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大哥和衛祁身上都發生了衛清清所說的事情。
因為她沒有像原主那樣參與加害，事情變得有所出入，還是不能放松。
有可疑的人出現不能放過，當然沒什麼事最好。
小助理知道溫黎關心衛導演，又關系到給她發工資的老板，更加上心。
衛醒還沒發現有人對他不軌，先察覺到小助理對他的異常關注。
其實從他妹妹來後，他就感覺到小助理對他的不一樣，沒有影響到工作，他也沒放在心上。
今天動不動望著他欲言又止，再這樣下去會影響到工作效率，衛醒覺得有必要跟小助理好好談談。
還沒等衛醒和小助理談，小助理先忍不住開了口。
剛剛拍完三場戲，衛醒看了拍攝畫面沒什麼問題，中場休息上個廁所喝點水。
這段時間為了兌現對大哥的承諾，衛醒在不影響拍攝質量的情況下，調整了拍攝進度，這也是他沒有找小助理私下談談的原因。
忙啊。
現在，衛醒垂著頭，嘴里含著吸管吸溜著咖啡提神解渴，復雜地看著眼前埋著眼楮不敢看他，仍堅持要跟他說事的小助理。
“去休息室吧！”衛醒看了看周圍偶爾經過的工作人員，雖少但有，松了嘴中的吸管道。
小助理有些懵懵地抬頭，注意到衛導演復雜黑沉的眸子，又縮了縮脖子，將眼楮埋了下去，老老實實地點頭。
雖然她不是很明白為什麼不能夠在這說。
衛醒看著小助理恨不得頭埋地里的膽怯模樣，看了這麼久還是看不順眼，嫌棄地嘖了一聲，轉身率先走進休息室。
小助理眼見著兩條大長腿往前邁，亦步亦趨地跟上去。
有工作人員看見沒當回事，小助理本身跟著導演干活，導演應該是有什麼事情安排小助理吧。
也就衛醒覺得被人看著不方便聊開。
衛醒坐到休息室的沙發上，隨意道“自己找位置坐，要是喜歡站著也隨你。”
小助理猶豫了下，這段時間溫黎的洗禮起到作用，雖然跟衛醒單獨相處依舊會緊張，但也明白衛醒絕對不會喜歡仰著頭看她，老老實實找了化妝台邊上的椅子坐下，手腳規規矩矩放好。
衛醒瞧著小助理這模樣，頭一次發現自己有當老師的潛質。
“咳，藍水，最近工作上是不是有什麼問題？”衛醒清清嗓子開口。
小助理剛準備說溫黎讓她說的事，衛導演的話讓她莫名，不明白衛導演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發問，謹慎的抿著唇思索最近的表現。工作上的事還算是順利，並沒有什麼問題。
小助理遲疑了一會兒， 還是不明白衛導演為什麼會這麼問，她堅定地搖了搖頭，又怕他沒注意，小聲道“謝謝衛導關心，工作挺順利的。”
衛醒看著懵懵懂懂的小助理，一時語塞，意識到這就是個傻子，跟她說話就該直來直往，“我拍電影的時候注意到你好幾次望著我欲言又止，已經好些天這種狀況，你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衛醒說完又覺得太直接，小助理沒怎麼樣，他反而有點不好意思。
小助理瞳孔緊縮，以前她都不怎麼敢看衛導演，這些日子為了具體細微的向黎黎匯報衛導演的情況，她就多注意衛導演，沒想到比平時多看那幾眼，就被衛導演發現了嗎？
小助理縮了縮身子，恨不得蜷縮藏起來，真得好尷尬啊。
她也意識到這種行為沒經過衛導演首肯是不道德的，要是衛導演知道會不會將她辭退，越想小助理越是羞愧焦急。
她以前沒做過這種事，沒想到第一次做就被衛導演抓住了。
衛醒發現小助理的狀態不對， 難道是他的發問太直白，傷害到小助理的自尊心，想想小助理的性子，衛醒有些尷尬，還有點後悔，其實他應該說得更委婉點。
“其實……”衛醒剛張開口，小助理從椅子上直直立起來，速度太快，將衛醒的話生生驚回去。
小助理腰彎成九十度道歉，“衛導演我向您認錯，我不應該自作主張將您的消息傳遞出去，我願意為自己的過錯承擔後果。”
這事是她不對，她太想跟黎黎做朋友，察覺到黎黎很關心衛導演在劇組的狀況，為了拉近跟黎黎的距離，她自作主張匯報衛導演在劇組的情況，雖然都不是什麼大事，也不涉及劇組機密，但是沒有經過衛導演首肯，她是在侵犯衛導演隱私。
衛醒本來還為自己的言語嚇到小助理過意不去，听到小助理私自對外傳他的消息，還算溫和的雙眼，瞬間銳利，真沒想到一次談話，還抓到一個小叛徒。
衛醒的聲音很沉，壓迫向小助理，“藍水，你是向哪個導演或者記者傳了消息，傳了多少消息，我真是小看了你啊。”
衛醒不是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為了那點快錢，片場的工作人員總有守不住底線，違反合約。
他知道的當然按照法律處理，但沒想到今天以前一直以為乖乖巧巧，不敢吭聲的小助理敢干出這樣的事情，讓他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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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已經漸漸放松警惕，信任她。
小助理彎著腰，只能看見地面，看不見衛導演此時的神色。
通過聲音，她知道衛導演現在一定又生氣又失望。
“是衛小姐。”她將唇咬得發白，就算是傳給導演的妹妹，她還是辜負了衛導演的信任。對著衛導演坦誠，她又辜負了黎黎，以後她都不能跟黎黎匯報導演的行蹤了。
衛醒的怒氣頓住，眸子中的黝黑，似乎清朗了一片，擰著眉不確定地問“崔顥的未婚妻衛清清？”
小助理這副模樣，衛醒能想到的只有衛清清。
衛清清來了一次就滲透到他身邊了？
她打听他的行蹤又有什麼陰謀？
衛醒的腦子里開始陰暗的拓展一個個可能性。
“是衛黎黎小姐，我想跟黎黎小姐做朋友。”小助理揪著褲腿難以啟齒。
衛醒眼底所剩無幾的幽暗都沒了，卻仍嗤笑一聲，“所以拿我去接近黎黎，套近乎？藍水，你行啊，拿我做人情？”
衛醒的聲音不知是怒還是什麼，反正他現在的心情絕對不那麼美好，卻也沒有原先那麼差。
小助理哆嗦一下，衛導演說得都對。
“你剛剛找我說話，不是想坦白這事吧，純粹是被我炸魚炸出來的，我今天要是不知道，還不知道要被你們糊弄多久。”衛醒戒備到緊繃的身子往沙發上一攤，語氣涼涼的開口，“站好說話，你不累，我都累。”
小助理跟不上衛醒的態度變化，卻是下意識地听話站直了腰，往常埋著眼楮躲避視線，現在卻是正正好好跟衛醒對了正著，嚇得她又往下垂些，直接落在自己上衣上。
衛醒撇撇嘴，“做得時候不怕，現在知道怕了。”
一切該她受著，小助理默默听著不敢說話。
衛醒嘴巴不停，“不知道是夸你聰明還是夸你笨。說你笨，知道我對黎黎沒折，不敢拿你怎麼樣。說你聰明，你倒是藏好點啊，你那兩雙眼楮盯人，我看一眼就知道你有問題，以後你也別躲著藏著，這事算是在我這報備過，有什麼你跟黎黎光明正大說。”
小助理沒等到辭退，還等到了官方允許的匯報行蹤，嘴巴微張，掩不住的驚訝。
她知道兩人兄妹關系好，沒想到關系這麼好。
“衛導演，這事就這麼過去了？”這事在衛醒這輕描淡寫過了，反而在小助理這濃墨重彩。
“所以說你聰明，找對了匯報的人。”听到是黎黎，衛醒沒了計較的打算，“不過這事一開始畢竟是瞞著我做的，我得扣你獎金，上回陪黎黎的獎金沒了。”
兩個家伙在他背後做這些事，總得給個教訓，不然以後他還怎麼當領導。
小助理如獲新生，一點都不在意錢的事，她沒想到衛導演這麼好說話。
“怎麼，不願意？”衛醒看著發呆的小助理，眉毛一挑，聲音發沉。
小助理直點頭，願意，她當然願意。
衛醒瞧她那傻呼呼樣，很難想象她還敢干匯報行蹤的事，不過就算這事打破他對小助理的認知，他還是不相信小助理敢捅他刀子。
“說說吧，你之前究竟有什麼要跟我說的？”心情反轉，衛醒吸了一口冰咖啡壓壓。
現在他也算明白這麼多天是他自作多情了。
經過這一件事，衛醒在小助理心中不是一般的好人，對著衛醒她更沒了那份懼怕，說話看著他，也沒之前那麼緊張，“就是那個長相清秀，今天有好幾個鏡頭，你還夸他一句演得不錯，名字叫許飛鶴的群演。”小助理怕他不知道名字，形容一番才說的名字。
衛醒停止吸咖啡，咬著吸管偏頭思索，能被他夸演得不錯的群演不多，倒是有點印象，“記得，有什麼問題？”
“他給我的感覺不好，很不好，對導演你的惡意不是一般的深，跟其他討厭導演的人給我的感覺都不一樣，他森寒的嚇人。”小助理想到那個人雞皮疙瘩起了一片，下意識的想要遠離。
衛醒探究地看著她，“這你也能看出來？女人的第六感這麼神奇，或者單純是你有這樣特殊的能力？”
他也就在影視作品和小說中看過這樣的能力，現實中真得存在，他表示懷疑。
小助理也不知道原理，從小到大，不說時時刻刻分辨別人的善意惡意，但是能讓她產生這樣感覺的人極少極少，她都選擇了遠離。
“我不知道，不過我和黎黎說了，她讓我跟你說一聲。”通過之前的事，小助理明白，衛導演可能不相信她的話，一定會將妹妹的話放在心上，他們的衛導是個實實在在的寵妹狂魔。
不過如果她有這麼個大美女妹妹，也一定會寵寵寵的，想想都羨慕衛導有黎黎這樣善解人意，關心家人的妹妹。
“好樣的，你還知道用黎黎壓我。”衛醒笑看著她，如果牙齒沒磨就好了。
小助理縮縮身子，努力降低存在感。
衛醒再度磨磨牙，他有這麼嚇人？
純粹是她膽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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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反正這人沒幾場戲，很快就會離開劇組，沒多大事。”衛醒出來混娛樂圈這麼久，雖然他自持待人接物還算平和，但是利益瓜葛下，總會得罪一些人，他又不是金子，能讓每個人都喜歡他，有人討厭他並不奇怪，更何況他身邊暗藏著保鏢，這件事並不擔心。
小助理抿抿唇，最終沒再說什麼，總覺得衛導演不放在心上，可這事情玄乎，她也沒有證據，大不了她多記掛著吧。
“衛導，沒事我走了。”小助理自認沒話溝通後，望眼欲穿地望向門口，想要離開。
衛醒卻不想放過她，罰那點獎金不痛不癢，這家伙好像一點不肉痛，為了讓她長點教訓，“把你手機拿出來，我也不看其它，看看你和黎黎的聊天記錄。”
小助理瞬間捂住裝手機的口袋，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不行的。”
衛醒眼楮一眯，“你們不會在背後罵我吧，這麼怕我看？”
小助理頭都要搖掉了，“沒有沒有，我和黎黎只是簡單匯報了你在片場的情況，絕對沒有說壞話。”
衛醒扯了扯嘴角，“我不信，除非給我看。”
小助理還是搖頭。
衛醒誘導，“給我看看，我不扣你獎金。反正說得都是我的事，我這個當事人看看自己一天干了什麼，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小助理不為金錢動搖。
衛醒不耐煩了，這小助理固執起來不是一般的固執。
“好了，好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不看就不看。”
“你，出去。”
衛醒指了指小助理，又指了指外面，再不走他可忍不住要搶了，捂這麼緊，這不是勾引人嗎？
小助理迅速跑出去，迅速關上門，隔絕視線，才算如釋重負。
總算是不辱黎黎使命，還獲得了光明正大匯報的權利。
平息心跳後，小助理樂開了花。
溫黎這邊還不知道小助理的經歷。
知道也管不著了，因為她的情況也不容樂觀。
溫黎回了小助理的消息，拿著手機從衛生間毫無防備的出來。
“怎麼在廁所待這麼久？”突然出現的輕柔男聲，讓沒有防備又剛剛做了虧心事的溫黎嚇一跳，心里緊張著，手就松了，這不手機掉到了她和衛祁的中間。
沒有跳出的聊天頁面，上滑的聊天信息，青澀如校園男神的男生照片，精準的落在視力極好的衛教授眼中，身為教師，衛祁很會抓重點， 聊天糟粕被極速提取出來。
完蛋。
溫黎心中哀嚎。
誰能想到，衛祁喊她後根本沒走，就待在門邊等著她，真不知道是關心她，還是故意突襲她。
她暗示自己淡定，蹲下身子就去撿手機。
衛祁沒有阻止她，唇邊的笑一直穩穩的，穩得溫黎頭皮發麻。
看見了還這態度，準醞釀著什麼，要是沒看見，溫黎垂眼，她都能看見那張照片，衛祁怎麼會看不見。
“怎麼手機壞了，撿這麼久？”衛祁溫雅的聲音在溫黎頭頂響起，她能清晰听到衛祁胸腔震動發出的笑聲。
“沒壞。”溫黎縮縮指尖，手中的手機重若千鈞。
“還是讓我看看吧，要是壞了，我幫你修修。”溫黎剛直起身子，衛祁修長白皙的右手伸到她面前攤開靜等著。
“真沒壞。”溫黎沒交出手機，剛剛她已經按熄了手機，再按亮就是屏紙，看不見她和小助理的聊天記錄。
“沒壞就好。”衛祁收回了手，並沒有再要她的手機，“剛剛在衛生間那麼久，真的不是身體不舒服？”
衛祁話題岔開的快，溫黎自然樂意，“沒有，要是不舒服我早說了。”
溫黎仰頭看他，眼楮里的光真誠無比。
衛祁理了理她額前的劉海，一如往常的關懷溫笑著，“看樣子是挺好。”
溫黎認同地點點頭，嘴角扯著甜甜的笑。
“不然也沒精神看外面的花花草草。”衛祁聲音放得極溫柔，指尖還溫柔地蹭了蹭她白嫩的臉頰，似乎是喜歡這軟嫩的手感，拇指和食指夾著那塊最軟的臉頰肉捏了捏。
溫黎的笑臉成功變形，臉上作怪的手沒有讓她感覺到疼痛，他的話卻讓她心虛的想要縮回自己的臉頰肉，她拼命的忍住，還送了送臉頰肉讓他能更好揉捏，口齒含糊不清，“今天讓你捏個夠，能不生氣不？我知道錯啦！”
衛祁輕笑一聲，手上的動作改捏為揉，跟做包子似的，“外面的花花草草看夠了，暫時收心回家？”
她紅潤潤的嘴唇被揉嘟起來，跟個翹嘴鳥似的可愛喜慶。
衛祁的眼神多停頓了一會兒。
溫黎小心髒被說得砰砰跳，趁著他揉得力道輕了，踮起腳尖，伸長了脖子，吧唧一聲在他唇上印了一口。
衛祁笑意愈深，配合著又垂了垂頭，讓她親的更輕松些，更結實些。
兩瓣薄唇被擠壓的發紅，終于跟溫黎的唇一個色。
溫黎滿意地勾著他的脖頸看著自己的杰作。
論美色，誰也比不上她家的衛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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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一直在家里呢，外面的花花草草沒一個比得上我們家衛教授，衛教授你要相信我的忠誠。”溫黎睜大眸子，企圖表白自己的真心。
“忠誠不是說說的。”衛祁勾著鮮紅的唇，慢慢悠悠著道。
溫黎眨眨眼，“我已經以實際行動證明，拒絕小助理發來的任何圖片，拒絕討論任何相關話題，你應該已經看到了，我的誠心。”說完，吧唧一口又親了上去，企圖用美人計軟化男人的心。
衛祁來者不拒，一一笑著收下，甚至還配合著俯下頭去讓她親，讓她的糖衣炮彈一一準確落到實處。嘴上卻沒給個肯定的答復，就這麼釣著溫黎，釣到了回家。
這事溫黎自己有錯在先，雖然便宜被佔盡，她也不敢吭聲說什麼，還得哄著男人。
于是，這一天晚上，衛家人驚訝的發現，溫黎特別特別黏著衛祁，雖然平時兩個人也像一對連體嬰兒，但是今天黎黎是不是熱乎過頭了。
衛家其他人吃飽狗糧，還不明白兩人玩什麼花樣，衛醒眼珠子一轉就有了思路。
“你是不是跟小助理聊了什麼，惹到二哥了。”衛醒趁著衛祁去上衛生間，拉著溫黎說悄悄話。
溫黎瞥了幸災樂禍的衛三哥一眼，偏過頭去拒絕交流。
“還真是。”衛醒本來就一猜，還中了，沒有看到小助理聊天消息的他 ，有了點滿足感，“說說，你們除了聊我，還聊了啥，讓二哥都氣歪了嘴臉。”
溫黎被衛三哥扒拉地煩了，“怎麼？在小助理那打听不來，來我這套消息了？看來你在小助理心中的地位不咋樣嘛，三哥。”
衛醒臉發黑，他這個老板確實指揮不動小助理這個員工看手機。
“我還沒說你串通我員工偷窺我隱私呢，你還跟我嗆上了。”衛醒窩囊的指責，“而且你偷窺我隱私干嘛？”
說到這，衛醒一驚，撇嘴，“二哥不會是吃這個醋吧，怎麼這麼幼稚，我的醋還吃。”
溫黎沒說話，隨他自己亂猜，小助理愛好他還是不知道為好。
溫黎不說話，衛醒反而更確信了，一邊嘟囔著衛祁小氣。
“對了，我讓小助理讓你注意的人，你注意著點。”溫黎搶了他手頭剝好的橘子塞進嘴里。
衛醒毫不在意地剝下一個，“這人啊，我今天注意了，就普通一人，長得也沒我帥，啥特殊都沒，你們一個兩個都在意什麼？”
“注意點，沒壞處，安全最重要。”溫黎也不好說，大哥和衛祁的劫都差不多了，你的還沒過，說了不好解釋。
“知道了知道了。”衛醒咬著橘子點頭，又想起了什麼，囫圇著咽下去，“哎，不會是因為這個群演，二哥吃得醋吧？”
無限接近于現實。
溫黎又搶了他剝好的橘子埋頭苦吃。
衛醒眉頭一挑，覺得這個更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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