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學院幫忙了嗎？”
“還沒有，現在屬于是我們自己的擴張，這速度依然很快。主要還是歸功于線上直播，以及咱們產品的口碑，一傳再傳，這樣速度就慢不下來。”
江凡凡點了點頭，“如果有醫學院幫忙背書的話，這速度還會更快一些，那邊約好什麼時候談一下沒有？”
“就等你過來了，我聯系一下醫學院那邊負責人，明天咱們就可以坐在一塊兒聊聊。”
說著說著，唐孟忽然就停了下來，“怎麼你看起來不太高興啊？還真跟沐晴鬧翻了？”
江凡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他跟沐晴應該不算是鬧翻了，江凡管這叫和平分手。
或許換個時間節點，比如說他剛畢業那會兒，又或者是說一年以前，或許面臨這樣和自己滾過好幾次床單的女人，他自己心里面也有一點念想，可能就會想方設法的挽留一下。
但是現在，他還真不會。
強迫人做決定，別人不好受，你自己心里面也帶著愧疚。
何必呢？
當然，也有可能是沐晴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沒那麼重要。
如果是付婧婧這會兒說要分開，那勢必要千方百計的挽留下來。
“那就聯系下吧，明天坐一塊兒聊聊。”
“行。”
“對了。”江凡忽然想起一個事情，“你現在練得怎麼樣了？”
江凡看唐孟的臉上，好像沒有什麼過于負面的情緒。
“每天都練著，但是我覺得有時候把控不住自己，好幾次都在崩潰的邊緣。”
江凡皺起眉頭，“詳細說說。”
“就好比啊，我每次都是固定的時間訓練，一到那個時候，心里面就會莫名的有些抵觸，然後沉浸在那種情緒里面，就會越發的強烈，雖然不知道自己當時是什麼情況，但是清醒過來之後，房間一次比一次混亂，有一次都把床給震塌了。”
江凡挑了挑眉頭︰“你確定床塌了不是因為其他的什麼原因？比如說你跟柳姐兒震塌的？”
“……”
唐孟翻了個白眼，“說正事呢，別說這些有的沒的。”
江凡微微吸了一口氣，面色變得嚴肅起來，他就知道一定會有問題的。
“現在呢？，就是平時不訓練的時候，你是什麼感覺？”
“肯定不會那麼強烈，但是心里面總是毛躁躁的。”
江凡想了想，“是不是發泄出來會更好一些？我說的發泄不是你跟柳姐兒那種發泄。”
“你能不能不要三句話不離開這個東西？”唐孟沒好氣道︰“如果照你說的，要發泄出來的話，怎麼個發泄法？找個大海，然後把手捧在嘴巴邊上做喇叭，扯著嗓子吶喊？好像很傻，也沒什麼用。”
江凡不由得沉思下來。
這個問題她從一開始就意識到了。
長久的處于那種極端情緒之中，肯定會對人有影響的。
所以他現在除非是迫不得已，也就是身邊沒女人的時候，不然他也很少用那種情緒訓練法。
這個弊端不想辦法解決的話，往後只會越來越深刻，久積成病，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發泄，發泄……
要怎麼發泄呢？
唐孟說的那種在海邊去大喊，那是電視劇里面的情緒發泄，那是普通人的情緒發泄。
他們肯定不行。
忽然。
江凡想到一種可能。
不，不是一種可能。
是一個事實。
當初，他還沒有進入源境的時候，那會兒通過針灸，自己總是會在身體里面留存下來一些……戾氣。
江凡把那種影響他的情緒的東西叫做戾氣。
那時候就很不舒服，那種戾氣會讓他感覺到自己很暴躁，所以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面，他處理事情的辦法就是直接動手，懶得和別人講道理。
在動手之後那種暴躁又會安靜下去一段時間。
那種暴躁，這種反面的情緒是不是就是唐孟現在所面臨的負面反饋？
好像就是。
如果真是這樣子的話，那是不是就意味著自己當初那時候，身體里面其實是藏著氣的。
這個問題是江凡之前沒想明白的。
現在這麼一想，聯合到氣的操控訓練的負面反饋，江凡覺得，很有可能。
“你現在有沒有想動手打人的感覺？”
唐孟忽然一愣，“你還別說，看到你這逼樣就想給你兩拳。”
老子……
“那咱們找個地方試試，看看能不能消除這種感覺。”
同時，這也是江凡的一種測試。
如果說，真的像他認為的那樣的話，那麼就有一個不爭的事實擺在他的眼前。
當初使用針灸的時候，他身體里面就可以積累氣的，只不過一個契機釋放出來而已。
這其實也就是合理了。
可以的解釋了之後，為什麼自己和別人有截然不同的一種現象，可以通過特殊的方法去訓練。
還需要驗證。
最後一個驗證。
“我先去開間房，洗個澡休息一下，晚點咱們去市郊試試看。”
“好。”
江凡走到門口的時候，沒來由的突然又回頭，“你自己當心點吧，要是柳姐兒懷孕了，我可不管。”
“滾吧。”
江凡溜了。
如果是別人面對唐孟現在的情況，可能會在道德上出發，對他進行一定的譴責。
啊，你怎麼可以這樣？
你老婆還懷著孕呢，你就在外面亂搞。
……
諸如此類。
但是江凡卻不行，他沒有資格，最糟糕的是，柳姐兒還是他介紹給唐孟認識的。
江凡自顧自的笑了笑，上帝給你的每一樣東西都是提前標好了價格的，等到向你討要的那一天，你勢必要付出相應的代價。
而自己，自己這個浪蕩子，也要承受著這種可能，不可能永遠的逍遙自在。
就好比，那一件一直埋在江凡心里的事情就像一個定時炸彈︰唐甜。
這事兒吧……
江凡現在都只敢躲著。
這對母女她現在是不敢再有過多親密的接觸。
當時或許是因為木已成舟，所以選擇將錯就錯。
只是現在看來，江凡自己心里面都有點過不了那關。
他這個想法要是讓唐孟知道了。
首先肯定是罵他是個傻缺。
其次才是，又當又立。
自己當了表子，還想要貞潔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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