你保證。你所知道的,絕對不是真相。
一定是美西方人和美西方人的走狗,抱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偷走了順生廠的計算機。然後偽造證據,嫁禍給我方。”
“我不相信保證,我只相信證據。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他們的證據是偽造的?”曲卓語氣淡漠的問。
“……”李勝澤語竭。
“你是北棒科學院的副院長?”曲卓問。
“是的。”李勝澤端正坐姿。
“那你一定知道ipo吧?”曲卓又問。
“我知道。所謂的世界知識產權組織。”李勝澤語氣鏗鏘有力︰“那是美西方惡霸為了限制我們的發展,設立的無恥的非法機構。”
“我提醒你兩點。”曲卓的語氣依舊淡漠︰“第一,我親自檢查過現場沒有被完全燒毀的電路板。
作為s1型計算機設計工作的重要參與者,我非常確定,那些電路板並不屬于s1型計算機。
也就是說,有人拿走了機箱內的配件,然後制造爆炸和火災,試圖掩蓋真相。
第二,s1型計算機從硬件到軟件,已經在ipo申請了完整的專利保護。
基于這兩點,請你告訴我,如果是西方人偷走了那台計算機,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李勝澤再次語竭。
“也許是小偷呢?”高副院長瞎打岔,替李勝澤緩解尷尬。
“高副院長,你知道對方收買順生的內奸,和從彎省雇佣專家,一共花費了多少錢嗎?小偷瘋啦,做賠本買賣?”
“……”高副院長被問的面色訕訕。
被岔了一道,李勝澤總算來了靈感,篤定的說︰“他們是在挑撥。他們試圖用最卑劣的手段,挑撥我們的友好關系。從而分化我們親密無間的友誼,以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小曲同志,你一定要提高警惕。千萬不能上了他們的惡當!那樣的話,只能讓親者痛,仇者快……”
“你……”曲卓看著李勝澤,眉頭皺起︰“你認為一件發生在港島的,私人公司內的盜竊案,能夠影響我們兩邊的友誼嗎?”
“啊?”李勝澤愕然。
“恕我直言,您的這種猜測,實在是太牽強,甚至是……有些侮辱人了吧?”曲卓說著話起身。
“小曲同志~”李勝澤跟著起身。
“……”曲卓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曲同志,請等一等。”李勝澤正要追上去,卻被高副院長攔住。
“算了算了,這小子的腦袋……”高副院長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
“唉~”李勝澤重重的嘆了口氣,神情悲憤鄭重的看向高副院長︰“高同志,請你放心。我現在就去使館,電報國內的同志。要求他們以最快的速度查明真相,戳穿美西方邪惡集團的險惡用心……”
曲卓不知道是誰想偷順生的計算機。
北棒的可能其實不大,因為即便偷回去,對他們來說也沒什麼用。
但他們受毛熊的指示,是有可能的。
另外,不是說申請了專利,美西方、小日子、南棒棒,包括彎省,就沒有嫌疑了。
專利是專利,學術文章是學術文章。想深入研究,還是需要有實物進行測試和解構才行。
所以,只能說所有人都有嫌疑,但相比之下北棒的可能性是最低的。
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不會以為隨便嘮兩句拜年嗑,我們就忘了69年他們陳兵邊境,擺出與毛子夾擊我們的陣仗吧?
雖然事後說什麼只是做一下姿態,但如果沒有我們在珍寶島的勝利,如果沒有我們許給他們的實惠,還會是“姿態”嗎?
丫造的,就是一撮兩邊吃好處的騎牆派。
當然,站在他們的角度上看,為自己爭取利益是無可厚非的。
甚至恨不得永遠騎在牆頭上兩邊拿好處……
對于我們來說,大人們站在高處,需要,也必須有大局觀。
但曲某人很小氣,大局觀跟他不挨著。
他不介意當一個“熊孩子”,還是一個被長輩們寵壞了的熊孩子。
在客人們空著兩只爪子,帶著滿嘴漂亮話來家里打秋風時,瞎特喵的鬧騰一番。
長輩們愛才,做做樣子罵兩句,但舍不得打。
客人們看在眼里,但凡多少還要點博一臉,怎麼著也得甩出兩根棒棒糖,哄一哄吧?
當然,兩根棒棒糖可能不大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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