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他們怎麼那麼能吃?”
兩孩子的媽媽卻是說︰“幸好,你們兩個沒他們能吃,否則也太費錢了!”
兩孩子的爸爸,“真是一點沒剩,比我們的盤子還干淨。”
然後,他注意到予姝的目光看向了他這邊,他立即閉了嘴。
然後想著,他說的那麼小聲,對方肯定沒听到,他心虛什麼。
予姝一家吃好,離開了飯店。
跟人打听附近好玩的地方,是一條步行街。
之所以說是步行街,也是因為街不是很寬,車子也開不進去,兩邊本是民房,這幾年經濟開放,改成了店鋪。
大家有樣學樣,店多攏市,這條街也慢慢出名了起來。
剛進去的地方,有家蛋糕店,除了訂制各種蛋糕,也賣一些甜品,飲料。
只是走過門口,就能聞到里面溢散出來的甜香味。
剛吃過午飯,否則,予姝還真想買點回去。
她沒進去,顧灼辰卻是走了進去。
予姝與仨孩子也跟了進去,不買看看也好。
只是進了店後,光看就不夠了。
“年年,這個是泡芙,上次我出國時才看到的,沒想國內也有了,我們買點回去。”
予姝說的買點,是稱了五斤,分成五個盒子裝,一人一斤。
顧灼辰的,到時多半還是予姝吃的。
圓圓,“媽媽,這個巧克力蛋糕也好吃,我們也買點。
這個餅,舅太公能吃,我們也買點。
對了,這個買給外公,外婆……”
他手指點的,予姝都買了。
出來玩,是要帶點特產回去送人的。
她有空間,也不怕放壞。
一家子都有包,分到每人手里,也沒多少。
出門再偷渡到儲物戒中。
才逛第一家,一家子就買了不少。
好在,後面大多是賣衣服的,這些衣服,價廉物美,但不是予姝菜。
走馬觀花,路過看一眼,就算是逛過了。
這邊也有賣宣紙毛筆的書齋,予姝買了屯著。
年年繪畫要用,圓圓,錦軒也寫毛筆大字,這是消耗品,多屯點準沒錯。
這條街差不多有八百米長,越往里面,予姝發現,會有一些賣舊物的店。
說是舊物,除了舊書,還有一些老物件。
這些店還挺集中的。
顧灼辰知道予姝喜歡淘東西,倒不是一定要撿漏,現在撿漏也沒那麼容易。
仨孩子受予姝的影響,對這些舊物也很感興趣,予姝也有教他們一些這方面的知識。
她可是學考古的,記性又好,但凡有點歷史的東西,基本都能說出一二來。
予姝看到有典故的,就與孩子說起來。
本來,店里並沒多少人,但予姝一家子就有五人,外面不知情的進來逛,說被予姝說的那些典故吸引。
于是店里的人也漸漸多了起來,等予姝一家子要出去時,還得擠著才能出去。
之後,予姝又帶著仨孩子逛了幾家,還買了幾件東西。
這當中,一件是她撿漏了,另外的都是仿品。
花的都是工藝品的價格,所以,她買的很干脆。
這幾件,她沒現場說,等著回去再與孩子講。
正逛著,她手機響了。
予姝看到來電是好久沒聯系的老師打來的,立即接了起來。
“師父!”她的聲音帶著驚喜。
丁鎮東丁教授現在已經退休在家,平時就在北城那邊活動。
“予姝,你是不是要錦城?”
“師父,你怎麼知道?”
“在,就好,那邊發現一個大墓,我推薦你去看看,那邊文化局的人,會打你電話。”
丁教授也是通過特殊渠道,知道予姝去了錦城的。
他原本是想讓四徒弟郭楓去的,沒想他最近出了車禍,腿上了石膏,他只好換人。
想來想去,還是予姝有時間。
正好予姝在錦城,這不就巧了嘛!
“行唉,他們打我電話,我就去看看。”
師父開口,這面子予姝肯定要給的。
師父的電話掛了沒多久,她手機上收到一個郵件,她點開看了下,是有關那大墓的已知一些資料。
大墓是村里人進山,掉進去後發現的。
掉下去的坑,可能是盜洞。
具體情況還是去看了才知道。
予姝郵件里的內容還沒看完,手機就又有電話打了進來。
“喂,你是林予姝,林老師嗎?”
予姝听到林老師還愣了下,不過很快就接受了,“是的,我是,你是……”
“我是錦城文化局的辦事員,我們有事想要你幫忙……”
對方巴拉巴拉說了一通,把情況與予姝說了下。
總之一個思想,讓予姝最好能現在就過去。
因為那邊的村民,知道有大墓,都想著能不能去挖個一兩件東西,當個傳家寶。
文化局那邊也不可能一直有人守在那邊,而且守也守不住,就這麼短短幾天的時間,已經出事了。
有兩個村民,進山以後人就不見了。
懷疑就是進入那個墓中。
這兩人的失蹤,導致了人心惶惶。
不管能不能挖掘開發,去個懂行的得先去勘測一番。
“我這次出來,我是與我家人一起來的,能不能讓他們跟我一起,他們能保護我。”
予姝立即有個很好的主意,覺得帶孩子們去看看未嘗不是一種探險經歷。
“行,不是多大的事。”
于是,予姝一家子玩的地方改道。
從街道口出來的時候,文化局的車子已經等在了那里。
來了兩車,一家子上車後,往錦城郊外駛去。
路上的時候,予姝又問了一些當地的情況。
得知,文化局的人,讓公安局的配合,已經有人在那個山中的大墓邊守著。
對于大墓里的東西,他們誰也沒見過,也沒听人說有人盜出過東西。
當然,也可能有人盜出來了,只沒有人知道。
到山村的時候,差不多四點左右。
夏日白天時長,六點天也還亮著,只是勘察一下的話,應該用不了多少時間。
文化局接到予姝的人,其實心里很沒底,雖然知道對方是北城大學考古系出來的,但她看著也太年輕了。
不過看到顧灼辰的時候,又覺得這人很不一般。
車子開到山腳,上山的路只能腿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