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里,悠也正靠在門口,看著外面的街道怔怔出神。
宮野志保走了過來,很是關心的問︰“怎麼了,案子很棘手嗎?”
悠也回道︰“倒也不是,只是現在信息有限,沒有辦法做任何推理,只能期望警方那邊的調查有進度了。”
“咕嚕嚕!”
忽然,一陣肚子響的聲音。
宮野志保愣了下,下意識看向悠也的肚子︰“餓了?”
悠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後腦勺︰“啊哈哈,今天本來就起的比較晚,結果還沒來得及吃飯就被服部叫過來了,本來以為他要請我吃飯的,結果•••”
看了看店里︰“現在這種情況,也不好點餐的樣子。”
“不哦,”宮野志保指了指一個位置,“店里好像還接受點餐的樣子。”
悠也看了一眼,有些意動,但還是搖了搖頭︰“算了,感覺有點不太符合偵探的樣子•••”
在案發現場點餐什麼的,傳出去對形象不太好。
“我就猜到了,”宮野志保微微一笑,從口袋里拿出了一顆糖果球,“這個小糖球給你,不吃飯就補充一點糖分吧,可以讓思路不那麼遲鈍。”
悠也愣了下︰“小糖球?你是被遠山還是服部傳染了口音?”
宮野志保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沒有啦,是剛剛和葉給我糖果的時候,說在他們那邊是這樣叫的,小糖球就是指糖果球的意思。感覺這樣叫挺有意思的,就學了一下。”
“這樣啊•••等等!”悠也去拿糖果球的手忽然僵在了半空,他瞪大了眼楮看著宮野志保。
宮野志保有些不安的摸了摸臉頰︰“怎麼了,是我易容出現問題了?”
“沒有•••”悠也一邊思索一邊拿起糖果球,拆開包裝紙將糖果放進嘴里。
甜甜的味道讓他思路一下子就打開了︰“原來如此,那些話是這個意思啊,我當時怎麼沒想到呢•••”
“嗯?”宮野志保歪了歪腦袋,疑惑的看著悠也。
悠也湊上前,摟著宮野志保縴細的腰肢親了她一口,然後笑著說︰“沒什麼,謝謝你啦繿M 愎 皇俏業男以誦牽 br />
宮野志保耳朵一紅,作勢要推開悠也,又沒有用力︰“你做什麼啊,這里這麼多人。”
悠也嘿嘿一笑,松開手轉身離開了。
宮野志保看著悠也離開的背影,有些惆悵的摸了摸臉頰︰“什麼時候,才能讓你正大光明的,親我真正的臉呢?”
•••
悠也回到廁所門口,看到服部平次和柯南正面對面的交談著什麼。
“好吧,我承認你比我厲害沒關系,快把你的推理告訴我啦!”
服部平次一臉很賤的模樣湊到柯南面前︰“什麼什麼,你說話的聲音好像太小了,我听不太清楚哎?”
柯南忍不住虛起眼楮,咬緊牙關,聲音加大了一點點,嘴里含糊不清的說︰“我承認你比我厲害可以了吧?!”
服部平次也知道真讓柯南大喊出來肯定會讓別人起疑心,尤其是還有一個身份不明的世良真純在場,柯南這樣他也就滿足了。
得意的拍著他的肩膀︰“咦嘿嘿嘿~那是當然的咯,如果比你厲害的我不說明清楚的話,小弟弟怎麼可能會知道呢,對吧對吧?”
說著說著,還揉起柯南的腦袋了。
柯南垂著死魚眼,心里有股強烈的沖動想要跳起來給服部平次的膝蓋來一下重擊。
悠也看了一會兒熱鬧,這才走了過來︰“你們倆•••在搞什麼?”
“啊,神谷啊,你剛剛去哪里了?”服部平次笑嘻嘻的問,“怎麼樣,關于案子你知道多少了?我可是•••”
“哦,我剛剛去找我的幸運星求福了,”悠也隨口打斷了他的話,“案子的話,我已經知道了,這是一起謀殺而不是自殺,另外,凶手應該還在這個餐廳里才對。”
服部平次驚訝不已︰“什麼,你怎麼知道的?”
他有些懊惱的抓了抓頭發︰“可惡啊,那這樣我不就只贏了工藤嗎?”
柯南不滿的說︰“喂喂喂,別說的你真贏了一樣,你只不過領先了我一步而已。”
服部平次直接無視了柯南,看著悠也問︰“所以呢,你都知道什麼了?”他要確認一下,悠也知道的是不是真的,和他知道的有多少差距?
悠也微微一笑︰“那麼,服部,請你把卡邁爾搜查官說的,被害人在電話里說的那段疑似自殺的話用關西腔復述一遍?”
服部平次眯了眯眼楮︰“原來如此,看來你已經都知道了?”
柯南???“喂,你們倆在說什麼啊?”可惡啊,謎語人滾出米花町好嗎?
服部平次用他的關西腔緩緩道︰“就算是青梅竹馬的朋友,我也沒有辦法答應這種請求,給小阿部吃毒藥殺死他的人是自己,既然如此自己就必須負責才行。”
“啊!”柯南大叫了一聲,他也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對對對,就是這種口音!”卡邁爾忽然指著服部平次大喊,“我之前听到的,就跟他剛才說話的方式完全一樣!”
“對吧,”他轉頭看著目暮警部,“就像我說的那樣,死掉的那個男人一定是向別人坦白了自己犯下的罪行,然後又因為良心的譴責所以自殺了對吧?”
目暮警部有些發愣︰“啊,不是,剛剛的話可能是•••”
悠也開口道︰“剛剛的那些話用關西腔說的話,里面的自己指的是你的意思哦!”
“什麼?”卡邁爾一愣,“為什麼?霓虹語中的自己,難道不是e的意思嗎?怎麼會是呢?”
悠也想了想道︰“這可能是地區的不同導致語言習慣有些不同吧,在漂亮國,南北地區有些同樣的單詞也會用不同的意思不是嗎?”
卡邁爾想了想好像確實如此︰“這麼說的話,剛剛那些話•••”
悠也點了點頭︰“沒錯,如果換做國語的意思,給小阿部吃毒藥的就是你,既然如此,你就必須負起責任來,意思就完全相反了。”
卡邁爾額頭流下一滴汗水︰“這麼說,被害人並不是在坦白自己的罪行•••”
悠也接道︰“而是在責怪對方的罪行。”
“也就是,在責怪凶手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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