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風平浪靜的過去了。
第二天,吃完藥的工藤新一和悠也還有服部平次一同下樓吃早餐。
服部平次問道︰“工藤,你身體沒事吧?”
工藤新一點頭︰“嗯沒事的,我特地在出門前才吃的藥,應該能撐足夠的時間了。”
三人來到餐廳,看到了已經在大快朵頤的世良真純。
世良真純抬手打招呼︰“喲,你們終于來了,我等好久了。話說這里的早餐真不錯啊。”
早餐是自助的,悠也隨便拿了點東西,坐下後看了眼世良真純的盤子,發現里面的東西已經吃的差不多了,隨口問道︰“你起的很早嘛。”
世良真純笑了笑,把最後一塊草莓醬面包塞進嘴里︰“是你們起的太晚了,發生了這麼大的案子,真虧你們睡得著啊。”
悠也笑了笑沒多說什麼,比這嚴重的案子他不是沒遇到過,但還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只能說是習慣了吧。
客房部。
馬山㤿人呆呆的坐在位置上,腦海里不停的閃過往昔的一幕幕,直到最後一次,他和出栗通電話,告知對方會把他的名字加進去以後,出栗那高興的聲音。
“其實我一直很後悔,你們拍的作品非常出色,我當時因為氣不過才說了那些話,真的•••對不起。”
出栗生氣的原因,或許不是他們擅自使用他的作品,而是沒有帶上他卻把電影拍的這麼好,讓他感覺自己在這個團隊里可有可無?
這時,馬山㤿人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是一則短信。
他拿起手機打開一看,臉色驟然一變,來不及多想就急匆匆的套上外套準備出門。
“你要去哪里?”門口的警員立馬詢問。
馬山㤿人隨便找了個借口,說房間里的馬桶壞了要去一趟公共廁所。
警員沒有過多阻攔。
待馬山㤿人離開後,警員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馬山㤿人戴上口罩,然後用外套上的帽子遮掩了一下,看到正門聚集了大量的記者,正苦惱從哪里離開的時候,忽然發現側門那邊竟然沒有人,立馬欣喜的從側門跑了出去。
一出門就看到路邊停了一輛計程車,馬山㤿人暗道幸運,匆匆忙忙的上車報了一個地址。
在計程車離開後,一名警員從樹後探出半個身子,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馬山㤿人坐著計程車,來到了清水舞台。
他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自己要找的人,只能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過了好一會兒才接通。
“喂?”電話里,是阿賀田力的聲音
馬山㤿人著急的質問︰“阿賀田,你要讓我等到什麼時候啊!”
“鎭?”阿賀田力的聲音帶著明顯的疑惑,“你在說什麼?”
馬山㤿人有些錯愕,他用手擋著嘴壓低聲音說︰“你剛剛不是發信息給我了嗎?說殺害西木和井隼的凶手是你,在被警察抓到之前想和我見一面•••”
阿賀田力大大的啊了一聲︰“我怎麼可能發那種信息啊,你是不是看錯了啊?有確認發信人嗎?”
馬山㤿人愣了下, 這才注意到自己因為太過震驚和著急完全忘記看發信人了︰“等等,我確認一下。”
說著他調出那封信息,看向發信人那欄,下一秒,他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慘白︰“真的不是你,發信人是•••chestnut•••?”
“什麼?喂,chestnut不是出栗的郵箱地址嗎?”
馬山㤿人還處在震驚中沒有反應過來,忽然,一個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沒錯,給我發消息的就是我,出栗。”
那個聲音仿佛是來自地獄的一般,低沉無比且帶著無盡的恨意,猶如惡魔的低語。
馬山㤿人驚恐的四下張望,卻發現周圍的游客沒有露出一點異樣,就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听到了這個聲音一樣。
馬山㤿人冷汗直冒,聲音顫抖的說︰“這怎,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沒錯,沒錯,你們欺騙了我,我萬分沮喪後從清水舞台上跳下去自殺了,但是•••”
馬山㤿人忽然感覺自己找到了聲音的方向,他猛地轉頭看去,瞳孔驟然一縮——
“為了找你們報仇雪恨,我從地獄回來了,你們竟敢欺騙我,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隨著那道低語靠近,地面上忽然出現了一個個血紅色的腳印,朝著馬山㤿人走來。
馬山㤿人被這一幕嚇得魂都要飛出來了,下意識不停的後退,一直退到欄桿處無路可退,只能抓著欄桿站了上去。
“不,不是的,你的名字其實•••”
馬山㤿人想解釋什麼,但是一只手忽然出現狠狠扼住了他的喉嚨,讓他後半句話堵在了喉嚨里。
“去地獄和出栗好好道歉吧!”一個冷漠的聲音在馬山㤿人耳邊響起。
馬山㤿人瞳孔擴大,下一秒,他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從清水舞台上掉了下去。
而從頭到尾,邊上的游客都對這一幕視若無睹,就好像真的是出栗從地獄回來復仇一樣。
馬山㤿人在空中發出一陣淒厲的慘叫,他以為自己要死了,然而幾秒後就感覺身下一軟——他並沒有掉在堅硬的路面上,而是掉在了一塊救生墊上。
清水舞台上,將馬山㤿人推下的人看著這一幕呆住了︰“怎,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