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阪新大谷酒店
這是一家五星級酒店,鈴木園子在出發前預定的,可惜•••
房間里的裝修十分豪華,遠山和葉進來的時候都看呆了。
“不愧是鈴木財團的千金,這也太大氣了。”
不僅僅如此,鈴木園子在知道遠山和葉要通宵進行歌牌的特訓後,還特意吩咐酒店給她們準備夜宵。
“真是的,為什麼我連這種事都要做啊。”鈴木園子躺在床上,為自己不能出去玩耍哀悼不已。
但是想到京極真曾經說過的,最初讓他行動的就是自己拼命支持朋友的身姿,一下子就覺得不委屈了。
當然了,以鈴木園子的性格,就算沒有京極真的那番話,她也會樂意幫忙的。
客廳里,眾人圍坐在一起。
枚本未來子拿出一副歌牌,用力的拍在榻榻米上,大聲道︰“好,現在就開始特訓吧!”
她對毛利蘭說︰“小蘭小姐,能暫時先讓你擔任和葉的訓練對象嗎?我這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剛剛宮野志保找到她,請求她幫忙辨認歌牌,听說這件事可能涉及到幫助找出殺害矢島先生的凶手,她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遠山和葉也知道這件事情,點頭道︰“我知道了。”
毛利蘭也答應了下來。
三個小鬼頭也走了過來︰“我們也來幫忙吧!”
“要是有什麼能做的,一定要告訴我們啊!”
“我們會全力支持和葉姐姐的!”
遠山和葉感動的看著三小只︰“你們幾個•••”看來自己不是孤軍奮戰呢,有這麼多人願意幫助自己。
一定可以贏下大岡紅葉那個自大女的!
枚本未來子和宮野志在桌子旁調查起照片上的歌牌,庫拉索拉著三個小鬼頭坐到一邊,遠山和葉則和毛利蘭面對面坐著,開始擺放歌牌。
擺著擺著,毛利蘭忽然察覺到遠山和葉的狀態有些不對勁,雖然她是個外行,但也看出來幾張歌牌擺放的位置不太對。
抬眸看去,遠山和葉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怎麼了?”毛利蘭有些擔憂的問。
遠山和葉低聲道︰“平次他們好慢啊。”
毛利蘭微微一笑︰“這麼在意的話,就打電話問一下吧。”
“說的也是。”遠山和葉立馬拿出手機撥通了服部平次的電話。
很快,服部平次就接通了電話。
“喂,平次•••還怎麼了,這麼晚了你在哪里亂晃呢?京都?你跑京都去做什麼?”
服部平次揉了揉頭發,像往常一樣找借口敷衍道︰“有一些事情要處理,估計要弄到很晚,你們先回去吧。”
遠山和葉立馬就猜到服部平次又去破什麼案子 ,但還是不滿的抱怨︰“你這是什麼意思嘛,我還想讓你幫我進行歌牌特訓呢!”
服部平次有些懵︰“歌牌特訓?”
遠山和葉解釋了自己要替代枚本未來子參加歌牌大賽的事情,但是隱瞞了自己和大岡紅葉之間的約戰。
服部平次對此很是驚訝,他記得遠山和葉從來沒有參加過什麼歌牌的比賽。
“所以現在要開始特訓啊,我記得你小時候玩過歌牌而且很厲害嗎!”
“啊,”服部平次也想起來了,上小學的時候確實玩過一陣子歌牌,而且還參加過哪里的比賽還拿了一個冠軍來著。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早就忘記了。”
說起以前的事,遠山和葉一下子來了興致︰“我可是記得很清楚呢,未來子邀請我加入歌牌部的時候,我一下子就想起了這件事呢。”
服部平次長長的噢了一聲,看了眼時間,思索了一下說︰“好了,閑話就聊到這里吧•••”
听到服部平次急著掛斷電話,遠山和葉臉一下子皺了起來︰“你什麼口氣啊,就這麼迫不及待的要掛我電話是吧?”
服部平次習慣性的反駁︰“我沒有這麼說啊。”
“好好好,”遠山和葉故作滿不在乎的說,“反正 平次這種人不來幫忙也沒關系。”
“啊,你什麼意思啊?”
“行了,不管你了,平次你個大笨蛋!”遠山和葉朝著話筒吼了一聲,用力的按斷了電話。
聲音大的一下子引來了房間里所有人的目光。
服部平次看著掛斷的電話,忍不住抱怨︰“真是的,那家伙搞什麼啊•••”
雖然抱怨著,但還是翻出通訊錄里一個號碼打了過去。
“是我,有件事想要拜托你幫忙•••是這樣的,拜托了。”
酒店的宴會廳。
悠也和柯南鬼鬼祟祟的縮在門口,小心的向里面張望著。
宴會廳里,舞台上方懸掛著“高校生皋月杯抽選會場”的橫幅,阿知波研究正在和工作人員商討著明天的各項事宜。
柯南縮回身子,捏著下巴道︰“如果那個人是凶手的話,今晚應該不會對阿知波會長動手才對。”
悠也贊同道︰“沒錯,就算他的目標里有阿知波會長,也應該在比賽結束以後動手才對。”
這時,柯南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拿起來一看,來電人是毛利蘭。
原來是悠也給宮野志保發了信息,說已經回到酒店了,但是毛利蘭見他們遲遲沒有上來,便打電話過來詢問情況。
柯南答應著,馬上就回房間。
恰好此時,阿知波研介和帶著助理從旁邊經過,幾人在認真的說著什麼,完全沒有注意到悠也和柯南。
柯南眼疾手快,biu的一下將發信器彈到了阿知波的衣服上,這樣一來就算他偷偷外出也可以進行追蹤了。
兩人正準備回房間,就看到大廳里一個十分眼熟的人。
“悠也,那個人好像是•••”柯南有些發愣。
悠也自然也看到了,也有些驚訝︰“嗯,我想你應該沒有看錯,不過她為什麼會在這里?”
回到房間,悠也用門卡打開門,剛走進客廳,嗖的一聲, 一發暗器帶著破空聲從他耳邊擦過。
“?!”悠也吃驚的轉頭看去,就看到一張歌牌插在了門上,還在微微顫抖。
不是,你們不是在練習歌牌嗎?原來不是為了比賽做準備,是在練習用歌牌當暗器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