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樣的話悠也只是隨便想想而已,鈴木園子可不是那種紈褲子弟。
倒不如說,走到外面,要是不提起鈴木這個姓氏,誰能想到她是鈴木財團的千金?
對于鈴木園子的腦洞,毛利蘭也持反對意見︰“我可不認為新一的爸爸會因為這種理由就放棄調查案件的啊。”
鈴木園子愣了下︰“說的也是。”
雖說她平時老是推理白痴推理白痴的叫工藤新一,但她也很清楚,工藤父子都是那種富有正義感,不會為權貴折腰的人。
這時,沖矢昴眯著眼楮開口道︰“既然這樣的話,直接去找他商量一下如何?”
毛利蘭一愣︰“找誰?”
沖矢昴道︰“就是偶爾會听班上同學提到的,那個很擅長推理的新一同學啊。”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轉頭對悠也說︰“當然了,這里就有一位高中生名偵探在,照理來說不用找別人,但是我想當事人的兒子應該會對案件更清楚吧?”
悠也聳了聳肩膀︰“我倒是無所謂,那個時候我也只有7、8歲,說實話對那起案件已經沒有太多印象了,要不是小蘭她們今天恰好遇到,我都快忘記了。”
這話當然是騙人的。
世良真純雙手抱胸道︰“你們說的是那個工藤新一?是個高中生偵探的同時還是小蘭的男朋友?”
“男,男朋友?!”毛利蘭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慌慌張張的辯解,“不是男朋友,世良你不要亂說啦!”
悠也歪了歪腦袋,看小蘭這個樣子,難道柯南那家伙還沒有表白?亦或者她是不好意思承認?
嗯,回頭得問問那小子,別偷偷有進展了還保密,要真這樣的話為父可是很心痛的!
“你們說的新一,是這個家的主人嗎?”沖矢昴忽然問道。
悠也心里一驚,但表面上沒有做出什麼異樣。
“鎭,昴老師你不知道就住進這里了嗎?”世良真純驚訝的看著沖矢昴。
沖矢昴搖了搖頭,作思索狀︰“當初是悠也君說可以把這個房子暫借給我,而且征求了對方的同意,不過我也具體打听。
而且有傳言指出,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早已經在搜查某個案件的過程中丟了性命,現在已經從解密的舞台上徹底消失了。”
毛利蘭大為震驚︰“竟,竟然變成這樣的傳聞了?”
要不是她很清楚新一現在就住在自己家里,差點就要相信這樣的話了。
沖矢昴點了點頭︰“是啊,所以你們剛剛對話中提到的新一我還以為是別人呢。”
世良真純皺了皺眉頭,笑著說︰“他怎麼可能會死呢•••雖然我也沒有見過他本人,也沒有和他通過電話,但他肯定不會死掉,對吧?小蘭,還有神谷同學?”
毛利蘭干笑了幾聲︰“當,當然不會啊。”
悠也聳了聳肩膀︰“這當然是傳聞了,我有時候也會接到新一的電話,因為案件的調查遇到困難所以找我求助呢。”
“是這樣嗎?”世良真純用探尋的目光看著悠也。
悠也得意的撩了下頭發︰“那當然,誰讓在推理上面,我比他強那麼多呢。”
“•••”在場的人紛紛陷入了沉默,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鈴木園子無聲的呵呵笑了幾下,嘗試轉移話題︰“但是為什麼會有新一死掉了這樣的傳聞呢?”
毛利蘭干笑道︰“好像是為了不讓案件的犯人提高警惕所以隱瞞了身份,才特意放出來的傳聞吧?”
鈴木園子垂起死魚眼,很是不屑的說︰“那家伙難道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啊,潛伏在城堡的忍者嗎?還隱瞞身份。”
世良真純提議道︰“那要不要現在打個電話問問他呢?”
“鎭?”毛利蘭有些遲疑的說,“但是今天的案件,我已經通過信息告訴他了。”
世良真純笑著說︰“但是你還沒有告訴他,警方把這起案件當成盜竊案處理了吧?”
毛利蘭一愣︰“是這樣沒錯啦•••”
“而且,”鈴木園子也在邊上起哄,“要是小蘭你不親自打電話和他說話怎麼行呢?”
“鎭?為什麼?”
鈴木園子滿臉的期待︰“你還要順便跟新一告白一下才行啊!”
“啊?”毛利蘭懵了,這是什麼展開?為什麼她忽然就要表白了?
撐著下巴看熱鬧的悠也,手一抖下巴差點磕到桌子上,面對其他幾人疑惑的目光,悠也訕笑著擺擺手表示沒事。
世良真純的臉色微微一變,但她很好的隱藏了起來,而這一幕卻被對面的沖矢昴盡收眼底,他的眼中閃過一抹思索之色。
鈴木園子瞪了悠也一眼,暗惱他打岔,繼續慫恿毛利蘭︰“好啦,快點快點!”
“啊,哦•••”毛利蘭耳根本來就有點軟,被鈴木園子這麼慫恿,不知道怎麼的就同意了,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同時她也有注意,撥打的是工藤新一而不是柯南的電話。
電話接通,毛利蘭有些緊張︰“喂,喂?新一,是我,小蘭,你現在可以接電話嗎?”
鈴木園子連忙湊了上來,和毛利蘭貼在一起想要偷听電話,毛利蘭只能盡力後仰著身子躲開。
電話里傳來了工藤新一的聲音。
“嗯?嗯,可以啊,什麼事?”只是聲音有些壓抑,听上去好像是躲著別人接听的電話。
“就是那個,我們今天遇到的案件你還記得吧?”
“當然記得,怎麼了?悠也不是和你們在一起嗎?難道他解決不了?”工藤新一的語氣有些驚訝,但不知為何,毛利蘭從里面听到了一些•••竊喜?
“不,不是的。”毛利蘭連忙否認,“我們還在調查,就是想問問你案件具體的情況,還有,目暮警部到現場以後,把案子定為了盜竊案。”
“盜竊案?”工藤新一若有所思,十年前的案件他還記得,之後是被定為了意外死亡,他還記得案子是目暮警部負責的。
然而十年後再次在案發現場出現了血字,同樣是目暮警部負責的,又被定為了盜竊案。
“這樣啊,還有其他的嗎?”工藤新一問。
毛利蘭臉忽然紅了起來,有些支支吾吾的說︰“還,還有關于那件事•••”
“那件事情?”電話那一頭,柯南有些懵逼。
直覺告訴他,毛利蘭接下來要說的話和案件無關。
那件事情,是指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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