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曉芳深有同感,“你說的太對了,我手藝不如你,但安德魯說我做的,比外面賣的好吃。”
當然,她也不忘夸予姝,“你咋不說是你的魅力?”
予姝想都沒想說道︰“這不是明擺著的事。”
她也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很人格魅力的人。
吳小芳盯著她的臉的看了兩秒,“予姝,我怎麼覺得,你臉皮變厚了呢!”她感覺回到了高中拌嘴的時候。
予姝也有同感,時間過的很快,孩子出生後,就感覺他們像是見風長似的。
看著比自己個頭高的兩個兒子,誰能想到,予姝感觸頗多。
吳小芳,“予姝,這次你打算在住幾天?”
予姝太有主意了,她說出了不算,否則,她倒是希望,她能在這里住上個十天半月的。
在這邊雖然生活富足,但她幾乎沒什麼朋友。
要不是遇到安德魯,她可能連這種富足的生活都不可能有。
吳小芳很清楚,安德魯與她在一起,也有予姝的原因。
從這些年,安德魯維持與予姝的關系,就能看出來。
所以,予姝來這邊,打給她電話的時候,她真的是很高興的。
“先住個兩天再說。”
兩天時間,予姝覺得能帶孩子們玩遍莊園,玩的盡興了。
“那行,房間我已經讓人收拾出來了。”
吳小芳說著,喊了一個安德魯的手下,讓他帶予姝他們上樓放行李。
放好行李後,安德魯的手下提議予姝,“林,要不要去釣魚?”
予姝說道︰“有魚竿也可以過去。”
她其實也挺喜歡吃,莊園後面那條湖里的魚。
她上一次來囤了些,早就消耗完了。
安德魯的手下,幫予姝給幾個孩子準備了魚竿,魚餌。
遮陽傘,椅子,魚護,也給搬了過去。
予姝上次釣到魚後,他們也有釣過,那些魚跟成精了似的,就是釣不上來。
予姝知道,他們並不是真的想看她釣魚,只是想吃魚。
她在釣餌上做了點手腳,只花了不到一小時,就釣了百多斤,這當中,她還偷渡了幾條進空間。
也不知是什麼原因,這里的魚,空間的河並不能繁殖。
仨孩子也釣了幾十斤,予姝想回去,幾個孩子還在興頭上。
予姝讓安德魯的手下,先帶些魚回去收拾好,那樣,她能多釣些時間。
安德魯的手下太興奮,拿魚的時候,一腳踏空,掉到了湖中。
跟著予姝一起過來的有四人,見同伴落水,卻是沒一個敢下去。
予姝見到他們面露驚恐之色,掉下水的那人,則是往岸邊瘋狂劃水。
他眼中的驚慌一點不亞于岸上的人。
“媽媽,你看,那是什麼?”
予姝看到水面有個高半米的三角形魚鰭,正快速往那個落水之人靠近。
那速度之快,讓人驚詫。
而且從這背鰭來看,這條魚的體形小不了。
予姝也感覺到了危險,對仨孩子說道︰“先別釣了,別在河邊。”
然後,她手一抬,原本水中的那人,像是有什麼東西托舉一樣,從水中躍出。
予姝身體突然出現在他的身邊,一腳把他送到了岸上。
隨後她出現在了背鰭邊,手一伸,抓住了那背鰭,往岸上一甩。
一條五米多長的怪魚,被她甩到了岸上。
予姝前後不過用了不到十秒,就已經解決了危機。
她的身形也一閃,回到了岸邊。
安德魯的四人手下已經看呆了。
剛他們看到了什麼?這是人能做到的嗎?
他們中甚至有人在擦眼楮,想確認,眼楮並沒花。
倒是錦軒臉上並無點異常,年年與圓圓臉上都有吃驚之色。
倒不是吃驚媽媽的本事,而是那條全身藍色的怪魚。
那魚有一嘴的利齒,長了三只眼,除了兩邊,額頭也有一只成人拳頭大小的眼楮。
下面的腹鰭能支撐起它的身體,往前走動。
只不過,予姝扔的重了些,它受傷,走的並不快。
它那只額間的眼楮,看人的時候,轉動很是靈敏。
看到予姝的時候,時顯是能感覺出來,它在害怕,但看到安德魯幾個手下時,眼中有鄙視。
看到仨孩子是忌憚,可能是看出,這他們是予姝的崽子。
予姝沒動手,“錦軒,這個正好給你練手。”
錦軒本就有點躍躍欲試,予姝一說,他立即飛身上去,手中多了一把飛劍,對著那怪魚額間的眼楮戳了過去。
那怪魚感覺到了危險,合上了那只眼楮。
不過,它並沒因此退縮。
腹鰭下的那兩條腿瘋狂後退,避開了錦軒的攻擊。
攻擊是避開了,錦軒卻是跳到了魚背上。
他往前幾步,手中的劍,對著魚腦袋直直的插了下去。
“嘰!”
那怪魚發出一聲怪叫,腦袋不停的擺動,想把錦軒甩下去。
錦軒抓著劍,死死不放手,還把劍轉動了幾下。
“嘰,嘰……”
怪魚發出了最後的哀鳴聲,身體不再扭動。
錦軒拔出飛劍,從兩米多高的魚頭跳了下來。
那魚額間的眼楮突然睜開,予姝感覺時間像是靜止了一秒,那怪魚身形像炮彈一樣,彈射而出。
它這是要回到水中。
錦軒手中扔出一根繩子,捆住了那怪魚,把他拉了回來。
予姝都準備出手了,看到錦軒解決了危機,她又放下了手。
趁著怪魚額間的眼楮還睜著,錦軒的劍刺了進去。
這一次,他用的是御劍術,速度快而精準,直接命中。
予姝能感覺到,這怪魚生機一下子似被抽走了。
她走了過去,她能看出來,這怪魚應該是得了某種機緣,才有機會成了魚妖。
不過,看其成妖的時間,似乎並不長。
確認這魚怪死了後,大家都圍了上去。
安德魯的一個手下,用腳踢了下魚身,“你也有今天!”
說完對著錦軒謝道︰“謝謝你殺了它,我有個好兄弟,就是被他給吃掉的。”
錦軒已經收回了劍,至于去了哪,安德魯的手下沒問,他也沒說。
當然,問了,他也不會說的。
予姝問安德魯的人,“我上次來,這東西應該還沒出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