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夏女子尚且能撐起半邊天,可你們麻來國的男子呢?連我們女子都比如。你說你們麻來國是不是有亡國之兆啊?”
方芳再次出擊,道。
“胡說八道。再胡說,信不信我們殺了你!”
“對,殺了你!”
“敢在我麻來國撒野,殺了她!”
“殺了她!”
……
一剎那,
沿途的麻來國國都市民們全都憤怒。
一個個氣得面色鐵青,火冒三丈。
全都嚷嚷著要殺掉方芳。
然而方芳卻處變不驚,笑著說,“想殺我啊?行啊!你們來殺吧!不過我要提醒你們一句。我們可是使臣!全世界都有個規矩,兩兵交戰,不斬來使。如果誰敢壞了規矩,等于是在害怕,是無能,是懦弱,是恐懼對方!會遭到全世界諸國的嘲笑!”
“你們若是想讓麻來國被全世界諸國嘲笑,看不起的話,那就來殺了我們吧!”
“正好我們可以借助你們麻來國揚名立萬,標榜千秋!”
“……”
此話一出,
那些嚷嚷著要殺了方芳的麻來國國都市民們陡然間啞火了。
雖然很氣,
可一想到真要是殺了方芳們,
就會給麻來國帶來巨大的不利影響,
他們又不得不忍住。
憋屈!
真的是太憋屈了!
明明是在自己的國土上,
且還是在國都的示範大道上,
卻偏偏什麼都做不了,
只能任由大夏來使們踐踏,羞辱。
真是窩囊到極致了!
可惡啊!
“不就是接木炭嗎?我接!!!”
最終貓子不得不做出決定。
過刀路,抓木炭,都是出自他之手。
本來是想給大夏使臣來一個下馬威,揚一揚麻來國的國威,殺一殺大夏的氣焰。
沒想到國威沒有揚出來,反倒是讓麻來國的名聲受損。
他要是不做些什麼,
就成了麻來國的千古罪人了。
他可不想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
不得已只能去抓木炭。
“ ~”
頓時,他抓住了一根木炭,
然後——
“啊~”
下一刻,火紅的木炭烤得他的手心上的血肉滲出了血絲,血肉也裂開,漸漸地變得模糊不堪起來,很是滲人。
“看見沒,誰說我不敢接的?”貓子強忍著疼痛,咬著牙關咬了好一會,才從牙縫里擠出一句。
“哦。原來你也敢接啊?可光接還不行。你還得來回走二十米才算合格呢!你可敢否?”
方芳笑著反問。
“你——”
貓子知道自己入套了,
氣急敗壞,很想抽方芳一巴掌,
可這個時候天上的無人機在直播呢,
一旦做了,
就是在丟麻來國的臉面啊,
不得已,他只能忍著。
“誰……誰說我不敢的?不……不就是二十米嗎?你……你一個女人都可以做到。我……我堂堂男人怎麼會輸給……給你?”
“哦,是嗎?那你倒是來回走一遭啊!別只站在說話不行動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就會打嘴炮呢!”
方芳又使了一招激將計。
“哼!走就走。誰還不敢啊!!!”
果然,
貓子真的又上鉤了。
不過方芳使的是陽謀,
貓子不上鉤也不行。
于是抓著火紅的木炭向前走去。
一米,
貓子疼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掉,
很想喊出一聲好疼好疼,可又不想讓方芳嘲諷,不得不強行忍著,繼續往前走。
二米,
這會兒貓子的手心里的肉已經爛得不成樣了,
烤熟的味兒飄了出來,
聞上一口,讓他想吐,
可仍舊不能發作,還要繼續忍著向前走。
三米,
“ ~”
貓子疼的一顆門牙直接咬斷。
“啊~”
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隨著門牙的咬斷,
和手心的疼痛加起來,雙重劇痛重擊之下,貓子終于忍不住的喊了出來。
頓時,他整張臉都要黑了。
疼,真的是好疼,
不只是手疼,
牙也疼,
更難受的是心也疼、
不,
這一刻,他覺得渾身都疼。
這特娘的才走出了三米啊,
大夏那個女人到底是怎麼走完二十米的?
真是邪門了。
“怎麼不走了?繼續啊!還差十七米呢?怎麼?難不成你要打退堂鼓了嗎?如果是的話,直接放棄就是了!懦夫總要有人當的嘛。”
方芳不提還好,
一提懦夫兩個字,貓子就來氣了。
咬著牙繼續向前走去,
四米,終于到了。
然後——
貓子只覺得手心里的骨頭都開始疼了。
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
疼的他連呼吸都有些不順暢了。
該死的,
才走出了四米啊,
就疼成這樣了。
大夏女人到底怎麼扛過去的?
難不成那個女人沒有痛覺神經的嗎?
貓子腦子里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方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繼續走啊。還差——”
沒等方芳說完,
貓子立刻向前走去。
五米!
剛剛站定,
貓子已經感覺到他的骨頭要被燙壞了。
一旦骨頭壞死,
他的右手就殘廢了。
該死的!
怎麼會這麼疼的?
大夏女人要麼就是沒痛覺,要麼就是個瘋子!
對,一定是個瘋子。
如此的痛,她竟然走完了二十米。
不是瘋子,誰特娘的信啊?
早知道這麼痛,
就不該設置抓木炭關卡了,
該死的!
“ ~”
大怒之下,
貓子又一顆門牙咬斷了。
“啊~”
頓時,他又發出了一陣殺豬般的慘嚎聲。
那聲音,
听在沿途兩側的麻來國國都市民們耳中,是那麼的刺耳。
讓他們都情不自禁的起了雞皮疙瘩,
身上的所有的毛都倒豎起來。
好可怕!
那個大夏女人到底是怎麼扛過去的?
且,
一顆門牙都沒咬斷!
不可思議!
簡直是匪夷所思啊!
太邪門了。
“才五米啊。還差十五米呢。繼續走下去啊!”
方芳才不理會麻來國國民們的反應呢,
繼續催促著貓子走下去。
貓子︰“……”
這會兒滿嘴都是血。
很想對方芳說,
你個蠢女人眼楮瞎了嗎?
沒看見老子牙齒斷了,滿嘴都是血嗎?
催什麼催?
可心里憎恨歸心里憎恨,
事兒卻不能不做。
于是貓子又向前走了一米。
六米。
好不容易站定後,
他——
只覺得頭暈腦脹,天旋地轉,
然後——
“ !”
整個人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