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和老朋友相聚一高興咪了點小酒回來的衛爸爸,提心吊膽怕被老婆罵,喝了蜂蜜水醒酒,又漱口洗澡,可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味,沒轍,輕手輕腳回房間卻發現老婆根本不搭理他,準確說完全沒發現他回來。
老婆靠坐在床頭抱著個手機不知道在干什麼,手機屏上的光照在她臉上,笑意愈發濃郁。
衛爸爸暗自慶幸,沒發現最好,渾水摸魚躺到床上,一覺睡到大天亮,明早老婆發現也懶得追究。
衛爸爸捻著被子,輕手輕腳,做賊似地躺好,確定沒被發現,耷拉上眼皮,心情放松,酒意上涌,困意襲來。
“睡著了?”衛爸爸進來時,衛媽媽沉迷和子孫滿堂的林太太討教經驗,沒有發現他。
不過後來這麼大人躺到身邊,她要是還沒有發現,不成死人了?
衛爸爸怕被揪著喝酒的事情,維持著平穩的呼吸,將裝睡進行到底。
衛媽媽撇撇嘴,糟老頭子壞的很。
衛媽媽不客氣地推了推身邊裝睡的人,“別裝睡,我知道你沒睡著。”
衛爸爸眼皮動動 ,還是沒有睜眼。
衛媽媽現在心情極好,本來衛爸爸沒回來她還能忍著,現在衛爸爸回來,她忍不住想分享,不分享今晚是睡不著了。
“不就是喝點酒嗎,今天家里有大喜事,就當是你喝酒慶祝了,我不追究。”衛媽媽說到這話里的喜意快溢出來。
衛爸爸糾結著,想想又覺得這應該不是老婆哄他睜眼的計謀,才睜開眼楮,一睜眼就看見老婆如花似玉的臉蛋笑盈盈又嗔怪地看著他,“怎麼,終于不裝了?”
衛爸爸笑笑掩飾尷尬,“這不是真困了,都快睡著了。”
衛媽媽輕輕哼了一聲,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信他才怪,說了聚餐不喝酒,不還是喝了。
不過衛媽媽說了今天不掀這個賬,就不會掀,忍不住叮囑,“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以前應酬喝了那麼多酒, 年紀大了就該服老養生。這回就算了,下回注意。”
“老婆,你對我真好。”衛爸爸摟過衛媽媽肩膀,討好地笑。
衛媽媽沒好氣地推開他,“離我遠點,酒味還沒有散呢!”
衛爸爸心虛地收回手,怕老婆又說這事,轉移話題道“你剛剛是不是說家里有喜事,老婆你還沒說究竟是什麼喜事。”
衛爸爸沒怎麼當回事,只當兒子和女兒的婚事上,老婆又有了新主意。
“不是你打斷,我早就是說了,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衛媽媽忽略對老公身上酒味的嫌棄,又喜上眉梢。
衛爸爸沒了危機,酒氣上涌,又開始發困,眼皮無力,勉強打起精神應著,“我的錯,我的錯,你說我听著,趕緊也讓我樂呵樂呵。”
“我們啊,要當爺爺奶奶了,老二和黎黎有孩子了,你說是不是天大的喜事。”衛媽媽樂道。
“是喜事是喜事。”衛爸爸腦袋發糊,胡亂應著,話在腦海里轉好幾圈,眼楮一瞪,瞌睡瞬間沒了,又驚又喜地望著自家老婆,“老婆,真的,你沒騙我吧?”驚喜來得太突然,衛爸爸一時難以相信。
“這樣大的事還能有假?今晚上黎黎吃魚惡心干嘔,我就知道這事沒錯了。”衛媽媽笑眯著眼楮,嗔怪道。
“哎吆,這樣大的喜事,你怎麼不打電話跟我說,要是知道我還在外面吃什麼飯啊。”衛爸爸一拍大腿,感覺錯過上百個億。
衛媽媽笑意一頓,總不能說她們太高興,一晚上圍著黎黎轉,都把他給忘了吧!
“咳。我們知道的時候,你大概都跟老朋友喝上了,突然叫你走多不好意思。”
衛爸爸不樂意,“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要是飯桌上知道,他們不知道多羨慕我要有孫子孫女呢!我要回家,難道他們還好意思勸酒,不讓我回來看未來的孫子孫女?”衛爸爸想想那場景就美,可惜一家人都沒想起通知他。
“好了好了,你回來,我不就第一時間跟你講了嗎,你怎麼不說你剛剛還裝睡呢!”衛媽媽受不了他那幽怨的眼神。
又牽扯上喝酒,衛爸爸動動嘴,不好再糾結,畢竟他也有問題,“你說說黎黎現在怎麼樣了,听你說吃魚吐了,現在還難受嗎?”
大晚上的,他不好去打擾女兒,只能問老婆,不問清楚他還真不放心。
“一開始難受,之後就說餓了。我們夾的菜吃得干干淨淨,後來連老二做的魚都吃了一小半,胃口好的很,這孩子應該不折騰黎黎。”衛媽媽笑著道。
“那就好,那就好,吃得香,黎黎和孩子才健康,就像你當年懷他們時一樣,吃好睡好。”衛爸爸不由想起當年老婆懷孩子的經歷,有些唏噓, 女人生孩子不容易。
“老婆辛苦你了。”衛爸爸突然柔情地拉過衛媽媽的手。
“怪肉麻的。”衛媽媽有點不好意思,又想到當年,一晃這麼多年都過去了。
一個家不是一個人的單打獨斗,她懷孩子生孩子辛苦,孩子爸也盡職盡責,無微不至的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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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出生後,雖說有阿姨,但是他工作一回來,就承擔照顧孩子的大部分責任,反而她沒什麼負擔的調養身體,再沒受什麼累。
就是因為有這樣的老公,有這樣良好的環境,她才多生幾個,不然就算是受年代思想限制,長輩們再說多子多福,她都不會生四個孩子。
她之前羨慕林太太家兒孫滿堂,那是她家一個孫輩沒有,現在有了一個她就心滿意足了,等到以後老大,老三,清清再都生一個,一家四個孫輩,想想都樂呵。
“不過我以前也沒發現老二會做菜啊,他做的真的能吃?疼老婆我支持,可你們不能跟著瞎胡鬧吧!”衛爸爸對衛祁的廚藝表示深深懷疑。
“你還別說,一開始我也不相信老二的手藝,誰知道,今晚上真讓我開了眼界,家里阿姨做飯都沒他做的好吃,黎黎以後有口福了。老二可比你這個五谷不分的爸強。”沒對比就沒傷害,說到最後全是對衛爸爸的嫌棄。
衛爸爸咳嗽兩聲,這老二是不是太優秀了,完全不給老子活路。
“睡覺,明天我還得陪黎黎產檢呢!”衛媽媽分享完,躺下舒服地閉上眼楮,終于能睡個好覺了。
剩下衛爸爸干巴巴坐著,還想再問點話,可惜又不敢推醒老婆,只能跟著躺下,想著明天黎黎產檢,他也得跟去看著。
想著想著,本就喝了酒發困,迷迷糊糊間睡過去,不過心里總惦記著事睡不安穩。
反觀邊上的衛媽媽,一覺睡到天亮,美滋滋。
溫黎和孩子的情況不立刻產檢一家子不放心,昨晚上沒去,今天上午是必須去的。
最晚知道溫黎有孕的衛爸爸噓寒又問暖,當然衛家其他人也不比衛爸爸差,往常就受照顧,如今更夸張,真把她當豌豆公主,磕不得踫不得,甚至家里面容易磕踫的邊邊角角已經陸陸續續被佣人包上,防止她磕踫到。
溫黎生過那麼多次孩子,早沒了當初的緊張,才張口稍稍表示他們不用這麼緊張,就遭到一家人一致反對。
衛爸爸“你媽媽懷孩子生孩子的時候就是這麼安排的,黎黎過來人的經驗都是有跡可循,乖,听話。”
衛媽媽“黎黎,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你媽當年就是這麼過來的,你看你哥哥他們現在是不是一個個長得又帥又結實。”
衛大哥“咳,大哥不懂女人生孩子的事,但是咱媽有經驗,黎黎,乖,听媽的話,你要有什麼想要的盡管跟大哥說。”
衛三哥“對對對,黎黎,我昨天晚上查了,孕婦要保持好心情,千萬別想太多,思考太多,瑣碎的事情都交給我們,你就安安心心的生寶寶,以後三哥還要給你帶孩子呢!”
“三哥你帶孩子就不用了吧?”不是溫黎看不起衛三哥, 實在是衛三哥自己有時候都像是個孩子,還有點生活白痴,讓他帶孩子,想想就不靠譜。
“我帶,用不著他。”被這麼大驚喜砸中的衛教授,已經成功從如夢似幻中緩過來,哪怕現在衛教授的心情還是有些飄飄然落不到實處,但不妨礙衛教授鑽研一晚上如何照顧孕婦,如何照顧嬰兒。
衛教授聰明,表面的知識已經學會,只差實踐,現在弟弟跟他爭著帶孩子,還是他的孩子,衛教授表示不能容忍,果斷拒絕,牽著自家小孕婦離開去產檢。
衛醒想帶孩子的豪言壯語,不僅沒被小夫妻看在眼里,連衛爸爸,衛媽媽,和衛大哥都不看在眼里,不靠譜,實在是不靠譜。
衛醒委屈。
“爸媽,你們跟去沒問題,大哥和三弟沒事做?”衛祁看著後視鏡跟上的黑色轎車,再次感覺到自己這個做老公做爸爸的位置受到威脅,全家都想跟他搶老婆,搶崽子。
“咳,他們當哥哥當長輩的,關心妹妹和晚輩的心情能夠理解,就這一次,讓他們跟著吧!”跟著溫黎坐在後座的衛媽媽替兩個兒子解釋,畢竟跟都跟來了,趕回去也不是個事。
坐在副駕駛位的衛爸爸趕緊應和老婆,“是啊,是啊,畢竟家里的第一個小輩,你兩個兄弟稀罕,以後他們習慣就好了,爸保證絕對沒有下一次。”
衛祁沒吭聲,還不敢開快車,只能慢吞吞地開,後面的車也慢吞吞地跟上。
溫黎夾在中間,表示不敢說不敢動。
以衛家的財力,產檢非常順利且迅速,孩子已經將近兩個月,大人和小孩的各項指標正常。
檢查單子在衛家人手里經了一遍,一個個小心再小心地看著。
這麼一大家子來,還有三名年輕成年男士,還都對孕婦照顧備至,要不是其中一位總牽著孕婦,醫生差點沒分出究竟誰是孩子爸爸。
看這氛圍,孩子和孕婦能在這樣的家庭,醫生省心多了。
項目檢查完溫黎就已經吃了衛祁帶來的食物,現在听完醫囑,又拿了杯酸奶吸著。
“這下咱們都能暫時安心了。”衛媽媽摸摸女兒白里透紅的小臉蛋,能吃能喝沒孕期反應的小模樣老招人稀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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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黎咬著吸管點點頭,她現在狀態很好,之前都不信,現在有醫生證明,他們也不用太擔心了。
“那也不能太放心,懷孕可不是小事。”衛三哥說得振振有詞,仿佛他才是最有經驗的那個。
好不容易大家寬點心,特別是衛祁精神一直高度緊張,從昨天晚上,她就感覺到他不安穩,又被三哥攪和了。
溫黎拿起手邊一瓶沒開封的酸奶扔過去,堵住衛三哥的嘴。
衛醒一把接過沖著他面門而來的酸奶,心大的很,以為妹妹感受到他的關心,給他的謝禮,笑眯眯找了管子開喝,好歹是不說話了。
“午飯時間快過了,黎黎該吃飯了,我們先回家吃飯。”哪怕這是醫院最好的休息病房,也還是醫院,衛祁覺得家里更適合黎黎養胎。
衛祁的話正合溫黎心意,醫院哪有家舒服,之前吃得那點墊肚子的湯湯水水也快消化完了,她確實想回去吃飯。
于是一大家子,歡歡喜喜的來,更歡歡喜喜的回去。
畢竟不是衛大哥和衛三哥的老婆懷孕,他們待了一天,乖乖回去老老實實工作。
這一回去工作,兩人身邊的人都發現自家老板,自家導演,心情格外好。
關系一般的人不好問,跟兩人關系不錯的一問,兩人就像是倒豆子似的,將家里的喜事分享出去,那德行真跟他們當爸了一樣,听到的人也給面子,一一捧場恭喜。
“真沒想到我年紀輕輕就要當舅舅了,呵呵,哈哈。”衛醒在休息室里毫無形象地笑出聲。
“恭喜。”崔顥再次不厭其煩的道喜,哪怕衛醒進休息室前念叨好幾遍,進休息室後又念叨好幾遍。
衛醒看著朋友不失禮貌的微笑,似乎終于意識到自己有點過了,肆意的笑容收斂點,拍拍好兄弟的肩膀,“你跟衛清清已經訂婚,也很快就要結婚,所以不用氣餒,不用眼紅,早晚都會有孩子的。”
崔顥嘴角僵硬,“我沒有氣餒,也沒有眼紅,我心態很好,謝謝。”
衛醒嘿嘿一笑,“你是不急,你家里面要是知道我家黎黎都有寶寶了,能不急?特別是你家催婚的媽?”
“上回你們找的那個什麼大師另算了日子結婚,你媽可是在我媽那遺憾許久,現在知道我家的情況,怕是更著急了。”
“我媽現在見到誰都要說一聲她要有孫輩了,你媽知道早晚的事。”衛醒欠欠說完。
崔顥嘴角徹底扯平,笑不會消失,只會轉移,衛醒幸災樂禍地笑得更開。
“今晚上回去,就要被念叨嘍。”
崔顥涼涼地看他一眼,這個天沒法聊了,崔顥起身,毫不遲疑地離開衛醒的休息室。
衛醒抖抖腿,揚揚眉。
讓他上回提他沒女朋友,單身狗,自作多情被小助理撅回去,風水輪流轉,現在輪到他揚眉吐氣打趣他了。
小助理撞見冰著一張臉的崔影帝從衛導的休息室出來,側過身子縮成一團不敢打招呼,好在崔影帝好像有心事根本沒關注到她,人就這麼直直走過去了。
等她進衛導辦公室,看見衛導得意洋洋的模樣,就明白兩人絕對又拌嘴了,還是衛導贏了。
“衛導,找我什麼事?”衛醒心情好,小助理也不怕他,眼楮眨巴眨巴地看著他。
衛醒收收嘴角太過張揚的笑,清清嗓子道“我大哥是不是找人問你話了?其實沒什麼事情,跟你也沒多大關系,你別太在意。”
衛醒真沒想過特意找小助理安慰一頓,主要是黎黎說小助理膽子小,心思敏感,讓他親自找人談談,讓人別多心,別放在心上。
“啊,沒事的。”頂頭上司的關心讓小助理受寵若驚,昨晚被問話一開始是有點怕,後面知道是黎黎吃了她拿的外賣出了問題,就只剩下擔心了,好在後來沒什麼事,而是黎黎懷了孕,不然她真的會很內疚。
“畢竟讓你受了驚,之後我會給你獎金補償。”衛醒見她要拒絕,又道,“黎黎說讓你收著,佔我的便宜不佔白不佔。”說完衛醒的表情有點古怪。
小助理沒想太多,黎黎既然說了,而且說得很有道理,她沒道理不接受,“好的。”
“黎黎身體怎麼樣了?”小助理還是不放心。
“挺好的,能吃能喝能睡,醫生檢查也說小孩和大人各項指標正常,完全沒有問題。”衛醒將古怪的想法拋諸腦後,如實道。
“那就好。” 小助理是個單身狗, 不懂孕期具體什麼情況,一听這話認為溫黎身體絕對沒事,也放下心來。
一時間沒人說話,休息室又安靜下來。
無話可說,小助理想溜。
“就是,那個,你之前說的群演調查過沒什麼大問題,前一天最後一場戲後人也走了,你不用擔心他對我圖謀不軌。”衛醒說得別別扭扭。
小助理趕緊點點頭,可能真是她想多了吧,好像小題大做了,她還有點尷尬。
“導演,沒事我先出去了。”小助理最怕空氣突然的安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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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醒打量著畏畏縮縮的小助理,還是覺得沒什麼特點,想不通黎黎為什麼喜歡她,而他還因為之前的尷尬想法,被崔顥打過趣,想想也沒了聊下去的興致,趕緊通知完,“黎黎結婚的日子在下個月,她讓我跟你說一聲,你要是願意的話,那天可以去參加,禮金不用在意,你能來她就很高興。你要是同意,那天我去接你。”
能參加心目中女神的婚禮,見證女神穿上婚紗的那一刻,小助理當然願意,社恐也不是不能克服,反正萬眾矚目的對象不會是她。
小助理激動地紅著臉,“我當然願意。”
對上衛醒的視線,小助理躊躇,“不過不用導演接我,我自己打車去就好。”
衛醒渾不在意地點點頭,“隨你,黎黎已經幫你準備好參加婚禮的禮服,婚禮前我會帶給你。”
這次小助理沒拒絕,她確實缺參加高級婚禮的禮服,沒能力沒必要逞強。
轉眼,到了婚禮那天。
溫黎捏捏腰間軟軟的一層肉,不知道是小家伙長大了,還是這些日子被衛祁喂得太好的原因,慶幸穿上婚紗依舊苗條,風姿依舊綽約。
衛家這場婚禮比之崔家的訂婚宴有過之無不及。
衛家發家沒崔家早,沒有崔家那樣歷史悠久的老宅,衛媽媽又不願意在“狹窄”的別墅辦,經過商量婚禮被安排在一座私人小島上舉行,這座小島如今歸溫黎名下,能拿下這座小島不容易,完全靠溫黎和衛祁對國家發展做出的貢獻。
溫黎坐在位子上,臉上的妝容精致,身上的婚紗是衛祁當初說好得跟粉鑽項鏈搭配著來的定制款。
如今粉鑽項鏈正佩戴在胸前,耀眼也不是那麼耀眼。
只因婚紗上瓖嵌的鑽石著實灼人眼球,一邊整理婚紗的工作人員,第一眼就被這款婚紗驚艷到,也可以說閃到眼楮,之後更因為它昂過的價格小心翼翼,整理時不敢有一點閃失。
休息室的門打開,小助理看到很多妝容精致的工作人員小姐姐。一張張美麗的臉蛋後面,出現一張美艷絕倫的臉龐,牢牢吸住小助理視線。小助理屏著呼吸,生怕一口氣太大,將眼前如夢似幻的女子吹散了。
“水水你來啦?”溫黎瞧著小助理可愛的模樣,噗嗤一聲, 笑靨如花。
小助理紅著臉蛋,緩緩呼吸,輕手輕腳靠近,“黎黎,你是我見過最美的新娘。”
“謝謝,相信你結婚時也會是最美的新娘。”溫黎忍不住捏捏小助理粉嫩嫩的臉蛋,從上到下掃了一眼,驚艷道,“這件小禮裙果然很適合你,要不是怕大家的目光嚇著你,穿著小禮裙給我當伴娘多好。”
“不行的,會搞砸你的婚禮。”小助理想到從進來到這,一路走來,她的心髒都快跳出來的狀態,就直搖頭。
溫黎知道能來就已經難為她了,安慰地拍拍她的手,“我讓三哥去接你,看來他干的不錯。”
說到這,小助理的臉蛋又艷紅一片,“不是衛導演,送我來的先生說,他叫衛升,是你大哥。”
“我大哥?”溫黎沒太驚訝,三哥偶爾不靠譜,正常,只是,溫黎挑挑秀氣的眉,“水水,提到我大哥,你臉紅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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