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
當發覺對方投射過來的閃亮目光，以及雖然有面頰阻隔，但依舊能清晰感受到的燦爛笑容，a頓時感到一絲不妙。後退一步後開口道︰
“你想干什麼？”
“干什麼？我沒想干什麼呀，我只是想麻煩a先生配合我進行一個實驗而已。”
說到這沈羽臉上頓時洋溢出更加燦爛的笑容。甚至控制自己用意識凝結而出的面甲變得更加透明，展現出自己的誠意。
然而望著前方逐步逼近的沈羽，以及不遠處和殷紅迷霧你來我往的，幾乎是孩童大小的怪異存在。
a頓時深吸一口氣，向著前方的沈羽平淡道︰
“好的，我知道了，你想讓我幫你干什麼？”嗯，不愧是腦葉公司的創始者，擁有驚世智慧的a先生，居然這麼快就理解了當前的局勢，很不錯很不錯。“
想到這沈羽竟頓時在心中贊嘆幾句，隨後保持著臉上的燦爛笑容，指了指身後被冰霜分割的一無所有碎片開口道︰
“a先生，我想聰明如你應該能清晰認出這個異想體。和你塞進收容室內部的克里斯托弗一家人有著千絲萬縷的關系吧。
“難道您就不想知道，為什麼本來早已被您做成盒子精的卡莉會出現在這里嗎？”
“嗯。”當听見沈羽話語的一瞬， a的眼眸頓時閃過一絲難以遏制的震驚，隨後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震顫，看著前方的沈羽詢問道︰
”你究竟是什麼人？迄今為止，這些消息絕對不可能被除了我與b以外的任何人知曉，你是t公司從未來派遣而來，探秘腦葉公司崩塌之謎的調查員？“
好家伙，不愧是a，這就是驚世智慧所帶來的自信嗎，即便猜測我的身份，也是默認自己的計劃成立的條件之下。
想到這沈羽頓時饒有興趣的挑了一下眉毛，隨後向著對方微笑道︰
“哦，我親愛的a先生，為什麼你能確定自己的劇本能完美執行下去？然後到達預定的結果。
“而不是計劃在半路中到崩潰，我奉首腦之命，結合都市多次迭代發展後的科技前來調查呢？”
“當然我並不會摒棄計劃失敗的可能，畢竟沒有人知道未來是如何發展的，但是我對自己有著。較為明確的認知，如果是我的話，即便經歷無數的輪回與歲月，也絕對不會放棄那個計劃。”
“哦，你確定嗎？畢竟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曾經說過自己是一個沒有遠大理想的人，甚至那個計劃也曾是從別人那邊繼承而來。”
聞言沈羽頓時微微側頭看著前方的a，隨後搖晃著手中由多種ego凝結而成的骨釘，靠近對方的同時開口道︰
“我曾經有機會听其他人聊起過，你所崇敬的那位認為人類不可能有利他行為，那麼迄今為止，你的所作所為，為了達成計劃而付出的一切犧牲究竟是為了什麼？”
聞言a頓時沉默了下來，隨後深吸一口氣看著對方道︰
“抱歉，這個問題現在的我並不能回答，不過在我看來，如果你真的是從未來而來，那麼未來的我，想必已經給出這個答案。至于現在……“
說到這a頓時深深吸一口氣，隨後目光堅定的看著前方的沈羽平淡開口道︰
“無論如何，我會不擇手段的將這個計劃執行下去，不惜一切代價。”
唉，真是個偏執的家伙。聞言沈羽撓撓頭，嘆一口氣後向著前方的a攤手道︰
“好吧，我實話跟你說一下。我並不是從畏難而來，你現在所處的世界也並非是現實，只是由構築異想體的意識凝結而出的精神空間。”
“精神空間。你的意思是，無論是我還是卡莉，這里的一切全部都是由人類潛意識之海的意識凝結而出的產物？”
聞言a悄然睜大雙眼，在沈羽的簡短講解之後，似乎很快接受了這個事實，隨後深吸一口氣，看著不遠處被冰樹分割的一無所有開口道︰
“所以，這個地方就是那個異想體的精神世界，我和卡莉都是集群意識所塑造的投影而已。”
“不錯，就是這樣，不愧是a先生，居然在集群意識中都保留著經世智慧這個特色，就是情商這塊變得更加極端和抽象了。”
“是嗎，那謝謝你的贊美。”聞言a悄然抽了抽自己的嘴角，隨後看著前方的沈羽平淡開口道︰
“那麼你需要我提供什麼幫助？”
“您放心好了，不是什麼太難的。”聞言沈羽滿臉微笑地向a點點頭，隨後指了指身後的一無所有開口道︰
“你之前也看到了，這位和你有著極度深厚的淵源，甚至介紹語都是喊著主管主管主管的，所以嘛……”
說到這沈羽頓時露出一臉人畜無愛的笑容，隨後用如沐春風的語氣開口道︰
“一會我把冰凍這家伙的解開我目前能控制的一部分，然後你倆好好的深入交流一下，說不定就能發現破局點。”
說到這沈羽頓時向對方豎起一個大拇指，隨後開口道︰
“放心，根據我多年在精神空間亂竄的經驗，像你這種對于原存在有著深刻認知的家伙，是不會那麼容易去世的。”
a︰……
一段漫長的時間後……
“如何，你找到破局的方案了嗎？” a的半個嘴朝著自己認知之下的燦爛天空，向著一旁陷入沉思的沈羽詢問道。
“嗯，我好像有點點子了。”聞言沈羽向著地上的ceo碎片點點頭，隨後鄭重開口道︰
“這個異想體和其他精神世界不同，好像依舊被一層外殼包裹著，看不清內在的本質。”
“什麼意思？”
“他在套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