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老祖震驚極了,這特麼是修煉出了神通,這修為得有多高!
他咬了下牙,“行,就讓你們取三件。”
顧灼辰與予姝兩人去了謝家的寶庫,里面的東西對兩人來說大多是雞肋,但一個家族的底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好東西的。
予姝挑到了一個玉瓶,里面有空間法陣,只不過有些破損,要用材料重新煉制。
而這些,金烏小黑能做到。
小金找寶比予姝可厲害的多,所以,和它出來,又找了兩樣。
一件是法器,比之前謝家老祖用的繩子高檔些,是塊紅綢。
另一件是塊黑不溜秋的東西,有男人拳頭大小,外面比鐵堅硬,里面居然是息壤。
予姝有種感覺,這是空間升級所需要的。
她把息壤扔進了空間了,空間果真又開始升級了,一時與予姝失去了聯系。
幸好,此前把小金也送了進去,否則一時都進不去。
經過幾次升級,只是時間問題,予姝一點也不擔心,空間進不去。
兩人進寶庫的時間,用了不到五分鐘。
拿到的三件並沒讓謝家人看,看了也要拿走,鬧心。
不過,謝家老祖用神識掃了下,就知道他們拿走了是什麼。
除了那件紅綢的法器,別的他一點也不心疼。
對他不說,那兩樣就是擺設,毫無用處。
此件事了,顧灼辰和予姝當著謝家老祖,謝家主的面,就踏上飛劍御空而去。
兩人眨眼間就消失在了天際。
“父親,你說他們現在是什麼修為?”謝家主仰著脖子問道。
與他同款動作的謝老祖,“應該有金丹,不,可能更高,只是,他們那麼年輕,是怎麼修煉的?”
謝家老祖這回是真去閉關了,他也想成為顧灼辰夫妻那樣的強者。
只不過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不努力修煉,就要等死了。
謝家的事,不知道怎麼在世家中傳了出去,世家對顧灼辰夫妻的忌憚也更多了分。
還把這對夫妻的資料找出來,讓家中人好好看清楚,往後,千萬不要得罪他們。
因為得罪不起。
敖駿休息了幾天,待不住,又想去秘境,被予姝給勸退了。
“你把身上的修煉資源用完全再去,提升實力,也是為了提升生存的能力。”
認識他多年,予姝真不想他去送命。
“那我再晚些再去,對了,我認識了幾個修者,可能與玲瓏背後的的那個女人有關。”
玲瓏已經成了過去式,予姝一直也知道她背後是有人的。
“我大概能猜出來那人是誰,就是不知她現在是不是還島上。”
予姝只知道她在境外的一座島上,具體在哪並不知道。
對方也隱藏的很好,顯然也是怕她上門去報復。
但予姝與那人都知道,兩人之間遲早是要對上,還是論生死,魂飛魄散的那種。
幾輩子的仇,肯定是要做個了斷的。
可能是知道予姝不會放過她,金玉珊也不敢出島。
在沒絕對的實力前,她只想苟著。
偶爾讓手下的那些徒子徒孫去給予姝制造點麻煩,證明她的存在。
予姝並不怕她,對方出招,她就接招。
予姝對敖駿說道︰“她的事,你不用查,我就是不去找她,她往後也會主動來找我的。”
敖駿也知道,予姝是為了他好,他領這情,“行,我不查了。”
這日,又是去接孩子的日子,予姝提前做好飯菜,就開車去了學校。
她在門口踫到了時淳的助理,平時時淳沒時間接,就讓他助理過來。
所以,對于這個助理予姝並不陌生。
但是今天這個助理,還帶了一個女人,這女人給予姝的感覺不太好。
見予姝看過去,那女的對她露出一個挑釁的神色,讓予姝有些莫名其妙。
予姝與那助理只是點了下頭,就去學校門口等了。
放學的鈴聲一響,孩子們陸續出來。
圓圓與年年一起,看到媽媽,就跑了過來。
時宴跟在他們的身後,也看了那個助理,同時也看到了那個女人。
他沒好氣的說道︰“你來做什麼?”
那個女人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書包挺重吧,我幫你背。”
時宴躲開了她伸過來的手。
看到,身子一拐,對著那助理說道︰“我去林阿姨家了,你跟我爸爸說一聲。”
說著,他快速跑到了予姝的車子邊,正好圓圓開了車門,他就先鑽了進去。
圓圓很是機靈,立即上了車,關上了車門。
年年已經上車了。
予姝車門關上,車子駛了出去。
從後視鏡還能看到那個女人跺腳生氣的樣子。
“她怎麼得罪你了?你看到她要躲。”
予姝還沒問,年年先問出了口。
時宴,“她想當我後媽。”
予姝不由輕笑出聲,“你爸爸終于想通要給你找後媽了!”
時宴,“才不,是家里爺爺他們挑的人,我爸爸才不喜歡她,也不會娶她的。”
予姝,“看你一臉苦大仇深的樣子,這女人有背景?”
時宴,“也就家里有幾個錢,我爸爸又不缺錢。”
圓圓說道︰“她是不是攻克不了你爸爸,想從你這里下手?”
時宴與圓圓一起,人也沒好麼沉穩了,“是哦,我怎麼沒想到。”
年年,“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時宴把臉湊到圓圓面前,又湊到年年面前,“看看我的臉。”
圓圓,“臉上不髒。”
年年,“跟你爸爸一樣好看。”
時宴,“不是,你們看我的臉,是不是覺得我很好騙?”
兩孩子搖了搖頭。
時宴郁悶,“那她為什麼想從我這下手?”
予姝被幾個孩子的話,說笑了。
她說道︰“大人都覺得小孩子心眼少,單純。”
“那她可小看我了。”時宴人小,但心眼一點也不少。
予姝,“你現在給你爸爸打個電話,跟他說一聲去我家了。”
她可不想讓時淳覺得拐了他家的兒子。
時宴本想說讓助理打了,但又覺得林阿姨說的很對,他還是跟爸爸說一聲比較好。
于是他把電話撥了過去。
哪知,時淳的電話一直佔線。
好不容易打通,傳來了時淳急切的聲音,“時宴,你現在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