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灼辰倒是在特別行動部門的人來之前,問了下予姝,要不要拿點。
在予姝面前,他從來不講原則。
予姝就是他的原則。
抓了邵潔這幫人,兩孩子的危機也解除了。
很快到了六一兒童節,學校那邊雖然沒有放假,但有文藝表演,還邀請了家長去。
顧灼辰沒時間,予姝有的是。
圓圓有參加表演,年年上了初中,沒有小學生過節的待遇。
節目是下午一點開始的,差不多兩個小時。
學校的大禮堂,有個大舞台,下面的座位夠多。
予姝與胡一潔,時櫻坐一起。
予姝是家長,又是學校的股東,自然位置是最前面。
胡一潔與時櫻作為學校的成員。
予姝也看到了時淳,與她只隔了一個座位,她這才想起時宴也在這個學校。
節目沒開始前,時淳跟人換了下位置,坐到予姝身邊,與她說起了一事。
他要結婚了。
這讓予姝很是吃驚,她可是記得時淳說過,孩子有了,他沒打算再婚。
她覺得這當中肯定有她不知道的原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就改變主意了?”
時淳與她說話時聲音壓得很低,“是時宴幫我選的人。”
“怎麼可能?”予姝覺得這像時宴的想法。
時淳,“你也覺得不可能是吧!”
他也想不通,但除了這事,時宴別的都插正常的,這也是為什麼,這次有活動,他想來學校看個究竟的原因。
予姝,“他說,你就同意了?這可不像我認識的你。”
她對時淳相當了解,兩人多年的朋友可不是白當的。
時淳說明了來意,“我找你,就是想讓你幫我看看這孩子身上有什麼古怪?”
予姝,“這麼說來,你要結婚,不是真的?”
時淳,“兒子我都有了,我干嘛還結婚,女人,只會影響我掙錢大業。”
予姝,“你還是不是男人?”
這話一出口,自知有些失言。
時淳倒不在意,“我都有兒子了,怎麼就不是男人?”
予姝感覺這話風有點怪,“打住,我會你看看時宴的。”
談妥後,時淳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台上的節目也開始了。
別看都只是些小孩子,但節目的質量都還不錯。
有舞蹈,鋼琴獨奏,吹笛子,拉二胡,合唱,獨唱等,與其說是演出,也是孩子們的才藝表演。
予姝一想就明白了,學校的孩子家里條件都不錯,舍得在孩子身上砸錢,不學點才藝,總感覺比別人家的孩子落後。
說起來,她對孩子沒什麼要求,只要能開開心心長大就好。
當然,她要是這麼說,別人肯定是不會信的。
年年在繪畫上的功底,早就超出了她這個年齡的範疇。
好在,任何解釋不清的現象都可以用天賦異稟,天才來形容。
予姝終于看到圓圓出場了,圓圓在一部舞台劇中,表演的是一棵樹。
看圓圓雙手揮舞,上面的葉子抖動,予姝也笑得肩膀抖動起來。
主要是她家兒子,揮手的時候,臉都像要笑爛的了表情,太搞笑了。
這才是個真正的孩子,圓圓是看到媽媽才露出這種表情的。
予姝覺得回去後,是不是考慮也讓他學個樂器什麼的。
最後,也只是想想,放棄了。
有她與顧灼辰,他們的孩子不用那樣拼。
輪到時宴上場的時候,予姝看到他與一個小女孩合唱。
明顯那女孩要大上一些,主要是時宴也是跳級上的。
予姝開了天瞳,在時宴身上掃描,很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時宴身上居然會有蠱蟲。
不過,此時這蠱蟲屬于睡眠狀態。
予姝沒急著把這事告訴時淳,繼續看表演。
表演結束後,她與時淳說了自己的發現。
時淳一下了然,“這麼說來,是有人把這想法強加給時宴的?”
他還以為,兒子是覺得別人都有媽,也想要給自己找個媽。
他很清楚,生時宴的那個女人,並不是個合格的媽媽。
所以,時宴更渴望有正常的母愛。
之前,經常讓他帶著去予姝家,除了時宴想見年年外,也是想見予姝。
予姝做菜好吃,人也溫柔,而且教孩子也有她自己的一套方法。
在她那里,孩子身心都很放松。
只是近段時間,時宴突然也不說去予姝家了,還讓他結婚,就讓他很頭疼了。
“你有見過,時宴說的那個女人沒?”予姝突然問道。
時淳對她沒必要隱瞞,“見過。”
說了後,他又補充道︰“不知道為什麼?我見了她有種奇怪的感覺,我也說不清,就好像,似曾相識,對,對,有那麼一點。”
時淳覺得他說的越清楚越有利于,予姝幫他分析。
予姝考慮了下,“你們什麼時候見面?我去見見她。”
她說的見,自然不是當面見,而是偷偷看一下。
“那時宴身上的蠱蟲?”
“暫時不會有危險。”
時淳這時像是想起了一事,“對了,剛才與時宴一起唱歌的那個小女孩,好像是那女人的女兒。”
予姝一時愣了下,“你是說,時宴讓你結婚的對象是,是他同學的媽媽?”
“嗯。”時淳這時手一指,“就那邊那個。”
予姝順著他的手看過去,正好看到時宴與那個小女生。
可能是她看過去的目光太過灼熱,那小女生轉過了頭來。
不過,她最先看到的是時淳,她踫了下邊時宴胳膊,“你不是說你爸爸沒時間不會來?他不是來了!”
時宴不喜歡她的接觸,“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嘁!”小女生有些不以為意。
時宴臉上有些煩躁與厭惡,不過,他也看了過去,看到了爸爸,林阿姨,他跑了過來。
“林阿姨,你也來了!”
他一直是個有禮貌的孩子。
予姝沖她露出微笑,“看到你唱歌了,沒想你聲音這麼好听。”
時宴臉上有羞澀之意。
這時與他一起的小女生也走了過來,她看了予姝,這女人讓她有危機感。
只是,來都來了,她只能硬著頭皮打招呼。
“時叔叔好!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