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只是江凡的一種試探，其實他心里面是沒有抱多大希望的。
張為民和沐晴這兩兄妹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听信他的一面之詞？
當然能夠听信是最好。
江凡在說完這番話之後就神色淡定的看著張為民，看看他有什麼反應。
張為民盯著江凡看了幾秒鐘。然後微微搖了搖頭，那眼神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反正在江凡自己感覺來好像有那麼一絲絲的嘲諷在里面。
“你在想什麼？我幫你完成之後才帶沐晴去上京嗎？你覺得這可能嗎？”
“而且我大概率猜測，你說的變數並不是這個，而是其他的東西。”
果然個個都是人精，怎麼可能騙得到嘛？
江凡皺了皺眉頭，進行著最後的嘗試，“這事兒算我欠你的，等完成之後，我怎麼都會把沐晴弄到上面去，這一點我還是有信心能夠做到的。”
而張為民只是輕輕搖了搖頭，“沒有這麼合作的道理，咱們都明白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那就是沒得搞了。
就江凡覺得真的很煩，自己需要他們，所以就不得不幫他們完成事情，而現在他只需要答應沐晴的一個條件，就可以滿足這兩兄妹同時的訴求。
“讓我再想想吧。”
反正過年這期間也不會再多想這些事。
而且明年開年之後，集團公司起碼還要發展半年時間，這也就是目前口中說的那一段讓別人從注意變成機警的發展期間。
起碼要半年之後才會考慮去上京的事。
那也就不著急，這麼一時半會兒給出答案了。
“所以沐晴到底提出了什麼條件？會讓你這麼的糾結。”張為民很好奇。
江凡故意擺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沉重的嘆息一聲後說道︰“什麼條件？她讓我離婚，然後我和她結婚，不然的話就不會幫我。”
張為民狐疑的看著江凡，他了解沐晴的，沐晴不是那種願意被婚姻所束縛的女人。
但是以沐晴和江凡之間的關系，沐晴所能提出的要求應該很少很少，能夠讓江凡這麼愁眉苦臉的，搞不好還真是這個。
如果真的是這個的話，那就意味著一定沒戲。
雖然雙方都不是只有對方才能夠完成這件事，但是當下的處境里面只有對方是最可能去做成自己想要的目的。
沐晴如果真的是這個要求的話，張為民覺得這事兒肯定沒得搞。
“你怎麼想的？”
“再考慮考慮吧。”
一听這話，張為民都有想把江凡攆出去的沖動了。
這家伙絕對在說謊。
他這樣的男人，結婚之後，家里的地位絕對是崇高無比的，絕對不可能說因為這件事而考慮離婚的事。
而且他老婆前不久還給他生了個兒子，這是更加不可能的，別說考慮，絕對會是當場一口回絕的。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這家伙又在胡說八道。
浪子多情，但家里頭的那位地位永遠拔尖，考慮什麼的，都不存在。
“你到底說不說實話？”
江凡自顧自搖了搖頭，“你覺得不是實話，但實際情況也差不多了，我再想想吧。”
“那干脆我把沐晴叫到這里來，我們三人當面說清楚。”
江凡立馬擺手說道，“可千萬別。”
他們三個人當面對峙的話，那就太尷尬了，那事兒最好還是他和沐晴兩個人之間商量，讓張為民摻和進來算怎麼回事？
“對了，今天來還有一件事要麻煩張總……”
江凡把老秦的情況說了一下，表示希望張為民這邊能夠在雲上這邊說句話。
“沒問題。”
江凡找張為民要了個聯系方式，當然不是張為民自己的，而是之後和老秦接洽的人。
處理好這些，江凡也該回去了。
還剩下一個月就是春節，得在家里準備準備過新年了，而且集團還有年終總結以及年會，今年的年會和總結肯定大不相同，所以接下來的一個月里面，基本上就不會外出了。
江凡和張為民告別，兩人屬于是默契的既定合作關系，但是呢心里面對于對方都有些嗤之以鼻。
一個覺得江凡這樣的浪子，生意做的再大，品行也不行。另一個就覺得，對方是個以勢欺人的人，早晚有一天會找回場子。
但是到了他們這個階層，即便是心里面對對方有意見，那也不會明確的表示出來。
江凡剛離開風投公司，電話立馬就響了。
江凡拿出來一看，沐晴打來的。
他忍不住回頭朝樓上看了一眼，想都不用想，一定是張為民那個狗東西在自己剛離開之後就和沐晴通了電話。
不然這電話不會來的這麼快。
江凡想了想，直接把電話扣了，他暫時不想和沐晴拉扯，因為在這拉扯之間肯定又要提及到那個條件，煩都煩死了。
有時候就是這樣。
沒有的時候又想的很，可有了之後，過度頻繁又覺得厭煩。
這就叫做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剛掛斷沒一會兒，沐晴又打來了，江凡還是沒接。
終于在第三個電話的時候，江凡看都沒看，直接接起來電話，“我這會兒沒空，有事以後再說。”
江凡的語氣算不上好，所以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後就听到對方小心翼翼的說道，“好的，江總，打擾了。”
額？
這聲音不是沐晴啊。
江凡把手機從耳朵邊拿開看了看，原來是麗娜打來的電話。
剛才沐晴的連環電話轟炸，江凡還以為這個電話還是沐晴的呢。
“咳……沒事，不是針對你，我以為又是什麼煩人的電話，所以沒看就接了。”
電話那頭明顯松了一口氣。
“你有什麼事嗎？”
“我听程姐說你今天來雲藏了？”
江凡想了想，程敏應該是在星余文化那邊得知的消息。
“對，在這邊有點事，剛辦完。”
“那……你要不要來家里坐坐？新劇已經殺青了，後續工作也基本處理好，後續幾天就要開始上線播放了，我正好在家里休息幾天。”
“恭喜。那我正好也沒吃飯，過來坐坐吧。”
江凡之前去過麗娜在雲藏的家，輕車熟路就找到地方了。
狗東西張為民，分明都已經到吃午飯的時間，居然都沒留他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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