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在現在看著易天賜在這里一刀一刀的劃下去,完全是沒有什麼目的的樣子,感覺到就是在胡亂劃的。
“咱可說好了,別等下你雕刻出來的東西,大家伙看著都認不出來,那你可就算輸了。”
周曉白突然間感覺到自己剛才說的事兒似乎是有點不嚴謹,就臨時改變了一下決定。
“沒問題,你在一邊好好的看著就行了。”
易天賜頭也沒回,反正就是影響了。
接下來大概5分鐘的時間,大家伙都在看著易天賜雕刻的白蘿卜都不知道會雕刻一個什麼東西出來。
只是周曉白早已經目瞪口呆了,干脆在一邊站著一言不發。
因為周曉白已經看到了易天賜的刀功確實是非常了得的,因為揮刀的速度越來越快,到了最後幾乎看到的只有殘影。
哪怕就是他們就在身邊站著,也是根本捕捉不到易天賜的刀的路數。
“好了,大功告成。”
突然,易天賜收刀把刀放到了旁邊,然後人們也都不約而同地看向了那個白蘿卜。
“你這是雕刻的什麼東西呀?看不出來呀。”
王語嫣湊近了看了看,也沒感覺到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還真就是看不出來是什麼。
假如原本沒有雕刻的話,自然能夠看得出來是一個完整的白蘿卜的,可是在現在好像雕刻的東西還挺精致,但是就是看不出來是什麼,也有可能是胡亂雕刻了一通。
“就這,也好意思說自己厲害。”
“切!”
“除了刀子扒拉的快一點兒,也沒什麼了不起的呀。”
“我也能!”
周曉白說著還想拿過來一個白蘿卜自己展示一下。
畢竟在現在看著易天賜雕刻出來的這個東西,怎麼看都沒有什麼造型的。
在她看來,那就是拿刀子在上面瞎劃的。
也就是剛才的那個過程看上去是挺花哨的。
“呵呵,果然還是有你不會的!”
“沒事,以後多練!”
于海棠也笑著說道。
主要是覺得,易天賜雕刻出來的這個白蘿卜確實是啥也不是。
“反過來看一下。”
易天賜笑了笑。
馬靈兒听著走過去,把白蘿卜反了過來。
就在反過來的一瞬間,白蘿卜上面不少的絲和皮全部都掉了下來,一塊一塊的,等到全部都掉落完畢了之後,大家伙看的都有點驚訝的叫不出聲了。
“這,這也太神奇了。”
“我怎麼看著跟那個女同志一模一樣啊?”
柳如煙還真就是沒有想到易天賜的雕刻功夫居然是這麼的厲害。
“曉白,天賜雕刻的好像就是你呀,你看跟你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冉秋葉在看過了之後也是一樣的驚訝。
婁曉娥在看了之後想到了易天賜給他做的那個唐人畫像一樣是栩栩如生。
這就說明易天賜的功夫了得。
“居然真是......這簡直就是太像了。”
周曉白也一樣感覺到自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臉也變紅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用這種方式讓她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
而且,還是一個男的,一個優秀的男的。
在這一刻,她可以判斷冉秋葉所說的易天賜的那些話都是真的了。
在以前他也知道有一些廚師的雕刻功夫確實是了得,可是他們頂多也就是把這蘿卜雕成什麼鳥類之類的東西,可是現在易天賜直接把這蘿卜雕成了她自己的樣子。
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畢竟他跟易天賜相識的時間並不是很久。
再加上他們之間的關系,也就是很平常的關系,如果沒有冉秋葉的話,周曉白根本就不會出現在他們的身邊。
也就是說易天賜對于周曉白根本就沒有多麼的了解。
可是在這種情況之下。
易天賜居然就憑著看了周曉白幾眼,把這個白蘿卜雕成了她的樣子。
這已經不是一個普通的廚師能夠做到的事情了,絕對是要比她所見過的所有的廚師都厲害。
“怎麼樣啊?不知道在下的刀功還是否可以入個外的法眼。”
易天賜笑著再次掃視一圈,看著自己的這些紅顏知己,一個一個下目傳情都快飄了。
作為一個男人,自然也是在看到了自己的這些紅顏知己,對自己非常欣賞的時候,心里邊都會痛快不少的。
“這個白蘿卜,可以送給我嗎?”
周曉白突然間表現出了小女兒態,臉上還有點紅紅的。
“這就是一個白蘿卜而已,用不了多長時間,這些水分都會干掉了,到時候也就不成形了。”
“你要是真想保存的話,去找曉娥。”
“你抱著這白蘿卜,讓他給你拍幾張照片,還可以保存下來的。”
易天賜自然有更好的保存方式,那就是把這白蘿卜丟進自己的隨身空間當中來,哪怕就是放個10年8年的拿出來的時候依然還是跟現在一模一樣。
但是這種事情自然是不能去做了,特別是不能當面就這麼干了。
“好呀好呀!”
周曉白在听了之後立馬就激動地說著,自然也是非常的贊同這樣的方式的。
因為她自己也不是傻子呀,也一樣知道這個白蘿卜肯定過不了三天時間就在萎縮了。
到時候也就不成型了,再也不像她的樣子了。
“好了,我們先吃飯,吃完飯之後就去拍照。”
婁曉娥笑著點點頭對易天賜那真是刮目相看,感覺到自己對易天賜的了解,雖然說已經很多了,但依然還是不夠。
這個小男人簡直就讓她神魂顛倒。
讓婁曉娥無法看透,是那麼的神秘,也是讓自己愛的無法自拔。
婁曉娥並不羨慕這個白蘿卜雕刻的周曉白,怎麼看都不如她的糖人更好看。
而且,相比之下,糖人更容易保存。
“要不你等下再給我雕一個白蘿卜唄,就雕刻成我這個樣子的怎麼樣?”
王語嫣突然間錯過了易天賜的身邊說著。
“自然是沒有問題的,但是這東西雕刻出來之後也保存不了多長時間,你要它干嘛呀?”
易天賜覺得好像也沒有什麼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