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在執行任務期間。
自己雖然有辦法絕對控制那個女人,但是那種控制等同于把她囚禁起來了。
在這個地方,以那女人的身份,是萬萬不能夠的。
只能試著和女人接觸,還必須得當心著暴露,要麼干脆就別去打她的主意。
不知道她的存在也就罷了,可如今知道了,江凡又不想就這麼放棄這條路子。
以後真有可能用得上。
還真不好弄。
看了看桌上的藥,江凡拿起看了看,不是市面上很尋常藥,應該是他們這地方的特產藥。
扣出兩顆,江凡隨意的吞進嘴里,只是當他上樓去衛生間之後又把它給吐了出來。
今夜終于消停些了。
畢竟‘伊萬’生病了嘛,總不至于生病了還連夜笙歌。
不過江凡也還是點了兩個女郎陪著過夜。
這東西,一天不練都不行。
第二天,也就是僑夫這家伙離開的日子。
江凡覺得好像僑夫一走,自己就松活了不少。
這麼一個五級的高階先行者在,很容易發現破綻,特別是他的身份和自己不是那種嚴格的上下級,他一走,江凡感覺自己做的事都多了些。
昨天晚上他想明白了。
得和那個女人接觸一下。
而且不是以伊萬的身份。
伊萬這張皮,江凡什麼時候套上都可以,只要按時出現在這片‘生產園區’眾人的視線里就可以了。
只是他不知道女人到底住在哪里啊。
借著伊萬這張皮在外面照例晃悠了一圈,江凡沒看到那女人的身影。
他回到獨棟的時候,在門口不經意的停留了一下,向門口的守衛問道,“她最近在做什麼?”
那守衛在老大面前,擺出一副恭敬的模樣回答道,“你說的是誰?”
“你說呢?”江凡瞪了那家伙一眼。
嚇得那家伙立馬就低下了頭。
別看近兩米的大個,但是在伊萬這個這片園區的老大面前,就是個小嘍�@ br />
這家伙就是昨晚守在門口的那兩個家伙其中之一啊。
怎麼這麼不開竅呢!
“昨晚她來給我送藥,好像有點生氣,最近有人惹到她了?”
這麼一說,那守衛立馬就明白過來了。
你直接說名字就行了啊。
上來就問她最近在做什麼,我怎麼知道是誰?
心里這麼吐槽,不過表面上他還是恭敬的回答道,“費婭小姐最近一直都在酒館,沒有听說有誰惹她生氣了,要不要調查一下?”
費婭,酒館?
江凡知道她是誰了。
擒拿伊萬的頭一天晚上,他和小林宙葉等人過來踩點的時候,路過過那個小酒館,當時匆匆一眼看到了酒館里面有一道紅色身影。
就是她了。
就說昨天晚上看到費婭的時候怎麼覺得有點熟悉。
原來她就在那酒館里面啊。
“不用,不要去打擾她。”
說完,江凡邁著步子就進了屋里。
抖落下身上的雪,江凡上到二樓,把白天該處理的工作都處理好,一直等到傍晚,他才收拾了一下出門。
一路上都有人恭敬打招呼,江凡一一應下,等到沒什麼人的地方,他一頭鑽到黑暗里面,等再出來的時候,已經變成了山本田雛。
不過身上還是捂得嚴嚴實實的。
這在這邊太正常不過了。
天寒地凍,都要防寒的。
而且生產園區里面,也不是全是大熊國人,還有其他國家的人,這樣就算是蒙著臉,他們知道自己不是大熊國人,這也沒什麼,更何況,他還有另外一手準備呢。
既然決定要行動,怎麼會不做好萬全的準備呢?
今天白天在處理工作的時候,江凡就給自己弄了張假通行證,只要不是有這邊專程管‘人力資源’的人去核實,除了少數的幾個地方,通行證就能在園區里面到處走。
有這些,江凡就算是揭開臉上覆蓋著的遮蔽物,也可以放心大膽的在園區里面行走。
一路走到酒館,江凡自然的開門進去。
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吧台旁邊的費婭。
她好像很喜歡穿紅色。
第一次匆匆一眼看到她背影額時候,穿的就是紅色,昨天去獨棟那邊,也穿的紅色大衣,今晚在暖和的酒館里面,穿著的是一件紅色的毛衣。
她正端著一杯猩紅的酒,一個人獨飲。
江凡落座,沒一會兒就有服務人員過來問他要喝什麼。
掃了一眼其他人,江凡直接要了一杯純伏特加。
這玩意難喝的要死。
但是呢,大熊國這邊冰天雪地的,新西伯利亞這地方更是在這基礎上還要寒冷一些,所以這麼喝的人也比較多。
戰斗民族嘛。
可以理解。
一大杯純伏特加上桌,江凡在角落里面偶爾喝上一口,余光在注意費婭的時候,自己也難得享受一下這種放松。
白天用氣繃了一天,只有回到獨棟,他借著上廁所的機會才會把氣卸掉,以此來放松一下。
夜里都是把那些女郎們喂得飽飽的,再給她們都弄暈,確保不會發現他的異常,他才卸掉氣,第二天一早,又得用氣把自己撐起來。
著實不容易。
也就他這種高階先行者能做到這樣了。
長時間在維持氣在身體內運作,還要正常的行動,還要確保氣不會外漏。
這也算是一種訓練了。
江凡喝下去大半杯酒,發現費婭還在那坐著,這邊源源不斷有人過來喝酒。
等不了一點。
誰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沒人來?
江凡假裝起身去上廁所,結果不小心撞了旁邊桌的人一下,酒水打翻了灑在對方的褲子上。
那大個子立馬就怒了,“沒長眼楮?”
看到江凡是個一米八左右的小個子,更加的肆無忌憚了,他指著自己的褲子,“過來給我舔干淨。”
在這地方的能有幾個好人?
都不是什麼善類。
“我不小心撞到你,我給你道歉,對不起,我可以再把今晚的消費買單……”
“但是給你清理褲子這種事,還是讓你媽來給我做吧。”
說著蹩腳的大熊語,江凡怡然不懼。
那漢子一拍桌子,蹭一下就站了起來。
伸手就要朝著江凡的脖子捏去。
“要打去外面打。”
吧台的費婭終于說話了。
那漢子听到這話,生生的止住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