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陸老弟,你說這該如何是好啊。”
陸恩科的話說完,室內的眾人全都陷入了沉思,片刻之後,還是雲鴻這個童子軍的統帥率先發出了提問。
“鎭......其實,這事要說確實比較難辦,為今之計,愚弟這里有些想法,或許可以一試也說不定......“
陸恩科猶豫了半晌,還是默默的點了點頭,緊接著湊到雲鴻的身前,壓低了聲音。
“只是此舉恐怕會有些風險,無論成與不成,可能都會惹的侯爺不悅,到時候的後果,可能還得諸位兄長承擔......”
“哎!這叫什麼話,只要陸老弟你能有辦法讓我們率軍出征,姐夫那里的責罰我自己一力承擔,萬不會讓咱們兄弟跟我一起受罰。”
雲鴻听到陸恩科的話之後,趕緊把胸脯拍的砰砰響。
“哎,雲鴻你這是哪里話,我與關索老弟也不是那膽小怕事之人,打不了回去了挨我爹幾板子,這點打哥哥我還是挨的住的!”
張苞在一旁看著,也趕緊表態,作為在場年齡最大的人,張苞也確實是在場最迫切的需要建立軍功的了人。
“啊......對,我也能挨!”
還在一旁思考的關索,突然被張苞拍了拍肩膀,也是一下子沒反應過來,話已經說出口了,才想起自己家那父親和兄長,感覺屁股已經開始疼了。
“既然諸位兄長皆是如此有擔當,那愚弟再猶豫豈不是無顏與諸位兄長以兄弟相稱了。”
陸恩科見狀也是咬了咬牙,下定了決心開口說道。
“雲兄離開金城之時,可曾帶著一塊玉牌?”
“恩......確實是帶著一塊......在這......”
雲鴻听見陸恩科詢問,立刻低頭從腰間取出一塊玉牌,通體翠綠,用精湛的雕工雕刻著一個大大的許字。
這塊玉牌,還是雲鴻率軍從金城離開的之後,雲霓裳來送別自己的弟弟,含著眼淚塞給雲鴻的。
那個時候的雲鴻只以為姐姐是害怕自己路上盤纏不夠受了委屈,給自己留了一塊值錢的玉牌傍身用的。
現在這麼一看,或許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雲鴻你可知,這塊玉牌的厲害之處。”
陸恩科走上前,從雲鴻腰間解下這塊玉牌拿在手中,舉到眾人面前。
“這是我姐姐臨行前塞給我的......應該挺值錢的吧.....”
雲鴻一時間也想不到這塊玉牌的意義。
“諸位兄長有所不知,那日侯爺娶親之時,偶然得到一塊上好的玉石,國公爺引為吉兆,並即刻命金大堅率領眾多能工巧匠,以玉石雕刻成七塊許字令牌,並將玉牌交予許氏族人......”
陸恩科舉著玉牌在眾人的眼前晃了一圈。
“侯爺與國公爺一人一塊,侯爺的生母老夫人一塊,寧妃娘娘一塊,還有剩下的三塊,分別給了侯爺的三位夫人一人一塊......”
陸恩科說著,鄭重的將玉牌還給了雲鴻。
“陸老弟!你的意思是說......!”
張苞到底是這些人之中年紀最大的,一下就反應過來陸恩科此時想出的辦法是什麼。
“沒錯!諸位兄長,此玉牌玉質上乘,雕工更是絕無僅有,別說雲州,就算是天下間也難以再仿造一塊出來,也只有許氏族內之人才可持有,如今......只要雲鴻持此玉牌面見王將軍,此事或是有五成機會可成!”
陸恩科激動的說。
“那......剩下的五成呢?”
關索也沉不住氣了。
“至于這剩下的五成......雲兄與王將軍皆為侯爺親族,舅哥與妻弟的身份才是能將這塊玉牌的價值,發揮到最大限度的依仗.....”
陸恩科話里的意思很明白,這塊玉牌就算是再怎麼難以仿制,也能確定就是許家獨有的玉牌,但是也不過就是一塊普通的玉牌,是不能當作軍令令牌使用的。
但是,有了雲鴻和王忠嗣的這層關系,那就不一樣, 說白了,雲鴻是許少杰的小舅子,而王忠嗣是許少杰的大舅哥,關起門來都是一家人。
而這層自家人的信任關系,則是王忠嗣會同意雲鴻隨軍出征的最後一層助力。
“可是......這是假傳軍令吧......這就不是挨頓打這麼簡單了吧......”
就在大家都陷入沉思的時候,關索的聲音從一旁傳出。
此時的關索已經認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這已經不是說簡單的騙騙王忠嗣讓他們隨軍出征那麼簡單了。
假傳軍令,那可不是說回家挨各自爹的幾頓打就能解決的事情了。
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假傳軍令可是要軍法從事的,是要殺頭的重罪啊。
此時在場這些少年人們,全都陷入了難得的沉思。
雖然,他們這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雲州集團內部身份地位顯赫的子弟,他們的父兄親族,全都在雲州集團內部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
別光說他們了,就連他們現在麾下的這支童子軍,也幾乎都是由雲州集團內部那些文武官員家的子佷和世家子弟組成的。
這是一支毫無爭議的二代軍隊。
要是尋常的事情,就這樣的一支部隊,小打小鬧的就算闖出什麼禍事來,也不過就是回家挨幾下雞毛撢子的事情,根本不會出什麼問題。
但是,這一次不一樣,這次要做的可是軍中最大的忌諱,假傳軍令。
這樣的罪過別說這些二代們,就連他們的父兄也都是擔待不起的。
視情況的嚴重情況而定,這項罪過甚至可以連累他們的家族遭受滅頂之災。
所以,面對這樣的現狀,剛才還焦急萬分的眾人,一時間也還是拿不定主意,誰都不再說話。
張苞和關索,作為雲州集團內部兩大頂級統帥的家中公子,心情確實一直想的就是隨著父親和兄長們一起上戰場建功立業。
但是,要是這個機會是以假傳軍令為前提,那他們寧可不要。
而陸恩科,作為陸家的二公子,實際上的身份是在場所有人之中最不值得一提的了,並且身為文人謀士角色的陸恩科,其實也是想以這番話嚇唬一下這些武夫,讓他們冷靜下來,不要再去趟這趟渾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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