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恢復,第一時間是整合記憶。
整合倒是都整合了。
她也明白,為什麼江凡要把她這段記憶封鎖住了。
要是帶著這段記憶,她去了鳳凰山,保管有去無回。
可是,在她記憶被封鎖的那段時間里面,江凡竟然騙她說他們每天都會做那種事,而且還是在那種情形下,跟她真的做了那種事!
這個……禽獸!
“江凡!”
回想起江凡的真實身份之後,山本晴子不僅不怕,反而直接厲聲喝道,“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
“你們罵人也會這麼罵嗎?”
江凡聳了聳肩,“我們說好的,我幫你恢復記憶,你不能和我生氣。”
“還有,這是我還在東京的期間,你最後一次這樣大聲叫我的名字,我無所謂,就是我這個名字有點敏感,被風山資本發現,你就有罪受了。”
聞言,本晴子也意識到自己沖動了,但是她心里的氣氛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減少。
這個狗男人!
竟然,竟然……!
“都已經發生了,而且你當時也挺享受的,你自己應該回想得起。”
山本晴子一愣,當時和江凡在臥室里面,她起初確實是比較冷淡,就好像只是在完成任務一樣,可是後來,因為江凡的‘強力’表現,她竟然不受控制的回應著。
這是本能的反應,沒人能夠抵抗。
山本晴子也做不到。
甚至于江凡的後背上當時還有她留下來的抓痕。
畢竟辦那種事的時候,江凡可不會把氣運到後背去。
“你給我滾!”
山本晴子是不會承認自己當時動了情的,絕對不會,就只能用這種憤怒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江凡懂得很,也不跟她計較,自己朝著房間門走去。
只不過不是他自己的房間。
當一聲關上門,山本晴子才反應過來,江凡原來是走進的她的房間。
這時候,她沒有心情去糾正江凡的‘錯誤行為’。
而是坐在沙發上沉思下來。
這一次,很危險。
集團內部走的是正常的調查流程,但是如果不是因為江凡有這種神乎其神的操作,暫時將那段麻煩的記憶鎖住,山川真由問第一個問題的時候,她就要全盤皆輸。
因為就是她不經意放的消息出去讓服部俊的團隊接收到的。
雖然是他們貪心不足,但那也跟她有直接關系,這些話一旦說出口,她只有死路一條。
好在是有驚無險的度過。
和江凡發生那種事,相比較而言,其實都是次要的。
男女之間,就那點事。
已經發生了,和還沒發生卻將要發生的時候,是兩碼事。
現在她想的是,怎麼利用好和江凡的這段不正常關系,是不是能夠在他們兩人之間的合作中起到對于她有利的作用呢?
思緒一放開,山本晴子就開始在腦子里面全面的整理著這一次事件對于她的正面影響有哪些。
首先,一定會得到集團的絕對信任,幻池就是集團的根本,她是從幻池里面走出來的,可以證明對于集團沒有二心。
這對于她想要進入集團的高層而言是絕對利好的事。
可謂是因禍得福。
有了這一層,再加上江凡的鼎力相助,那麼她距離進入風山資本的高層已經不遠了。
“江凡……”
山本晴子站起身來,搖曳著迷人的身姿走到客廳的巨大落地鏡前。
鏡子里的她,五官線條輪廓分明,沒有那種典型的島國女人的柔弱、嬌小,反而看著有些颯。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是個男人婆,相反,她的身材很好。
妖冶,嫵媚,迷幻……
將大衣外套脫掉,山本晴子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展露出來。
二十幾歲的她,可能不是一個女人最讓人欲罷不能的年紀,但是這具身體一定是極具誘惑力的。
在鏡子前站定良久,山本晴子微微深呼吸一口,就這樣一步一步朝著臥室走去。
嚓。
門把手一按下去。
門卻沒有開。
“……”
山本晴子無語的看著臥室門。
江凡這個家伙,竟然把人從里面反鎖了。
說真的,這一刻,山本晴子挺想跟他同歸于盡算了。
這個人……有點……
有點……賤。
篤篤。
“開門。”
“我睡著了。”
“開門。”山本晴子又耐著性子重復了一遍。
“求我。”
山本晴子仰頭深呼吸一口︰“我請求你開一下門。”
過了一會兒,江凡才咚咚咚的走過來開門。
“干嘛?”
山本晴子面無表情道︰“這是我的房間。”
“我覺得現在我們不能區分誰的房間是哪一個,我在幻池說的我們維持著不正當的男女關系,分房睡不太好。”
山本晴子沒有反駁江凡這句話,而是把江凡扒拉到一邊,自顧自的走進了房間。
江凡回身看著山本晴子搖曳的身姿,微微笑了一下。
這娘們兒好像有點別的什麼想法。
當關上門,光著膀子的江凡走到床邊直接躺了上去。
“我有話跟你說。”
江凡雙手枕在腦袋下面,饒有興趣的看著山本晴子,“你說。”
“我想談談我們之後的計劃。”
“等一下。”
靠在床頭躺著的江凡用下巴抵了抵自己的胸膛,“先說說我這個怎麼算。”
“這可是實打實的被人割肉了,你要知道,以我在華夏境內的身份,有誰要是這麼傷害我,那就別想見到明天的太陽,為了跟你在這里搞什麼狗屁升職記,我被人弄成這樣,還差點死了,你不覺得我們應該先說說這個嗎?”
“到現在,我沒有看到你給我的一點好處。”
山本晴子看向江凡胸膛上那令人驚駭的傷疤,擰起眉頭。
“你也沒有給我好處。”
“沒有?你確定?你知道我阻止你放棄喬瀟瀟就已經是救了你嗎?這次去的不是那個什麼狗屁服部俊,換成是你們團隊的人過去,也是一樣的結果,你信不信?”
“我……”
山本晴子知道自己理虧,她又不想太過于在這場談話里面處于劣勢地位,只能是說道。
“在這張床上發生的事,難道不算是我給你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