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風山資本那邊也不想看到難陀重新洗牌,他們只會比我們更加著急。”
“而且我建議胡安回來之後,騰龍不要再管他,就算暗中幫他解決掉一些麻煩也不要做,這些事風山資本自己搞定,我們來做,反而有些畫蛇添足。”
胡安就是一個多方爭奪的在難陀這片土地上的代言人。
既然現在已經是板上釘釘屬于風山資本了,那麼他的生死以及對于這個家伙應該怎麼利用,都該風山資本來頭疼。
他們自己會想辦法的。
姜戈他們要是插手,反而會引起風山資本的注意,而且也需要浪費精力在這邊。
完全沒必要。
讓風山資本跟那些後續有可能趕來的米國人斗去。
姜戈認同了江凡的這個說法。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插著的銀針,感受著身體內部逐漸恢復的傷勢,即便是她,心中也是驚詫不已。
“還需要多久?”
“幾分鐘。”
姜戈也算是見多識廣了。
自己親身來體驗江凡的針灸,才能夠真正的感受到其中的玄妙。
“今晚謝謝了。”
姜戈這時候才真誠的道謝。
今晚要謝謝江凡的地方很多。
要不是江凡把胡安送走之後折返回來,他們就算能取勝,也絕對是慘勝,不知道還要犧牲多少戰友。
另外則是江凡和她在追擊金毛的關頭及時把自己撲開了,否則完全沒有提防的她,極有可能被炸沒了。
她不會因為自己是在執行任務,就覺得江凡這個同胞做這些都是應該的。
這份感激,應當表達。
“姜隊,都是我應該做的,不過要是騰龍願意給我一些小獎勵,我也可以勉為其難的收下。”
“……”這個人是不要臉的,姜戈知道。
“等我打報告上去,看隊里怎麼說。”
“ok。”
江凡看了一眼時間︰“姜隊,等下我就撤了,你們這邊自己注意安全,等回去咱們再好好增進感情。”
“你是不是想挨打?”
江凡笑呵呵的退到了一邊。
“你說你如果救我的時候被炸死了怎麼辦?”
“炸不死,我心里有數。而且我總不能明知道有危險,自己跑了吧?那就算我沒被炸死,隊里這些人估計也不會讓我活過今晚。”
整個大隊里面的人對姜戈這個隊長是什麼態度,江凡經過在總部幾個月的洗禮,也是知道的。
這要是任憑姜戈被炸死了,那這些人對自己肯定不會給什麼好臉色,弄不好氣急一下,合起伙來把自己給做掉,那才日了狗了。
“行啦,姜隊,別太感動了,都是結了婚的人,不太方便。這事兒你記住就行了,以後我有什麼麻煩事解決不了,記得幫我。”
姜戈起身就要打算給這個嘴賤的家伙來兩下。
好像自從剛才給自己治療後,這個家伙說話比以前更加過分了。
“別動別動,時間到了,該下針了。”
江凡趕緊把姜戈安撫下來,快速的拔著她身上的銀針。
再握住她的手腕把了一下脈。
大部分內傷已經痊愈。
就是某些不方便上針的地方還有點問題,這個姜戈可以自己慢慢療愈。
“好了,姜隊,咱們回去再見,我得想辦法回去了……”
話音未落,江凡就被姜戈給拿住了。
反手倒扣在背上,姜戈用膝蓋頂住江凡的後背,“以後跟我說話禮貌點,懂嗎?”
“……”
“姜隊,不是我說,你就是這麼對自己救命恩人的?”
“少給我廢話,听到沒有!”
“听到了听到了,你是隊長嘛,有自己的威嚴,我以後指定好好和你說話。”
姜戈膝蓋一頂,把江凡往前頂了兩步,也算是放開了他。
“姜隊,你身材真不錯!”
江凡吼完這一句,拔腿就跑,壓根兒就不給姜戈任何追上他的機會,消失在了晨光當中。
“……”姜戈有一種要追上去,把江凡拉回來狠狠揍一頓的想法。
他剛才那一嗓子,騰龍的那些隊員絕對听到了。
等到她穿好衣服,回到眾人聚集的地方,大家的臉色都有點怪異。
“看什麼看!?都沒事做了,是吧?”
大家縮縮脖子,裝作自己一副很忙的樣子。
……
離開工廠,江凡在山林里面疾速穿行,不是往難陀的方向,而是朝著距離難陀相近的一個城市趕過去。
難陀這邊,最近的一段時間會很熱鬧。
昨晚這邊可是死了不少人,菲律賓官方就算再怎麼不想管這個地方,這也是屬于他們國土的一部分,還是得騰出手來處理。
這也算是變相的給他們增加了一些麻煩,讓他們從邊境那邊分一些心思出來。
到了城里,江凡直接打車去了距離最近的機場。
這一趟菲律賓之行,想要達到的目的基本上都達成了。
胡安被逮回去了,風山資本那邊的任務順利完成,同時也幫騰龍在這邊種下一顆種子。
江凡上了飛機就開始呼呼大睡,一直到下午,飛機著陸在東京,他才聯系山本晴子。
他們昨晚走的水路,自然趕不上飛機的速度,這會兒還在海上。
得等幾天才能抵達東京。
也正好,江凡趁著這幾天好好的在東京休息一下。
這一趟,其實還是蠻危險的,要不是秦尚那個時候不顧自己的安危,把那個持刀的家伙拉住,自己就被那一刀刺破後背,直達心髒了。
那可不是開玩笑的,是真正要命的。
在夜店這邊當了幾天大哥大,渾渾噩噩放縱了幾天,山本晴子等人終于抵達東京的港口。
江凡親自過去接的。
屬于風山資本運輸團隊的人在東京整備後還要原路返回,江凡和山本晴子兩人則是帶著胡安趕往鳳凰山做交接。
這家伙被綁的嚴嚴實實的,看這副樣子就是幾天都沒有松過綁,一副磨皮擦癢的樣子。
下船的時候嘴里還在罵罵咧咧,說什麼最好放了他,否則等他脫困,一定要把他們全都殺了。
江凡直接一個大逼兜子甩了上去。
胡安原地轉了兩圈,摔倒在地上。
一下子就老實了。
“哎喲,好幾天沒見,你怎麼弄成這副樣子了?”
在海上漂泊數天,山本晴子的樣子有些狼狽。
甚至身上都有一股味兒。
江凡捂著鼻子嫌疑的站遠了一點。
山本晴子都不想搭理他,瞪了一眼,自顧自的上了車。
江凡那天回去到底是干什麼,她很想搞清楚。
他們這種合作關系,當其中的一方有明顯的事瞞著對方,總會讓人覺得心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