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頭男子捂著予姝踹到了胸口,“想不到,你還有這身手。”
予姝,“你想不到的事還多著。”
說著,她一掌拍了出去。
這一次,予姝站在原地沒動。
平頭男子還以為她只是擺開打的架勢,然而下秒,他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能讓那個女人的勢力出手對付的,怎麼可能會是簡單人物。
他都準備好了格擋,還是被一股形的力道打中了胸膛。
那力量,擠壓他的胸,他“噗”的吐出一口鮮血。
眼中的驚懼再不掩飾,“你是修者?”
是的,他早該想到的。
“知道的太多,死的快。”予姝看著眼前這人,總覺得,他潛伏在這里,沒那麼簡單。
之前沒注意,也不知道這人潛伏在這里多久了。
平頭男子神色復雜的看著予姝,然後說道︰“憑你的本事,只要幫我們做事,金錢,地位你都能輕而易舉的得到。”
“這是要給我畫大餅。”
“什麼大餅?”平頭男子沒听懂。
予姝,“開空頭支票。”
男子沉默了幾秒,這個他懂。
予姝卻是因為他的話,已經猜出他的身份,“你是那邊的人?”
她指了個方向。
男子沒說,也算是默認了。
予姝,“蔣自恆的父親是你們的人,現在,你們想把蔣自恆也發展成你們的人。”
她說的是肯定句,並不存疑。
平頭男子意味深長的看著予姝,“我把之前你說的話送給你,知道的太多,死的快。”
予姝,“你很狂妄,但不我喜歡。”
平頭男子知道,予姝不可能接受他的招攬,眼中露出狠意。
看來,不能完全指望蔣自恆,他突然跺了跺腳。
他與予姝站的地方,突然下沉,掉了下去。
予姝想脫身很簡單,只不過想看看這男人到底想做什麼,跟著掉了下去。
予姝很快就著地了,她穩穩著的站著,那個平頭男子,落地時為了卸力,就地滾了下。
予姝沒想到,這個院子下面居然有個地下室,面積還不小。
與上面的屋子一樣,下面也有幾個房間。
平頭男子看到予姝下來,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你就算是修者,到了這里也跟我一樣,只能是普通人。”
予姝試了下靈力,發現靈力的運轉有點阻澀,不過對她來說,問題不大。
她佯裝驚慌道︰“我的靈力用不了了,是你搞的鬼?”
平頭男子得意的笑出了聲,“落到我手里,你就別想再出去,你長得這麼漂亮,一下子殺了我也舍不得,放心,我會好好疼你的。”
說話間,他出手了。
予姝直接與他對上,兩的拳頭對沖。
只听“ 嚓”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平頭男子發出了哀嚎的痛呼聲,“啊……”
予姝出手快若閃電,在他身上點了穴,定住了對方。
又快速卸了他的下巴,換上醫用的手套,從他嘴里用鑷子夾出毒膠囊。
之後把他嘴巴又裝了上去。
“現在到了我問你答的環節,不說可是要懲罰的哦,我也會好好讓你疼的。”
予姝的聲線宛若天籟,但說話的內容讓人心生膽寒。
平頭男子怒目瞪著她,他是不可能會妥協,她再怎麼問,他都不會說的。
予姝卻沒他想的那樣,立即問他。
他把人晾在那里,她去那幾個房間轉悠。
那些房間有門,但對她來說形同虛設。
在這幾個房間中,予姝看到了一台電腦,雖說是沒聯網,但其用途不言而喻。
電腦邊上放著十幾部手機,手機上貼著字條,上面寫著號碼,還標著不同的序列號。
予姝沒動這些東西,到時讓顧灼辰來處理,想來又是件不小的功勞。
其中一個房間,放著不少軍火。
予姝拿了幾樣,就沒動了。
另外一間,放的是在龍國收集到的文物,其中不乏有國寶級別的。
紙幣也有有好幾箱,這里面有龍國的錢,也有漂亮國的。
光是這一屋子的財富,都能建好幾棟樓。
要不是平頭男子用機關,把予姝帶到這地下室,誰能想到這個地方另有乾坤。
錢,予姝也沒動,文物也沒拿。
不過,在她發現一個不大的箱子,是電焊在牆壁上的,箱子用的是密碼鎖。
她暴力破壞了鎖,打開箱子,里面有個本子,上面有一大串的名單。
前面是發展成功的人員,後面是待發展的,蔣自恆也在其中。
本子上,每個人名後面都有序列號,與手機上寫的類似。
予姝把本子收了起來,到時親自親給顧灼辰。
參觀完地下室,她回到了平頭男子的面前。
對方用怨毒的眼神看著他。
這是把他的秘密看光了,他能不怨。
“想好了沒,你不說,其實我也都知道了。”
予姝把收起來的那個本子揚了下。
平頭男子此時後悔把予姝帶下來了。
本以為是他必勝的局,誰能想到,卻是他的困局。
“你只要放了我,這些東西都是你的。”他試圖用糖衣炮彈。
予姝,“這點東西還入不了我的眼,我決定上交國家。”
她想要錢,多的是方法。
平頭男子,“那就沒得談了。”
予姝知道,他能負責這個點,必然是他們這個組織的重量級人物。
知道的也不會少,所以,她從包里,其實是空間拿出一顆藥丸塞入了對方的口中。
之後,予姝問,平頭男子答,回答得不要太絲滑。
予姝把她的問答都錄了下來。
之後把平頭男子敲暈,打電話給顧灼辰。
顧灼辰此時正與蔣自恆見面。
蔣自恆,“顧灼辰,看在我們一起長大的份上,救救我,你媳婦說了,只要你同意,她沒意見。”
顧灼辰,“我只听我妻子的,她想怎樣就怎樣。”
他就是不松口,讓予姝幫忙。
顧灼辰知道,他要是答應了,予姝會照做,但心里肯定有隔閡。
他自己的媳婦是怎樣的人,他很清楚,別看她嘴上說的輕松,心下主意大著。
顧灼辰說的很是堅定,“恕我愛莫能助,有病,你就去看醫生,我媳婦不是醫生。”
兩人正談著時,他收到了予姝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