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山上再度響起了一道槍聲。
下一刻,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整個人後仰倒摔在地上,嘴角和額頭上不斷地溢出鮮血來,身體在抽搐了幾下之後,就失去了動彈和生命。
這一幕讓茂密濃須沙彌師兄和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二人都為之一愣,隨即臉色大變,趕忙躲在大樹的背後,不敢隨意亂動。
他們是萬萬沒有想到,剛剛還好好的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怎麼會倏然間被狙殺干掉了。
對于山上狙擊手們的忌憚之下,茂密濃須沙彌師兄在探著頭,觀望著周圍的情況,但卻也沒有探出頭和身體到了大樹的外頭,避免被山上的狙擊手們給狙殺干掉。
相比于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的謹慎惶恐,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就沒有這麼想的,反而還勇敢的探出頭來,想要看一看到底山頂上的哪一個位置上,究竟有多少的狙擊手們正在狙擊他們之中。
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還有些天真的認為,他微微探頭看一眼的話,將不會被狙殺干掉的。
而且,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越來越不想要听從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的建議,打算自己想要闖一闖,好可以執行住持甦密亞的命令,前去繞行偷襲偏左側方向的壯子、高個和瘦子三個人過去。
可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還是過于的狂妄自大了,他還想要繞行上山偷襲壯子、高個和瘦子三個人的想法,也就只剩下想法了。
殊不知,他剛剛冒出頭的時候,瞬間就被佘時永和林語靜二人用狙擊槍給瞄準了,最終還是佘時永率先開了槍。
促使著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瞬間就額頭上中了彈,後仰倒摔在茂密濃須沙彌師兄和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二人的面前,很快就失去了動靜和生命。
死後的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躺在地上,還睜著眼,原本一臉想要探望山上的神色已經消失不見,換成了呆呆的神色。
一陣微風吹拂而過,給衣服下方的衣角帶來了一絲絲的攪動,出現了微微掀起的漂蕩起來。
“這麼厲害!”
在看到了佘時永狙殺干掉了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之後,站在前方樹干背後,頭上綁著繃帶的林語靜,通過著倍鏡上的觀看之下,眼眸微微一眯,內心微微贊嘆道。
她本來也是想要開槍狙擊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的,可身後的槍聲瞬間就響了起來,根本就沒有給林語靜任何的機會。
等她用倍鏡上定眼一看之後,這才發現瞄準的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已經躺在地上,被狙殺干掉了。
使得林語靜不得不回神過來,對于佘時永的狙擊水平重新又有了新的認定,覺得她與佘時永的狙擊水平對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之分。
相比于茂密濃須沙彌師兄整個人依靠在大樹上,不敢任何的冒頭和探出身體,雙手緊握著槍械武器,有些緊張和惶恐。
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倒是沒有這麼慌張,半蹲著在大樹的後頭,看向了已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過去,驚呼道。
這一棵數十年的大樹上,一片落葉倏然間擺脫樹枝的牽掛,搖搖晃晃地飄落而下,落到了躺在地上,早已經死得不能再死的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額頭上。
原本,這一片樹葉多多少少抵擋了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額頭血洞上,還在冒著的血水,可突然間額頭上的血水猛然一涌而出,便把這一片落葉給沖破開來。
隨後,一道道血水再度染紅了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的臉蛋和頭發,脖頸流淌著......
“我尼瑪......這麼快啊!”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師弟你這一輩子也算是沒有了!”
“希望師弟前去西天取經的路上,可以找到好一點的胎,進行下一代的美滿吧!”
剛才茂密濃須沙彌師兄東張西望著,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倒是沒有,自顧自地躲避起來,喘息的聲音還沒有停息下來,哪有閑功夫察看周圍的情況,只要現在可以保命就行了。
而且,在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看來有著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的四周察看,會去找到新的路線可以提供他們上山的。
反而看著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也是一樣的做法,還有勇敢的探出頭望向山頂之後,他還覺得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還算是挺牛鼻的,這麼探出去也應該沒有任何的大礙。
哪里想到他的腦海剛剛這麼認為之下,就听到了山上傳來的槍聲,以及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倒下去,失去動彈和生命的情況,眨眼間就發生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不讓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驚訝不已,大為震駭,哪里想到山頂上的狙擊手們怎麼那麼的恐怖可怕,竟然這麼短暫的時間之中,就把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給狙殺干掉了。
“甭廢話了!趕忙想辦法找一找可以離開的路線!”
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看著一臉懵逼的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驚呼震驚的模樣,眼眸閃爍著不悅之色,再度開啟口來。
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一听,轉頭與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直視,冷冷地說道。
“這難道不是師兄你來找嗎?我哪有那個閑工夫,還想要再喘幾口氣......”
說完這一句之後,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也覺得有些不太妥,又急忙改了口。
“明白師兄!我這就瞧一瞧我們還可以上山的路線......”
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不願意與茂密濃須沙彌師兄對敵,原本的五個人瞬間就剩下了他們兩個人而已了,要是起矛盾發生沖突,那大家都甭想離開這一塊空空蕩蕩,光禿禿區域了。
更別說,他們二人還可以繞行上山,前去偷襲偏左側的那幾名李耀軍同伙們過去。
看著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的驚慌不安,以及對于自己作為師兄的不耐煩,茂密濃須沙彌師兄看在眼里,心中略遜不爽。
不過,茂密濃須沙彌師兄也沒有就此在對于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的臉蛋上,再扇打一巴掌過去的做法。
如果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還活著的話,他不介意再給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的臉上來幾個巴掌過去,讓他明白誰才是指揮者和師兄。
可隨著彎眉清秀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師弟被狙殺躺在了地上,茂密濃須沙彌師兄也沒有必要再給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幾個巴掌過去,以儆效尤的做法。
“哼!”
茂密濃須沙彌師兄強行忍著自己的不爽,冷哼一聲之後,也就與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一樣躲避在大樹的背後,找尋著可以繼續上山的路線。
此時此刻,茂密濃須沙彌師兄和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二人所在的位置,已經差不多來到了空空蕩蕩,光禿禿區域的中間上了,他們與山頂的距離還有著上百米遠開外。
但與偏左側方向的距離,並沒有那麼遠,只有著大約六、七十米,便可以離開這一片空空蕩蕩,幾乎沒有任何遮掩體的區域範圍了。
茂密濃須沙彌師兄和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兩個人想要離開這一棵大樹都費勁,更別說前去六、七十米外上去了。
而周遭也沒有任何的路線,可以提供他們二人可以繼續登行上山。
可以這麼說,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和茂密濃須沙彌師兄得要慶幸他們躲避在這一棵大樹的背後,避免被山上的佘時永、林語靜二人給狙殺干掉,要不然在那個位置上,都恐怕早已經沒有了生命了。
“繼續支援李耀軍他們,我來看著這兩個人!”
匍匐在地上,用眼前一塊石頭上架著vss狙擊步槍的佘時永,微微抬起頭來,看向了前方站在樹干背後的林語靜,開啟口來。
在佘時永看來,山下的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和茂密濃須沙彌師兄二人根本就不需要他們來專門一對一的針對,只需要他來狙擊就行了。
以至于,佘時永就讓林語靜繼續支援著還在逃亡山山的李耀軍一伙等人過去,他一個人就足夠了。
並且,佘時永還可以一邊繼續支援著李耀軍同伙們逃亡上山,一邊還可以繼續針對著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和茂密濃須沙彌師兄二人之中,完全可以一心二用。
林語靜一听,也沒有任何的拒絕和猶豫,微微頷首。
<狙擊步槍的槍口,重新朝著更山下,穿梭在樹林之間的一名名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南鄧私軍成員們方向過去,繼續援助著李耀軍同伙們的逃亡上山。
佘時永的話還沒有多久,嘴角傷疤哈剛大勇僧院沙彌和茂密濃須沙彌師兄二人的生命很快就出現了巨大的問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