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一天,又餓了一天,六奮才見到來問自己話的滿副布面甲的公安人員。
城父寐壓著腰間的刀站在六奮面前“我問什麼你說什麼,不許說廢話,你叫什麼名字,籍貫哪里,什麼職業,誰叫你自稱逆賊使者的?”
連打帶餓,六奮現在都快沒力氣說話了“我叫六奮,原籍湖北省六鎮人,是逆賊項襄叫我自稱使者向陛下帶話的,別打了,我受不了了。”
城父寐是四問,六奮卻是三答,還少一答“再問你一遍,你是什麼職業?”
“我是土木工匠,家小皆被逆賊俘獲,所以我才被逆賊受此任務。”
就這四問,得了回答城父寐就走了。
實際上六奮並不是什麼工匠,南楚現在那麼缺工匠,千方百計能找到兩個工匠還不和寶貝似的供起來?哪會派來搞外交。
所以等燕五派人查明六奮的職業後又派人打了六奮一天。
也怪六奮連謊都不會說,要說謊就說全套呀,名字和籍貫就別說真的了呀,結果被查出來了吧。
六奮挨完打,城父寐又來了“六奮,湖北省六鎮人,系ど五五軍第一師第一團特種連持鐵盾將士,將退伍,是不是你?”
底子被報出來了,六奮反倒惱怒“你們知道還打我!快放開我,我也是秦軍!”
城父寐一巴掌扇六奮一個老實“你他媽的也算是秦軍?陛下養你白養,按軍法我現在就該斬了你!”
“我有苦衷!”
“說你的苦衷。”就像城父寐說的,六奮按軍法就該被斬首了,之所以還沒將六奮斬首,就是為了听听六奮有什麼要說的。
六奮真有苦衷“我只是將士,我能怎麼辦,我團長命令我率領一個排接敵,又不給我支援,我只得被俘,我也想戰死,但項賊說我家小已經被送到了江南,你說我能怎麼辦!”
事情真如六奮所說。
“那你先待著吧,你的事會有定論。”城父寐雖然不能分辨六奮說的是真是假,但六奮說的事情很大,城父寐要向上報告。
這天,華中軍司副司令期無傷突然到訪ど五五軍右軍營。
ど五五軍軍長邾方慌忙迎接“期司令,您怎麼來了?也沒提前通知一聲。”
邾方稱呼的沒錯,軍司的司令和副司令向下的職能基本一樣,無非就是在軍司決策權上分個主副。
“長江以南賊情厲害,我到前線看看,怎麼?”
“沒事沒事,那咱這樣,我陪您到中軍,咱歇會兒。”
期無傷笑的很自然“我確實餓了,這個軍營是哪個部隊的?咱們就在這吃頓飯吧。”
應該說這是很正常的一套官話,因為期無傷進軍營之前不可能不和站崗將士對話,最起碼期無傷會先問問在這個軍營的部隊番號。
更何況ど五五軍第三師第一團團長邾廖就站在這呢。
要說明一下,邾廖和邾方沒有血緣關系,也不是同宗同族,甚至兩人本來的姓氏都不是邾。
是平定六國余孽之亂時邾方率領軍隊打到過邾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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