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請大家再仔細看看剛剛那張卷子的照片•••”
悠也看著安室透給眾人分析照片,又斜了眼朱蒂和卡邁爾,忍不住捏起下巴。
他不太理解,安室透今天的表現未免太奇怪了一些。
說到底,就算安室透接到了澀谷夏子的委托,恰好她和fbi的朱蒂是好友,但真的會這麼巧合在同一個案發現場踫面嗎?
之所以會發展成這樣•••
忽然,悠也想到了什麼,他小聲的把朱蒂叫了過來,問道︰“朱蒂老師,昨晚你為什麼要打電話給澀谷老師?”
朱蒂回道︰“我們本來約好了一起喝酒的。”
“是誰發起的?”
“是她發信息給我的,不過,”朱蒂露出些許困惑的表情,“但是她竟然說完全不記得有發過這樣的信息給我。”
“反正她的手機里確實有這樣的信息在,或許是她忙著批改卷子忘記了吧?”
悠也神情微微一動,隱約抓住了什麼,思索片刻問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朱蒂老師的手機是沒電了所以才會借卡邁爾先生的手機打電話的對吧?”
朱蒂點了點頭︰“沒錯,雖然我每晚都會充電,但是因為使用的太過頻繁,所以每到傍晚的時候都會因為沒電關機。”
畢竟她要時刻和其他探員保持聯絡,手機的使用非常頻繁。
這個時期,手機的電池普遍還是可拆卸式的,而且容量也不會太大,又沒有移動電源這種後世方便的東西,以朱蒂的使用方式,就算有備用電池也堅持不了一整天。
听完朱蒂的話,悠也露出些許凝重的表情。
難道說•••這一切都是安室透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碼?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三個嫌疑人中,莫非還有一名組織的成員在?
是誰?只是听命令行事的普通下屬,還是•••貝爾摩德?
就在悠也思索的時候,忽然一個聲音打斷了他的思路。
“我說的沒錯吧,朱蒂•斯泰琳探員?”
朱蒂錯愕的回頭看去。
安室透雙手插兜,表情不滿的看著這邊︰“麻煩請你專心听我說話好嗎?我現在可是正在解釋,關于你老師朋友被襲擊的部分。”
朱蒂沉默的看著安室透,她不太明白,一個犯罪組織的成員為什麼這麼熱心的幫忙破案?
是因為他現在扮演的偵探角色嗎?
悠也則是目光深邃的看著安室透——如果真是你導演的戲碼,把無辜的人牽扯進來,未免有些過分了。
你就真的那麼仇恨赤井秀一嗎?
如果是這樣,那他計劃中的一環,真的有完成的可能性嗎?
見打斷了悠也和朱蒂的對話,安室透眼中閃過一抹放松,繼續自己的推理。
照片上的卷子,有一些不和諧的地方。
那就是最上面的一張滿分的卷子,和下面一張滿分的卷子,批改的記號不一樣,但是分數卻是一樣的。
安室透提醒,在霓虹,正確的答案是畫圈,不正確的則是打勾,而在美國,卻是正確的答案打勾。
听到這個,目暮警部和高木涉同時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朱蒂也對這個說法表示了肯定。
高木涉很是不解︰“為什麼錯誤的答案會畫圈呢?”
朱蒂解釋道︰“那個圈是表示答案有錯誤,需要再仔細檢查一遍的意思。”
她猛地意識到了什麼︰“等一下,難道說被蓋在下面的卷子,是從美國回來的夏子批改的,而上面看得到的是霓虹人,也就是犯人在事後批改的卷子?”
雖然下面的卷子被蓋住了,但可以看到有兩張滿分的卷子,批改方式是不同的,但分數卻是一樣。
如果真的是同一個人批改,是不會出現這種方式的。
安室透提醒道︰“而且,你們看最上面那張卷子,不覺得有幾個圈已經完全超出答案框的範圍了嗎?”
得到提醒, 眾人也立馬發現了這不和諧的地方。
在一番猜測之後,要麼是犯人的手非常不靈活,而另一種可能,就是為了用紅色的筆跡來掩蓋當時襲擊澀谷夏子時,在卷子上留下的血跡。
而後者的可能性顯然更高。
“那麼,問題是這到底是三人中的誰做的呢?”目暮警部忍不住問道,“你是不是已經知道犯人是誰了?”
安室透點了點頭,忽然對悠也說︰“這很簡單吧,悠也君?”
悠也愣了下, 點點頭︰“沒錯。”
“只需要看卷子上畫的花,就知道犯人是誰了。”
目暮警部立馬看向手中的照片,仔細觀察起里面能看到的兩朵花。
很快就發現了其中不同的地方。
卷子上的花,是里面旋渦外面花邊組成的花。
現在已知,下面的卷子是澀谷夏子批改的,而上面的卷子則是犯人批改的,但是這兩種花,中間旋渦旋轉的方式不同。
高木涉用手比劃著,道︰“一般來說,旋渦是順指針畫的吧?”
目暮警部贊同的點了點頭,確實,順時針畫的話比較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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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也解釋道︰“那是因為,大多數人是右撇子的原因,所以順時針畫漩渦會比較順手。”
“犯人就不會是用右手拿手帕擦汗的菅本老師,以及右手接卡邁爾探員手帕的值也女士。”
“這樣一來,原本準備用左手拿打火機點煙的神立先生,就成了唯一的人選吧?”
話音剛落,眾人紛紛看向神立文興。
神立文興慌忙解釋︰“我確實是左撇子沒錯,但我畫漩渦是從中間往外畫的,所以•••”
“不對,”安室透直接打斷了他的話,“我們剛剛說的順指針逆時針,並不是漩渦的方向,而是畫的方式。”
“那朵花的筆畫是從中央的部分變細消失的,這毫無疑問是從外面往里逆時針畫的證據。”
“而且,”安室透目光如炬的看著神立文興,同時一步步朝著對方逼近,“你剛剛說過吧,澀谷老師因為滿腦子都是加減乘除,所以才會你們約定的時間記錯。”
“但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看到照片之前,我們從來沒有說過那些卷子是數學卷子吧?”
“就算澀谷老師是數學老師,但她同時還兼任高年級的英語老師,你是怎麼知道,那些卷子就是數學卷子呢?”
“來吧,請你說出理由。當然,前提是你有在案發現場看到了卷子,除了這個以外的答案。”
在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安室透恰好走到了神立文興的面前。
他居高臨下,冷眼而視,強大的氣勢如同擇人而噬的猛虎,壓的神立文興連狡辯的想法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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