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也是樓蘭這個天使,雖是本尊名義上的弟子,實際卻是本尊的分身之一。
萬年之前,與劉昊的第一次接觸,劉昊就是為她唱的這首歌。
可惜那時這個傻丫頭的道行尚淺,根本無法看透劉昊這個超級色狼欲擒故縱以退為進的陰謀啊!
現在的你們又何嘗不是這樣,同樣著了劉昊的道呢!
但,這又怪不得你們,怪只怪劉昊這廝的道行太深啊!
本尊一直懷疑,劉昊這廝在撒一張跨越時空的無邊情網,而被網中的你們還樂在其中猶不自知。
孽緣啊,孽緣,他就是影響你們修為的魔障啊!”
面對著師尊的絮叨,三個女神剛開始還認真的在听,後來干脆假裝在看演唱會沒听到的樣子。
“唉,世人都曉神仙好,惟有嬌妻忘不了……”師尊還在徒勞無功地爭取著。
“燈輝搖曳滿都城听著雨,
夜風散開幾圈漣漪。
你在門外听我練這支曲,
我為你備一件簑衣。
你挽指做蝴蝶從窗框上飛起,
飛過我指尖和眉宇。”
唱至此處,劉昊手腕翻動間,十幾只有著九種顏色的蝴蝶突然從他的指間縹緲而出,飛向四宇八荒。
“哇塞,昊君這是要送我的嗎!”
風玫瑰仙子很是興奮,躍躍欲試的準備捉住從她身前欲要飛過的一只九色蝴蝶。
九色蝴蝶剛開始飛的有些緩慢、美輪美奐的樣子,飛到風玫瑰這個仙子的身前卻突然加起速來,轉眼便已靈動地飛到其身後去了。
風玫瑰仙子有些懊惱,正準備回身去捉之時,卻見那只九色蝴蝶已然飛入她的尊上——玉天女神的玉手之中。
“哼,大神都欺負小仙!”
嘴巴噘得老高的風玫瑰仙子無奈,只得回身又去尋其余的那些九色蝴蝶去了。
哪知就這麼一小會兒,其余的九色蝴蝶都已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不知飛往何處了。
這下風玫瑰這個仙子氣得更是不行,
“哼,昊君好偏心,小仙雖然不如尊上長得好看,但卻是一個帶刺的玫瑰好不!”
而此時,傾城絕色的玉天女神正用她那一雙好奇的美眸端詳著手中的那只九色蝴蝶。
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的羽翼下是黑白相間的軀體,而那對黑白相間的復眼又是由一萬多個透明且成六角形楔狀結構的小眼所組成。
“呵呵,好漂亮的蝴蝶哎!”玉天女神會心的笑了。
正在這時,異變突起,九色蝴蝶突然凌空飛起,一個加速,便已飛入玉天女神的玉口中不見了。
“啊,怎麼回事,剛才是本尊吃了她嗎?”
雖然到現在,玉天女神還有些不太相信這個近在眼前的事實,但事已至此,別無它法,只能听之任之了。
因為自己剛剛嘗試著用一些神力把這只蝴蝶嘔吐出來,但卻不知為何,怎麼也無法再吐出來了。
“哼,真是太氣仙了,那可是昊君幻化出來的好東西,一定有秘密的!”
一直在關注玉天女神動向的風玫瑰仙子這次氣的更是不輕,小臉憋得通紅。
“咦,這是什麼神法?難道是星辰變!不對,這是分身大法,也不對,難道是蝶戀花,好像也不是哎!”
此時,那個師尊正透過天機鏡在關注著玉天宮的這只九色蝴蝶,嘴里也在喋喋不休著。
“師尊,那只蝴蝶本來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被玉天吃了呢!按理說到了玉天這個境界不應該再進食了哎,真是很奇怪哎!”
修煉萬年的戴妃兒根本不像個女神,還是一驚一乍的樣子。
“不對,昊君從來不做沒有意義之事,他一定有陰謀!只是這個陰謀又是什麼呢?”
明月又開始了她的邏輯推理。
“呵呵,以我對昊君的了解,怕是那十幾只蝴蝶都是送給美女的吧!”
藍柯倒是看的很開,無所謂笑著說道。
幾位女神正說笑間,慕然身前的虛空一陣抖動,四只九色蝴蝶憑空出現。
嗖嗖嗖嗖!眨眼間,四只蝴蝶又是不見。
“嘔!”四個女神,唯有師尊一個女神在想辦法嘔吐著,但任憑她再怎麼嘔吐也無法吐出來了。
“你哼起我們熟知的那半闕曲,
它夾雜著你低沉的抽泣。
路途長長長長至故里,
是人走不完的詩句。
把悲歡譜作曲為你彈起,
才感嘆何為身不由己。
月光常常常常照故里,
我是放回池中的魚。
想著你喂給我那勺熱粥,
這回憶就完結在那里,
這年月依然悄悄地過去。”
听著劉昊這幾句很像是諷刺的歌聲,師尊的內心五味雜陳著,很不是滋味。
很想現在就沖到玉天宮去,給劉昊這個壞蛋先來上個幾下子出出氣,但又一想,以自己現在天神後期的境界怕是在劉昊的面前也只能是被秒的份,于是又無奈的搖搖頭,算是接受了現實。
“把悲歡譜作曲為你彈起,才感嘆何為身不由己,真是好歌啊!”
冥王吉帕斯的分身終于被感動到了,但他的聲音被摻雜在歡呼的浪潮中,很難被劉昊听見。
于是,他不得不再次使用他的‘獅子吼’神功再次的吶喊起來,這才勉為其難地讓劉昊多關注了他一次。
“哈哈,被偶像關注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哎,太幸福了呢!哼,去它個本尊的密令吧,听偶像唱歌多好啊!”
此時冥王吉帕斯的這個分身早就將他此行來搞破壞的目的忘到他的姥姥家里去了。
音樂聲再起,這一次很是淒涼消沉,將古戰場的氣氛烘托的很是到位。
劉昊閉起雙眼,仿似在感悟什麼,待再次睜開眼來,身上的那件白衣也同時變幻成了殘破的戰甲。
頓時一股無邊的肅殺之氣從劉昊的身體散發出來,令玉天宮數十億久經殺伐的神將們也不由心生膽怯之意。
“額,好冷啊!”就算陰神欲火這團赤綠火焰隔著‘天眼鏡天’也能感覺到那一絲的寒意。
“額,真它麼冷,咋還比本尊的冥王界還冷呢!”冥王吉帕斯的分身很不理解。
“咦,是殺氣!怪不得他冒充成道士那麼久,原來是他自身的殺孽太重,他在漂白啊!”
隔著天機鏡的女師尊仿似找到了劉昊當道士的根源之所在,心中大為的得意。
“尋遍萬里山河,花海千山我踏過。
回身芳華已落,誰忍听羌笛聲蕭索。
杯中酒向天潑,澆不滅連天的烽火。
笑我百戰功成,難抵這黃土一仸。
雲和月伴我,策馬又赴大漠,梨花槍挑破,命里要什麼如果。
愛恨逃不過,飛沙之下萬骨描摹。
天要我今生既入修羅,成敗終要一歿,揚眉掃盡心中惑。
不枉我年少偏愛顛簸,百戰人間寂寞,一世無雙誰能奪。
萬古山川如昨,夢中有誰來過。
這一身鐵衣斑駁,幾曾被傳說隱沒。
尋遍萬里山河,卻只聞亂世飄驪歌。
退卻蕭瑟干戈,褪不去這一身膽色。
杯中酒還燙著,等不到舊歲的過客。
他們埋骨它鄉,後來故事誰記得?
……
萬古山川如昨,夢中有誰來過。
這一身鐵衣斑駁,幾曾被傳說隱沒。”
“嗚嗚,昊君求您了,人家快凍死了呢!”風玫瑰仙子已經哭了。
“十城戰火,萬骨催沙。
江河故土無人葬,關山飛雪戮城無煙。
山回路轉,人不歸。”
閉起眼楮的劉昊在繼續的裝逼中。
等了半天,還陶醉在自己意淫世界的劉昊發現此處沒有掌聲,于是好奇地再次睜開眼來。
這一看不打緊,一看連他自己都被嚇了一跳。
“靠,什麼情況!人呢、仙呢、神呢?怎麼全是冰雕,還是人形的!
本尊不就為了表演效果,稍稍地釋放了一點實質性的殺氣技能,至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